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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卓點了點頭沒有推辭,這也沒有什麼好推辭的。他平日不肯多受姚員外的好處,是知道自己恐怕沒力量還這份恩。寶茹的生辰禮卻不一樣,你送我,我送你,本就是常態,去歲寶茹生日他也送了寶茹生辰禮了的。
若說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寶茹送禮的方式太‘出格’了一些,誰不是買好了再送人,偏她讓鄭卓自己挑。這卻是寶茹以前的習慣了,那時候人與人交往比較隨意,同學間很多時候送生日禮物都會問一下想要什麼,甚至格外相熟的直接帶著去買也有。
寶茹如今雖然不常那樣了,但是真是同輩朋友,她不小心‘故態復萌’也不是沒有。鄭卓也知道她就是這樣憊懶性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骨董店裡看了一圈,沒什麼看中的,兩人又出來往別處看。
‘老鼠藥!老鼠藥!一包管保六個月’,‘各色首飾!買過的知道,帶過的認得,露出銅色與我拿回來’,聽著這些市場叫賣,兩人看了好些店了,只是鄭卓很少說話,偶爾說幾樣‘可以’的,又都是極普通、極便宜的,寶茹相當懷疑他是在與她客氣,把那些都否了。
最後還是寶茹看中了一把二十一檔的黃花梨算盤,這東西不算貴但是也拿的出手,最重要的是很有實用性,鄭卓就正在和賬房先生學著打算盤,用得著呢!
其實寶茹覺得另外幾把有幾十檔的更有霸氣,她自己就有一把——雖然很少用得著就是了。不過想到鄭卓只怕用不上,這才只好挑了這一把。
“這把算盤我仔細瞧了的,很不錯呢!若是用慣了一輩子都是不用換的!不過你現在才剛入門,拿著九檔的練手,只怕你自己就有,我就不送那個了。”
鄭卓其實有些欲言又止,他知道寶茹是好意,自己也的確在學算盤,但自己可能永遠都用不著這把算盤了。他跟著學了好幾個月的算盤了,算盤口訣全都揹著了,手指靈活人也不笨,但就是用不好算盤了,用算盤竟不如他拿了算籌來的爽快。
賬房金先生為了他這不開竅想了好多主意也沒得用,最後只能承認有人天生不能幹這個,比如鄭卓。有人卻天生吃這碗飯,比如他東家小姐姚寶茹。他現在對鄭卓的要求就是沒有要求——他知道這就是天資所限,鄭卓又不是偷懶了!只求他‘能用’,而不是‘會用’了。
買完算盤街面上人已經多了起來了,雖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是挨挨擠擠是有的。寶茹心裡估算越到《玉樓春》開演的時候只怕人越多,當下決定不等戲快開演了再過去,那時候只怕找座位也是難事。
“姐兒,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吃了午飯再過去吧!”小吉祥卻提出了不同意見,畢竟她雖然也想看戲,但到底還是把照顧寶茹放在第一位的,寶茹不吃午飯,這怎麼行!
寶茹一聽這話也為難起來,早飯吃的早,來了這兒也只吃了一份冷淘,的確是餓了。可是她也不想待會兒人山人海地擠著去看戲。
第40章 戲裡戲外
“到裡頭可以點吃食。”還是鄭卓提醒了寶茹。
寶茹哪裡是看戲的人,只陪著姚太太看過兩回罷了,上頭‘咿咿呀呀’的讓她一個看慣了電影電視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全情投入’。所以她自然也沒想起來戲園子裡賣不賣飯食。
但鄭卓這麼一提她自然想起來了,裡頭那麼多賣零食的,自然也就少不了送‘外賣’的。
“你很知道啊!”寶茹笑著調侃了一句,今日會來看戲就是因為鄭卓喜歡這個呀!寶茹聽父親與她這樣說,並把《玉樓春》的戲票給她時,寶茹都是難以置信的。和鄭卓平常反差太大了,他原來是個文藝青年啊,寶茹只能暗搓搓地想。
這時候鄭卓又一副很懂的樣子,天曉得他什麼時候抽空看的戲,要知道夥計休假真是極少的。寶茹當然忍不住調侃他啦!
如果鄭卓不是一個古代人,他肯定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漫畫裡頭上都是問號的人物——他完全不知道寶茹笑什麼。當然,他也沒聽出寶茹是在調侃他。
“去過幾次。”反而還很正經地回答寶茹。
三人憑著戲票倒是很容易進了戲園子,有那茶房引了他們進去對應的桌子,這樣一張戲票其實就是包了一張桌子的意思。至於可以帶多少人進來,少則一兩人,多則五六人,卻不會更多了。蓋因買的起戲票進來的大多是體面人,也不會做拉上一夥人蹭戲看的事。
戲票價高,但這種熱門戲還是要提前訂票,至於那些站在後頭看的就不要預訂了,隨來在門口買根籌子就能進來,直至站也站不下為止。不過讓寶茹來說,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