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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晉的家信快馬加鞭的送到了吳興郡。
衛府主院的一間小側屋裡,窄小的床上交纏著兩條身影,隨著男人一聲低吼,床上的兩條身影終於停了下來,男人赤著身子下了地,筆直結壯的身軀站在床頭,他目光幽冷的看向床上累得像死豬一般的呂氏。
男人揚起唇,眉間露出一股戾氣,他從衣架上撈起一身加長了一倍有餘的青綠色繡花窄袖襦裙,動作利落的套在身上。
然而即便是那寬散的襦裙也遮不住下。身鼓起的帳逢,男人垂首看了一眼,停住手中動作,也不扣釦子了,直接鬆鬆垮垮的往室外走。
外室,一名二等丫鬟正在整理長榻上散落的靠枕,男人上前一步,大掌捉住小丫頭的腰身,輕輕一帶,小丫頭側翻在長榻上,驚叫出聲,男人卻是不理,撕開她的衣裳,露出潔白的*,他一把撩開自己豉起的裙襬,傾身而上,壓在小丫頭身上。
呂氏聽到異動,扶著床頭下了地。
來到外室,就見長榻上交疊的兩條身影,白花花的*,極其刺眼。
呂氏鳳眸一冷,三步並做兩步近前,一把推向男人,男人結壯的身軀紋風不動,只是略停下動作,側首看向她,唇角揚起,嘲諷的笑了,身子接著動了起來。
呂氏氣得身子發抖,眼睜睜看著他‘欺負’丫鬟,她攥緊了拳頭,猛的掀開榻前的案首,案首從臺階上滾落下來,桌上的茶水點心撒在精貴的毛毯上。
外間守門的婆子聽到聲響,立即闖了進來,就聽到室裡淫。靡的呻。吟聲,忙捂住了眼,想要退出去,呂氏卻是叫住她,“把他們拉開,立即,馬上。”
那婆子叫來兩位忠心的丫鬟,三人合力上前把榻前糾纏的兩人拉開。
男人身下並沒有偃旗息鼓,直挺挺的,大刺刺的對著呂氏。
那婆子再也看不下去,抬袖掩面,叫人把榻上半死不活的小丫鬟給拖了下去。
呂氏上前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腳,男人沒動,不痛不癢,冷笑一聲,上前抱住呂氏又按向那長榻上去了。
營州來的信,半途被人截住,那丫鬟截了信匆匆往主院去,卻是被婆子擋在門外,等到傍晚,屋內終於有了動靜。
呂氏穿戴整齊的帶著一個身強體壯的高大‘丫鬟’從屋裡出來,她每走一步,雙腿不自然的曲起,若不是身邊的‘大丫鬟’扶住,指不定站立不穩。
信呈到呂氏手中,她開啟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的‘大丫鬟’卻是籠了眉,眸中戾氣頓顯。
“去,把信原封不動的交到魏總管手中。”呂氏把信還給那個不起眼的丫鬟,那丫鬟匆匆離去。
衛君言收到營州的信,拿在手中細看了兩遍,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信尾的落款人名,心中忽然一痛,想起前妻曹氏,曾經的少年夫妻,他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她,對曹氏的情是真的,至少這一生就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得到他這份熱情,也不會再有人值得他費心討好。
可是他跟曹氏唯一的兒子居然要脫離衛家,為了一個女人,置衛家於不顧,不怕在這世間無名無姓苟且一生,也不再認他這個爹。
衛君言放下手中的信,抬手按了按漲痛的太陽穴,看向眼前追隨了他大半生的魏總管,問道:“你可知他是何意?”
魏總管看向他,估摸了一番,方回答:“家主莫著急,大公子從小養尊處優,不曾過過窮苦的日子,將來吃了苦頭,自然會回心轉意的。”
聽到這話,衛君言眼前一亮,太陽穴也沒有那麼痛了,放下手來,再看向那封信,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狠心把信收起來,起身往外走,邊走邊吩咐:“此事不宜宣揚,權當沒有發生,再回信給那孽子,說我已經準他了。如此過半年再說。”
魏總管捏了把汗,聽令下去辦了。
呂氏聽下人來報,家主並沒有處理衛子晉,當即坐不住,叫親信傳話給呂家,又給各族老們送了信。
半個月後開族會,衛君言剛坐上主位,想對今年上半年的生意來一個總結,沒想眾族老紛紛起身,質問衛君言,說起衛家嫡長子要脫離本家的事,又聽說邊關遇險,衛子晉借衛家名義支援皇子,立了派系,置衛家於水火。
衛君言聽後,一掌拍向桌案,怒道:“誰造的謠?”他迅速掃了一眼眾族老,“當初我不同意晉兒去營州,只是擔心他在邊關受苦,如今他挑起營州的生意,克勤克儉,為衛家盡忠盡責,如今卻被你們說成了結黨營私。”
衛君言指著疾言厲色的老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