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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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勢; 實在太囂張了,車上的保鏢理都懶得理他; 沒想到後座上的人卻發話了:“照他說的做。”
保鏢趕緊下車; 柴榮上車之後直接進了後座——奧迪內部裝修奢華,廖開瀚手邊的位置空著,中間的茶几上; 甚至還有兩杯紅酒。
柴榮大喇喇地在空位坐下; 端起紅酒嚐了一口; 評價著:“唔,87年的波爾多,也算不錯了。”
廖開瀚輕輕地笑了一聲:“你想說什麼?祖上曾經闊過?”
柴榮把玩著酒杯; 笑了:“我還以為你會說,這都是蘇暖的做派。讓薄依瑾給我帶來這個,你認識我家祖宗?”
他說著將玉豹子放在茶几上。
車裡燈光明亮; 照在玉豹子上; 散發著瑩潤的光,連廖開瀚眼中都滿是欣賞和讚歎。“你知道嗎?我追尋餘家的秘密,已經整整五十年了; 從我15歲起,到現在,整整六十年。”
柴榮不置可否; 只是重複:“你從哪裡知道餘家?大楚皇帝將工匠殺了的時候,就已經滅族了,哪還有餘家的後代?”
餘家,是大虞末年另一個鑄造世家,只是跟別的鑄造世家不一樣,他們不是鑄造刀劍的,而是擅長製造軍隊用的鐵製品。例如,馬鞍、盔甲等各種東西。
餘家一直是有官職的,所以在朝廷裡有印信。
就是這個玉豹子。
“我記得,傳說中,這個玉豹子是餘家最能幹的工匠隨身攜帶的。”柴榮撫摸著玉豹子說,“從大楚王朝逃出去的人手裡並沒有,你真的找到方梵隱的墓了?就是那塊空地?”
“對。”廖開瀚點頭,有些話他憋在心裡太久了,就像一個懷揣著絕世珍寶的人,忍不住要炫耀。“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有文史考古方面的天賦,我找了很久,足跡遍佈大江南北,終於被我找到了最後一點線索,確定方梵隱的墓葬在哪裡。說起來,我還真要感謝你的家人——二十年前我見到的那個人,是你父親?”
他最後一句話裡存著試探,柴榮聽得出來,故意反問:“不然呢?還能是誰?也可能是我叔叔伯伯?”
廖開瀚哈哈大笑起來。
他第一次見到這張臉,是在二十年前,西北邊陲的一個進出關口。當時他終於查到,關於餘家最後的記載就在這個邊陲小鎮,應該是餘家長期為朝廷效力,深刻了解帝王的無情,所以在餘家最得力的工匠被抓去方梵隱的劍爐時,餘家就開始籌劃逃亡的事。
等大楚皇帝開始下令誅滅九族,餘家上下就提前一天逃了。餘家一族九代效力於朝廷軍隊,很多家族成員都隨軍出征,對隱藏行跡、尋找隱秘路線逃脫非常有一套。當時大楚還是第一代皇帝,很多朝廷機構還沒正式運轉,所以,竟真的給他們逃到了西北。
古代的西北可不像現在,有公路,有軍隊在邊疆站崗,有系統的戶籍制度,可以排查。那時候的西北,沙漠是天塹,極少人能透過,部落和部落、城鎮和村莊之間,訊息傳遞非常慢。而且,哪裡還有很多未曾歸屬中央王朝的小部落。
餘家就是看中這點,選擇在西南邊陲的小鎮安頓。根據訊息,一安頓,就是上千年。
當時廖開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餘家後代,但是,他在疑似餘家祖墳的地方,看到了一個人在墓前燒紙。
要知道這是西北,遊牧民族的地盤,遊牧民族的特點就是遷移,沒有固定的住所。所以,他們埋葬人之後就不回頭,很少拜祭故人,更別說什麼祖墳了。
能有祖墳,肯定是中原農耕民族的作風,更別說燒紙這種習俗了。
那一刻,廖開瀚百分百確定,那是餘家的墓,燒紙的,是餘家後人。
廖開瀚一激動,便上前詢問了,沒想到那人轉過頭來,也是這麼一張臉,但眼中全都是暴戾之意。他用森冷的目光上下看了廖開瀚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了。
那人腳步極快,當地又起了點風沙,廖開瀚再一看,就已經不見了。
過後,廖開瀚向當地人打聽,當地人並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也不記得有人家姓餘,看來是餘家隱藏了姓氏。但是對那人,當地人卻有個非常鮮明的記憶印記。
他會做一道菜,叫膾新鯉。
在缺少水源的西部,會做古風如此明顯的一道菜,想叫人忘記都難。廖開瀚便以此為突破點,在全國各地調查。
“說來也巧。”廖開瀚笑說,“我再得到你的訊息,是在濠江島機場聽人說,蘇暖店裡有人會做膾新鯉這道菜。你知道,這個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