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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衛家忠心向著官家,你此番言論可是要置我衛家於刀尖之上,水火之中麼何時愛上我。”
九爺氣得漲紅了臉,卻被衛君言的氣勢所懾,只好坐了下去,其他人也是紛紛坐了下去。
衛君言雖然一向對這個大兒子不上心,但真到了要分家的時候,他卻是猶豫了,想起他的腿疾,還有他的孃親曹氏,心也跟著軟了。
然而就在這時,呂氏從外面推門進來,不顧衛君言驚愕的表情,直接推了一把身邊的人,那人正好是衛家派去營州的掌事,不知怎麼的卻在了吳興郡。
呂氏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道:“你們以為晉兒在營州萬般艱辛,腿腳不便麼?你們都錯了,今個兒我無意間遇上這位劉掌事,我以為他是告假回吳興郡探親,細問之下方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去營州,當初衛家選出的幾位人選,一個都沒有去營州。”
呂氏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族老們了,連衛君言也有一瞬間的震愣,似乎被自己護著的人欺騙。
呂氏接著說道:“我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也跟你們一樣的震驚,於是扣押了營州來的信使,你們道他怎麼說?”
她看向眾人,見眾人一臉的不知所謂,冷笑道:“晉兒的腿根本就沒有腿疾,他四肢健康,行步如飛,在營州更是如魚得水,還曾向營州的權貴指稱,他將來是衛家之主,所以衛家的家業一定會落入他的手中,叫那些胡商只准與他做生意,除了他以外的人,都不算數。”
聽到這話,眾族老臉色不定的看向衛君言,往日有過節,有心思的人不免幸災樂禍。
衛君言卻是站起了身,沉聲問:“信使在哪兒?給我押上來。”
“死了,半途咬舌自盡。”呂氏一臉淡然的說完,卻收到衛君言凌利的眼神。
呂氏與他對上,“夫君若是不相信晉兒四肢健全,不如問問剛從營州回來的許氏如何?”
許知州一心想把女兒嫁入衛家坐擁金山銀山,權錢勾結,於是跟衛君言稱兄道弟,很是巴結,衛君言想起兒子腿腳不好,能娶門好親事對他將來有幫助,於是把雲小花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成全了許知州。
沒想前不久許家女聲名狼藉的從營州回來,接著被許家人送去廟裡削髮為尼。
如今呂氏說起此人,衛君言已經相信了大半,許氏修行的地方並不遠,半日的路程便可,她沒有必要在這上面騙人。
若是這樣,晉兒雙腿健全卻要坐輪椅作甚?莫不是博家裡人同情,既而接掌營州的生意不成?
衛君言有一種受騙的感覺,再也沒有說話。
呂氏眼看著衛君言息了豉,乘熱打鐵,面對眾族老們說道:“晉兒要脫離衛家,為衛家安危著想,建議家主準了他的請求。”
眾族老齊齊點頭同意,衛君言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執筆準了衛子晉分出去的請求,並在族譜上抹去了他的名字。
從此衛家再無衛子晉此人,嫡長一脈也只屬於呂氏生下的兩兒一女。
接著開始討論營州的生意由誰來接管,先前二房衛君逸接管,卻半途落了河,有了前車之鑑,三房再也不敢站出來,整個嫡房一脈裡就沒有人出來挑大樑。
衛君言有心給衛子秦和衛子雋一個機會,沒想衛子秦只想讀書考科舉,走仕途,二兒衛子雋卻膽小體弱,難當大任我是澀女我怕誰。
最後呂氏提議讓孃家侄兒呂寶成接掌營州生意,又承諾按著衛子晉的份例給族裡交分紅,終於得到全族老們的一致同意,衛君言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呂寶成帶著衛君言的信去往營州。
衛子晉是在兩個月後見到呂寶成和衛家的書信,他一臉的平靜,營州諸事全部打理妥當,一口氣交到呂寶成手中,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比衛子晉大了兩歲的呂寶成,不得不對衛子晉刮目相看,便是自己把這偌大的家業交到一個外姓人手中,也不會這麼坦蕩與輕鬆。
呂寶成走了,衛子晉卻是收起衛家家主的書信,留待將來作為證據。
他轉身往主院去,準備給小媳婦一個意外的驚喜。
來到院子裡,就見小媳婦抱著孩子在花園裡賞花。旁邊小丫頭綠離不停的逗弄著小傢伙,小傢伙傳來“咯咯”的笑聲。
雲小花抬手,把手指放在小傢伙的唇邊,小傢伙追著她的指頭吮,雲小花無賴一嘆,“這傢伙又餓了。”
自從上次乳母得了傷寒,雲小花親自餵了小傢伙一個月的奶,乳母來了後,就再也不吃她的奶了,雲小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