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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房子建好了,真能像教頭說的那樣,有太陽時屋裡亮堂堂的,天冷的時候屋裡半點風不透?”一個軍漢滿懷期待地問。
“你就看那小教頭說出口的話,啥時沒兌現吧,我看得有八成靠譜。”一個老兵充滿信心地回應道。
“這燒磚壘房子我知道,你說讓咱們在廁所旁邊挖這大坑幹嘛?離咱們的住處還那麼近,平白得噁心人。”
“教頭說有用就有用,你瞎操什麼心。”
“就是問問嘛,頭兒,聽說了沒?過幾天教頭要找些瓦舍裡的伎人來營外表演,你說咱們能看到不?”
“按小教頭的尿性,準又是成績好的人看著,其他人饞著。”
“那咱們可得加把子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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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的修建非常快,兩伍計程車卒就是一小隊,住一間小營房,十間小營房建在一排,排與排之間同樣按此時的習慣挖了溝。
軍營和軍營附近的基礎設施修好,軍鎮的建設又開始了,一都頭手下的人住在一個村,村與村之間是相對貧瘠的農田,每個村中都設了小祠堂,用來教授學生和傳達資訊。
修建自己的家,大家的熱情可比建造軍營時要多得多,連綿不斷的住房建在汴水旁的平地上,按崔瑛告訴他們的規劃,留出地暖的煙道、留出衛生間、留出家禽家畜的飼養地方。士卒們一邊建造,一邊想像著家裡的樣子,建造速度真讓崔瑛信了中國人搞基礎建設的能力。
“我打死你個殺千刀的,我叫你去賭!”快到夏忙的時候,軍營基本成形,各家的房子的牆壁也都起好了,人們正一邊修補著院子裡的疏漏,一邊聊著天,然後全村的人都聽到一個爽利地女聲在怒吼。
一個衣歪帽斜的男子從說話的那頭衝出來,“兄弟拜託,幫忙擋一下。”那男子也不辨人,直接抓住了來看禁軍訓練的柴榮嚷道。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被一介女流嚇得抱頭鼠竄,可真夫綱不振啊。”柴榮看那婦人拎著菜刀極兇狠的樣子,感嘆道。
“沒辦法,”躲過一劫的男人笑道,“我自個的錢花得盡了,現在我吃她的、穿她的,可不得聽她管麼?現在連我兒子都知道要向他娘吃東西。”
第66章 解決賭博
“你把自己的軍餉都賭光了?”柴榮皺起了眉頭。
“我哪兒敢,就是……”那漢子扭捏了一下,“就是在小賭了下,還有二百錢能當本錢呢!”
“這不還是賭光了嗎?”柴榮哭笑不得,禁軍一月軍餉十貫往上,這月還沒過半,就只剩了二百錢,與賭光了有什麼區別。
“我打你個殺千刀的!你一文錢不往家拿,現在吃老孃喝老孃的,還想拿娃娃唸書的錢去賭?我剁了你的手,我叫你賭。”說話的工夫,那婆娘也追了上來,揪著那男人撕打起來。
柴榮看著那婆娘始終也沒動刀子的模樣,再瞧瞧那漢子哀哀慘叫,卻也不使力的德性,估計出不了事,沉著臉走了出來。
柴榮和柴永岱走出人群,遠遠地就看見崔瑛臉色鐵青地站在那邊,盯著場裡。
“沒事兒,”柴永岱安慰道,“兩人沒鬧真格兒的。”
“這可不是鬧不鬧真格兒的事,”柴榮沉著臉,“吃喝嫖賭,這四樣哪一樣沾上了都不是什麼好事。”
“德華,你打算怎麼處理?”柴永岱看向崔瑛。
“前一個月殿下不是請了陛下的命令了嗎?”因為每天的勞動強度和訓練強度都大,崔瑛也不敢完全不給這些士卒休閒的時間,除了讓柴永岱尋一些翰林幫著編些忠君愛國的詞曲教他們唱之外,還讓瓦子裡的伎人來這裡作雜耍、口技之類的演出。但休閒的時間一多,自然還是有人會偷偷跑到汴梁城去玩,也賭了一場,將自己的軍餉賭光不算,還欠了一屁股的債,讓兩個賭坊的掌櫃的堵了營門要債,之後崔瑛便讓柴永岱請柴榮的命令了。
“真要這麼做?”柴永岱語氣上有些猶豫,神態上卻極興奮。
崔瑛看了看輕輕點頭的柴榮,然後他重重一點頭,“麻煩殿下帶人,執行陛下的命令。”
“好嘞!”柴永岱開心地一點頭,衝著他的侍衛一揮手,那幾個侍衛將還在撕打中的漢子揪到一邊,打翻在地。
周圍原本笑著看熱鬧的一下子靜了下來,“按軍法,賭博者笞四十,街坊勞動二十日。”那侍衛說完,直接將那漢子摁在地上行了刑,然後衝那婦人道,“我們帶他去服二十天的役,你安心在家待著,不要去鬧騰。”
“是,”那婦人此時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