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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哦…行!”朋來最抵不住姒寒雨那天真的目光,更何況她很少動用這樣的表情。看樣子,她的確“悶壞”了!
朋來一直以為她口中的“飛”是他以輕功帶她飛簷走壁,後來他知道自己錯了。姒寒雨給了他一張很奇怪的圖,本來“悶得快死了”的人卻說說不著急了。
一個時辰後,他和朝鳳樓的老掌櫃坐在雅間裡對著那簡圖犯難。
“公子,這座小樓大抵就是咱們朝鳳樓。可這……”老掌櫃指了指“圖紙”右下角的兩層“樓”,又點了點左邊的高柱。那張圖其實非常簡單,左邊有一個小院,姒寒雨要求在院中立一根十來丈高的木樁。右下角是朝鳳樓,二樓頂上有一根不知作何用處的柱木恰好被她派上用場。其實,這些“細節”姒寒雨都向朋來講過了,她要在這兩根木樁之間架設一條粗鐵,還說什麼萬事俱備以後再告訴他接下來該怎麼做。開什麼玩笑?從姒府到朝鳳樓少說也有四、五條街那麼遠,那麼長的粗鐵有誰能打造的出來暫且不講,就依她言在她院中釘下一根粗壯且長的柱樁於悄無聲息就實屬不能。又端詳許久,“公子,會不會是繪此圖的人有意刁難您呀?”礙於要估計朋來的面子,老掌櫃沒好意思說是人家在耍他。
“……”朋來很不尊老地白了老掌櫃一眼,這個問題他早想到了。現在的問題不在於“真與假”,而是小丫頭“那麼用心的蒙”他一次。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得造出來,要不然他以後還有什麼理由去姒府找她?
另一頭,姒府小姐樓閣中。
“那個朋來到底有沒有辦法?不會為了這個‘高空單人纜車’讓我等上十年吧?”姒寒雨扁起嘴,雙手拄在案上托腮而坐,喃喃自語。忽然,視窗的陽光給人的身體擋住了大半,她順著人的“自體意識”看過去,不甚清楚,“這麼快就做好了?”以為是朋來,講了一句那人卻未動。心下一喜,‘難道是休原?’可方站起身卻又坐下了,‘他不會白天裡來的,每次都會避過所有人。怎麼可能光天化日之下自行現身?’“敢問公子高姓大名。”黑黑的眸子轉了轉,姒寒雨才緩緩開口,她不認為“這裡的人”有什麼理由來殺她。
“姑娘貴人多忘事。”聲音悠悠而來,伴著初秋的風,更讓人有些許淒涼。
“……”這聲音有些耳熟,但又僅是“有點熟”而已。直覺告訴姒寒雨,這個人,她應該是認識的。
“喂喂,你這樣和人家姑娘講話很沒禮數耶。”一道稚嫩的童音伴著視窗那人的衣服上下動了兩下而來,那男子寬大的披風帽子遮去了上半張臉。但聽了小童的話唇角一滯,不可聞的輕嘆一聲,俯身單臂把那聲音的主人撈起。小童應動作上半身得以越出視窗,奶聲奶氣地衝姒寒雨招招手並大大地送以微笑,“我,我呀!姑娘還記得麼?”小男孩的可愛臉龐一露出來,姒寒雨原本戒備的緊張目光一下子無影無蹤,臉上的表情也隨著心裡的鬆懈而一起舒緩下來。
“鬼醫!”此二字脫口而出,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微眯起了雙眼,試圖把今日這人與那天朦朧中的人做個對比,或者說重疊在一起更為確切。
“我能進來麼?”那男子的口氣仍然很冷,這種冷酷、無禮的態度讓姒寒雨皺了皺眉頭。
“真是沒禮數,這樣是不行的。”小男孩搶在姒寒雨回覆否定答案前講了一句,學著大人的神態,皺著眉頭還邊講邊搖頭。見“鬼醫”不理他的“教誨”,努了努嘴,轉回頭向姒寒雨。雙手抱拳,很有“大人樣兒”地開口講到,“姑娘心地善良,我口渴得很。可否不介意我的唐突,允我進門喝口水。”“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是永恆的真諦,再加上這小傢伙又極其會逗人喜歡,那樣子就不言而喻了。
“好吧,小的進來。”姒寒雨的話再明白不過,小傢伙雀躍地藉著那雙修長的手臂從視窗滑入房內。顫顫巍巍地晃了幾下總算是站穩了。姒寒雨再以餘光瞄了一眼窗外的黑影,他很不自在似的以背靠在窗框上,看不到表情。———————————————————————————————————————————————————展顏打包票哈,大大們不會失望滴。
第三十二章 祈福(二)
這個小傢伙在姒寒雨看來也不過是三歲左右的光景,但是講起話來既是十分流利又是一副大人的口吻,著實不敢讓人以直觀去判定他的年歲。
此時,他正努力爬上面前那個並不算高的木凳。可問題是那木凳的面是圓的,使他無處借力去攀爬。他不好意思地衝姒寒雨笑了笑,姒寒雨起身“伸以援手”將他抱到凳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