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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他絕對是中毒了,昨晚上居然又親人家臉蛋了,他能怎麼辦,只能守著等她長大了。
除了愛東什麼也不懂,其他人都是吃驚臉,這變得…略快啊,還冰冰,叫的夠親的。
“你自己真的可以?”葉爹有些不放心啊。
把個孩子自己放縣城。
“叔叔,你忘了我可是從京都能到這的人,現在只是在縣城逛逛,不會出事的。”就是被紅衛兵檢查都不怕,他可是有戶口本的人了。
葉爹一想也是,比他牛·逼呢,他去最遠的地方就是臨縣了,還沒坐過火車呢。
“那你逛完就在這等我,我下午到這得下午一兩點了。”葉爹交代完才走的。
他不著急,這次也不是開賣兔皮的,他是要熟悉地形。
早上蹭葉叔的車到了縣城邊上,他還要走一段路。
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熟悉路,如果真有被紅衛兵追的那天,也好知道往哪跑,要不然跑死衚衕多冤。
再者縣城的鎮府機構、工廠、供銷社還有以後要打交道的裁縫店都要一一踩點,今天時間未必夠呢。
楚喆像是漫無目的,實際上把路徑記得牢牢的。
他甚至準備回家畫個簡要地圖。
看到掛著裁縫店的鋪子,楚喆走了進去。
這種裁縫鋪子以前就是私人的,不過現在私改公了,裁縫也和工人一樣,吃供應糧拿著票,但是他們待遇肯定沒廠子工人好。
有兩個裁縫正在縫棉衣,看到進來個半大孩子,“這可不是玩的地方,快回家去。”
楚喆裝著好奇的樣子湊近他們縫製的棉衣看了看,“你們咋不給他們掛毛啊,這樣可暖和了,就像我這個一樣。”
楚喆將衣服下襬翻起。
老裁縫沒吱聲,青年的男裁縫沒有好氣,“誰不知道皮毛暖和,去哪弄啊!”
楚喆狀似不經意的說,“很難弄麼,我家好多呢。”
“不好玩,我要回家了。”楚喆轉過身就要走。
兩位裁縫一陣眉眼官司,還是青年裁縫開了口,“那個小孩等等,回來回來,哥哥給你吃糖,我問你哦,你家咋有那麼多兔皮啊?”
“我們那沒地,家家打獵,家家有兔皮。”一副這有什麼奇怪的模樣。
裁縫恍然,那就是大山裡的小村子了。
“這次是你自己來的麼?你爹呢?”他就是有想法也不能和個孩子說啊。
“我爹去供銷社了,我就出來溜達溜達,你是不是想要我家兔皮,我家兔皮要賣給回收站的,可不會賣給你們。”楚喆之所以這樣說,就是要告訴他們除非出價更高,否則不會賣給他們。
另外就是他們舉報了,他也有話說,他家一向是賣回收站的,是他們非要買。
“你這小鬼頭知道的還不少。”青年裁縫拍拍楚喆的腦袋,“你就讓你爹過來一趟,是好事。”
“那你說想用啥換,少了我爹肯定不換的。”楚喆說換而不是賣,就是在規避風險。
現在政策不允許買賣,現在允許以物易物交換。
青年裁縫還想說什麼被老裁縫拉住了,“你能做主。”
楚喆挺挺胸膛,“當然了,我都十二歲了,再兩三年就說媳婦了,爹孃都聽我的。”
青年裁縫嗤笑了聲,卻沒說什麼。
“這樣我一張皮子給一塊錢,這是品相好的。然後再給你點票,成不?”老裁縫報了價。
“一張皮子一塊錢一張票。”楚喆具體票數,要不然“點”是多少,還不是人家說的算。
估計肯定不會給糧票,不過葉家也不缺糧食,正好。
老裁縫考慮了下,“成。”答應了。
青年裁縫喊了聲,“師傅!…”那意思是答應的太痛快了,價格高了。
老裁縫擺擺手,不讓他說話,“那啥時候能送來,最好是年前,能不能多點?”
楚喆歪著腦袋,“老爺爺想要多少啊?”
老裁縫伸出手掌又翻了下,“有不?”
他的意思是五加五,十張。
“肯定有,我家沒有還有大大爺、二大爺、四叔小叔呢,俺家親戚多,隨便湊湊幾十張都有。”楚喆一臉的驕傲。
老裁縫咬咬牙,“有多少要多少,票不夠一張多加一毛五分錢。”
“那你們準備吧,我過幾天準來。”楚喆和他們擺擺手走了。
青年裁縫在鋪子門口看了好一會才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