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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事,他的師門朕與太子比你清楚。”柴榮擺擺手道:“你這些時候多和他說一些官場掌故,到底下歷練一任,朕還要大用他。”說完也不等呂蒙正有其他反應,只吩咐呂蒙正這幾天將六安施政的筆記做好整理,便讓他退下了。
不提呂蒙正回到家讓四鄰認為他聖眷正隆,柴榮聽崔瑛與太子請辭,回家侍奉義父,便招來柴宗訓發起了牢騷:“本想讓這小子陪永岱學習,能用所學影響永岱,免得永岱學成個腐儒,結果陳彭年不過提點兩句,這小子就縮烏龜殼裡了,到比永岱還像個書呆子,還不如王修明和柳神工兩個小鬼。”
“阿瑛是老成了些,”柴宗訓與符皇后生活的時候還是太小,思維裡傳統的東西比柴榮要多些,對崔瑛的老成之舉更欣賞,“永岱與他日夜相伴,說話做事也更有條理,這也足夠了。”
“且看六安三年再說吧。”柴榮心知柴宗訓不如自己知道的多,也不好多做解釋,只暗自稀奇崔瑛這男弟子卻不如自家皇后這女弟子敢說敢做。
崔瑛和呂蒙正當然不知道皇帝與太子背後的小算盤,兩人日暮時分才到內外城交界處的宅子,吃了一頓接風的酒宴,又移步書房夜談。
“是我囑咐得過了,”呂蒙正接過崔瑛奉上的茶,慢慢地吃著,“為父怕你年少得志,輕狂浮躁,特特囑咐你要謹言慎行,哪知卻拘束得你縮手縮腳的,沒有一點士人風骨了。”
崔瑛被說得臉上一紅,他從後世而來,成長的地方除了學校便是軍營,這兩處聽話順從的孩子都會比刺頭過的好,只是他在軍營的時間不多,學會了軍人的堅強與服從,卻沒學到堅毅與主見,學校生活更不必說,成績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