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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拜見叔父嗎?”
崔瑛這才明白,這小婦人怕是呂龜圖的妾室,而他摟在懷裡的小孩子,真按輩分來說,還真是自己的叔父。
“哼,什麼叔父?不過一婢生子爾,我可沒這樣的兄弟。”
崔瑛終於徹底清醒了,他從席子上站起來,先衝呂蒙巽行了一禮,口稱“瑛見過三叔。”等呂蒙巽頷首還禮後才轉向那個小婦人,“不知您是?”
“阿瑛不必與她多言,”呂蒙巽打斷道,“不過是一個愚人罷了,就仗著伯父在時的幾分疼寵,便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三郎君、崔郎君,大郎叫二位用朝食呢。”一個素衣的婢女在門外輕聲秉告道。
“就來。”呂蒙巽連看也不再看那母子倆一眼,叫上崔瑛便離開了房間。那小婦人恨恨地拍了那小孩子一下,才牽了他搖搖擺擺地去偏廳用飯,像她這樣的出身,根本沒資格到靈堂去為呂龜圖守靈。
呂蒙巽在飯桌上便把屋裡的事告訴了呂龜祥和呂蒙正,還沒等他們說出點什麼,屏風後面呂蒙正的娘劉氏便淡淡地發了聲,“你們不用操心這事了,今天三七一過,我自有安排。”
崔瑛其實挺好奇的,他聽辦公室裡的老師們談過一些宅斗的影視作品,總的來說就是平靜湖面之下的波濤洶湧,這位性格剛烈的義祖母會怎麼進行宅鬥,崔瑛覺得自己想不出來。
第二天,崔瑛就知道了處理結果,他想得太天真了一些,這位義祖母非常乾脆將所有婢妾的契約挑了出來,十年契滿的直接按契約給了錢帛放人出門;父母尚在的叫父母領了去且免了身價銀,至於像那天那個婦人一樣由呂龜圖買來的教坊歌女,則給了放良書,給了一筆錢打發出門了。
“你爹把我們母子趕出家門,結果沒我同意,他一個立妾的文書也沒上成,這一院子的女人沒一個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