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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就裡的關野信耳中,卻只當他倆好得形影不離難捨難分,在沒有另一人陪同的情況下就哪裡都不去。一時間滿腹心酸難耐,勉強一笑道:“是嗎?那就不強求了。”
不過頓了頓後,關野信一臉誠懇地說:“只是,如果你不能來,我一個人和玉姑娘吃飯恐怕不太好。她前段時間剛上過報紙,認識她的人實在太多了。如果只有我和她一起共進晚餐,我怕會被人當成日本外交官在中國召妓。所以,如果你無法成行,玉姑娘這頓飯我就只能好意心領了。”
關野信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舒眉想了想說:“那我和江澈商量一下,即使他沒有空,我也儘量爭取來吧。”
舒眉這番話讓關野信聽得有些疑惑地詢問:“什麼意思啊?難道他沒有空也不准你來嗎?我知道中國男人對女人一向有著很強的控制慾。要求她們三從四德什麼的,越聽話越好。難道他也……”
“不是不是,江澈絕對沒有要控制我的意思。就算是,我也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小白兔了。只是……”
舒眉遲疑了一下沒有接著往下說,因為接下來的解釋太多太複雜,除了費唇舌外,她還要考慮江澈是否願意被一個日本人知道他的處境艱難。考慮的結果是肯定不願意的,而且也不難預料關野信的反應肯定是一臉“早就知道會這樣”“你和他在一起肯定會有麻煩了”之類的神情。
所以,她最終只是含糊的一語帶過:“他只是太緊張我的緣故,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看好我。”
舒眉的話岔開了關野信的思路,他心裡的疑惑頓時被酸澀取代了——整顆心酸酸澀澀得像塞了一把青梅似的難受。其實,江澈待她這般如珠似寶的重視,他也完全可以做到了,只是他並沒有得到這樣的機會……
84|29。 獨家發表
江澈來到新安幫忠義堂時,鄭安一見到他沉鬱的神色,再聯想到目前南京城鬧得最沸騰的金鑫商社總社辦公樓血案,就立刻明瞭地招呼他去更為隱蔽的後堂談話。
在後堂,鄭安劈面就問:“江老弟,李保山的死,是不是和俞大維沒有關係?”
江澈點點頭後,鄭安又說:“聽說在案發現場的幾個當事人,除了俞大維就是吳仁義。如果和俞大維沒關係,那就肯定和吳仁義有關係了。是他殺了李保山對嗎?”
江澈由衷地嘆了一口長氣道:“鄭大哥,還是你法眼如炬。”
“不是我法眼如炬,而是煙霞那件事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挑撥你和李保山的關係,好從中漁翁得利。俞大維是個眾所皆知的粗人,這種彎彎腸子他沒有。吳仁義那個傢伙卻要鬼得多,所以我猜出他一定才是那個搗鬼者。而如果是他在暗中搗鬼的話,李保山叫去訓斥的人肯定就是他了。既然是他在挨訓,當然也只能是他惱羞成怒拔槍殺人。俞大維應該只是不巧送上門成了墊背的,對吧?”
“對,鄭大哥,跟你說話真是省事,我也是這樣猜的。一定是吳仁義殺了山爺,再把俞大維推出去當替死鬼。可是我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才是兇手,而且他已經讓警方相信了他的口供。尤其是李星南也完全信任他,卻視我為眼中釘。所以我什麼也做不了。”
“李星南一向當你是眼中釘,以前他老頭子在世時還能鉗制他幾分,讓他不好跟你太較勁。現在李保山一死,你在金鑫商社恐怕要沒有立足之地了。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願意轉投我們新安幫?”
“我確有此意,就是不知貴幫是否改變了主意?”
鄭安拍著江澈的肩膀說:“江老弟,放心吧,只要你願意來,我們新安幫隨時歡迎。走吧,我們現在就一起去總堂見郭幫主好了。”
李保山的葬禮結束後,在金鑫商社煙土總行的會議室裡,理事會的主要成員舉行了一次會議。
金鑫商社總社的辦公樓雖然已經解除了封鎖,但是一個剛剛死過那麼多人的地方,委實有些陰氣森森的。實在不適宜再繼續做總社,目前正在另尋新的辦公地址。在那之前,煙土總行的辦公室便暫時先充當總社了。
李星南以新任理事長的身份高踞首席,吳仁義和陳奎分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邊,江澈則坐在陳奎下首的位置。這次會議的主題只圍繞著一點——江澈想要離開金鑫商社保安會的事。
李星南拍著桌子咆哮不已:“江澈,你真是做得出來啊!我爹的屍骨未寒,你居然就提出要走,真是連養條狗恐怕都比養你要強。”
江澈不冷不熱地回敬道:“如果山爺還在世,我絕不會提一個‘走’字。可是他老人家已經仙逝,而南少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