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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潑辣的姿態,頗有些心疼地碰了碰他男人,“且吃一回教訓,可別再入賭坊了。”
“走,帶我們去那賭坊。”一群跟著看熱鬧的人也隨著侍衛去了賭坊,這個賭坊神奇地沒有設在汴梁城內,而是在離軍營不遠的一處驛站裡。
看到這地點,柴榮、柴永岱和崔瑛臉色都難看起來,侍衛們把那漢子往地下一推,一腳踹開賭坊的門,見裡面牌九、馬吊、骰子無一不有,還有三五個不當值的軍士正圍著牌桌吆五喝六。
“就是你這裡擅自收留禁軍行賭博事的?”領頭的侍衛冷冷地環視全場道。
“這小本買賣,來著是客,不管是官爺還是軍爺,來了小店那是看得起小店,咱也不能把生意朝外推不是?”那掌櫃地躬著個身,小心翼翼地回著話。
“官家發下諭旨,官民賭坊禁收禁軍士卒,違者封店!”
“給我砸了!”柴永岱等侍衛頭領一說完,便揮手下令道。
侍衛們將還在賭坊裡的禁軍全部拉出來,然後將店裡的賭具拿包袱皮一裝,賭徒拉到轅門帳前當眾行刑,賭具則被拿到汴梁城裡瓦子門前焚燬示眾。
“你就負責照顧保康門外的街坊二十天,地面灑掃,挑水倒尿,一呼即應,認真做好,既往不咎,但有半點偷懶,直接流放三千里。”崔瑛指了幾處街道分給那幾個初次犯賭的將士,嚴肅地叮囑道,“若在此時還敢再賭,不用你的婆娘動手,我叫人直接剁了你們的手!”
幾個軍漢素來知道崔瑛言出必行,都被嚇得一哆嗦,連連保證,絕不敢再沾賭坊的門。
“德華,你擇的那幾戶人家有什麼門道?”柴榮挺好奇的,“這應該是你老早就挑好的地方吧?”
“是,在陛下發了諭旨之後,臣便請託義父選了這幾處街坊,這幾家原來都是興盛之家,只後來兒孫不肖,小賭成大賭,嗜賭如命,以至心中無父母妻兒,日日逼勒錢財。有些老人原先已經搬到濟慈院去,卻因兒子上門,攪得院中不寧,他們自己覺得沒臉,又搬出來,大多都住這一片的樓宅務的房子了。”
“如此無父無君之徒,合該判他個大不孝,杖責流放!”柴永岱氣憤道。
“那就看這幾個士卒機靈不機靈了,若逮了一兩個送上開封府,陛下或可免了他們的勞役?”崔瑛噙了一抹笑道。
“你啊~~”柴榮笑道,“肚子裡真是有十八個心眼兒。”不孝的罪名雖在十惡之中,但往往民不舉官不究,但這群人卻又確實是汴梁城裡的最能惹事的一幫人。平時小偷小摸的,抓了打一頓,也不能長久的治他們,不若趁他們回家勒逼錢財時,判上一個不孝的罪名,流放軍前或送礦山勞役。如今晉中正缺挖煤的人手呢,這才是一舉數得。
那個被自家婆娘撕打的軍漢果然是個機靈人,三天不到,便抓住了三個回家要錢的賭棍。
“婆娘,我真知道錯了,往後我再鬼迷心竅地要賭錢,你直接剁我的手!”崔瑛到時,正聽見那漢子和他婆娘賭咒發誓,情真意切。
“再有下回,我也不剁你的手,我帶著娃兒和離,反正咱們小崔教頭在五丈河那邊建起作坊來了,正缺人手呢,我做工利索,又曉得數兒,去當個頭頭也使得,我還不信你能去那裡鬧騰。”那婆娘斜了眼,摟著兒子,悠悠地說,嘴角還含著一抹笑容。
“再沒下回了,”軍漢說,“我看那幾家的老漢真真可憐,那幾個賭棍竟是賭紅了眼,半點人倫都不講了,我可真不敢再沾了。”
“知道就好,”那婆娘小小聲地說,“你沒發覺不對勁兒嗎?以前軍裡也有賭的,都是自己人擲擲骰子什麼的,我多咱說過你?可最近數兒也大的,還有專門放債的,怕是有人故意設套找你們的事兒呢。”
“你說的有理,”那軍漢也是一凜,“我與那群勾我賭的遠著點。”
崔瑛聽到此處心中一動,悄悄地離開,去找柴永岱了。
賭博的事兒以汴梁城裡少了三十多個賭棍結束了,崔瑛卻開始想著要給將士們找點其它的事做做,免得他們無聊了,再沾上其他毛病。
懷集的茶杆竹到了,崔瑛指揮人制出一塊塊丈把長的模子,將竹子三豎七橫地用鐵絲綁好,然後將混好的水泥漿倒入其中,製成天花板和樑柱,很快軍營和軍鎮的住處都建得差不多了。
將士們雖然還要忙夏收的事情,卻人人腳下生風,活得精神奕奕。
而崔瑛則將陳柱子送來的杜仲膠拿出來,打算做幾個球來消耗一下這幫子軍漢的精力。
與此同時,柴榮看著緹騎交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