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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事特意找他幫忙料理。
黃勳臨出門時,吳仁義殷勤地一路相送到大門口,還特別說:“黃處長新官上任後,吳某人因為瑣事纏身,一直沒有給您道喜。真是太失禮了!回頭一定備份厚禮送去府上,還請黃處長一定要給個面子收下才行啊!”
有了吳仁義這番話,以及他次日就派人送上門的一份相當豐厚的厚禮,黃勳自然是更加懶得追究李保山離奇喪命一案了。
這件案子上吳仁義已經一手遮天。舒眉對此只能無可奈何地繼續嘆氣。沒辦法,誰讓民國時代的法證實在太不給力,只能是吳仁義怎麼說警方就怎麼聽。如果這樁案件發生在21世紀,先進的法證科學可以準確鑑定出殺人的子彈是出自哪把槍,血跡鑑證專家還可以根據現場飛濺噴灑的血跡來還原案發現場經過,才不會任由他信口雌黃指鹿為馬呢。
在福音堂門口停住福特車後,江澈一邊下車陪著舒眉走進大門,一邊千叮嚀萬囑咐她這陣子千萬不要獨自一人外出,因為目前的形勢實在不太好。吳仁義連李保山都敢動手殺的話,估計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了。而福音堂作為美國神父佈道的地方,舒眉待著會比較安全,一般人輕易不敢進來這裡滋擾生事。
舒眉也十分明瞭地嘆著氣說:“原本我還不太喜歡李保山這個人,可是他這一死,才發現他其實有他的好處了。至少有他在的話,李星南就不敢亂來。現在他死了,李星南當了老大,江澈你以後一定沒好日子過了。還有,他肯定又要繼續打我的主意了。真是煩躁啊!”
江澈何止不清楚這一點呢。李星南一向看他不順眼,只是礙於李保山的面子不能把他怎麼樣。現在老頭子一死,他坐上了金鑫商社一把手的位子,還不趁機狠狠打壓他一番出口惡氣才怪呢。而吳仁義肯定也會趁機煽風點火,煽動李星南來對付他——這樣的借刀殺人,對吳仁義來說是再得心應手不過的事情。
處境如此不妙,令江澈無法不憂心仲仲。他擔憂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舒眉的安全。因為李星南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剛才披麻帶孝地在靈堂上為老頭子守靈之際,還不忘色迷迷地一直偷瞟她。等到喪事一辦事,還不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下流勾當來。如果自己不能保護好舒眉,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思來想去一番後,滿懷危機感的江澈一走出福音堂的大門,就果斷地跳上車,直接驅車去了新安幫忠義堂找鄭安。
江澈剛剛離開了福音堂不過幾分鐘,另一輛汽車在教堂大門外緩緩停住。一身白衣黑褲的關野信從車裡跳下來,步伐矯健地進了門。
在教職員辦公室裡關野信找到舒眉,舉起手中的一塊白絹手帕含笑問道:“今天我去洗車時,在副駕駛座下面發現了這塊手帕,應該是你掉的吧?”
“是啊,這是我的手帕。我還以為掉在了天香樓呢,原來是掉在你車上了。還要你專程給我送回來,真是給你添麻煩了。謝謝啊。”
舒眉前兩天坐關野信的車一起去天香樓為煙波玉解圍,不小心把手帕掉在車上沒有發覺。而關野信也是直到這天去洗車時才發現。因為這些天只有舒眉坐過他的車,所以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她的東西,特意找來福音堂物歸原主。
“對了,上回你幫了玉姑娘的大忙,她還跟我說幾時要請你吃頓飯以示答謝。你最近有空嗎?”
“有空是有空,不過只是舉手之勞的事,不用請吃飯這麼客氣了。”
“不是我要請你,是玉姑娘堅持要請你,你就賞個臉吧。當然,如果你嫌棄她是煙花女子,不願意和她一起吃飯就算了。”
舒眉故意這麼說,讓關野信趕緊宣告:“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了。風塵中亦有奇女子,何況秦淮風月一向格調甚高,譬如秦淮八豔不僅姿色過人且都氣節不凡。這位玉姑娘雖然是風月出身,但我看她也不像一般的庸脂俗粉,所以絕不敢輕慢了。”
“嗯,算你有眼光。既然這樣就別再推三阻四了,玉姑娘既然要請你吃飯,你如果有時間就賞臉光臨一下吧。”
“好吧,既然卻之不恭,那麼這個星期天我可以安排時間赴宴。”
“那我回頭再問一下玉姑娘,看她星期天有沒有空。如果她沒問題,我再給你打電話確定一下啊。”
遲疑了一下後,關野信問:“她請我吃飯,你會不會來?”
“我……到時候要看情況吧,如果江澈有空陪我,我就去一趟。如果他沒空,那就只能算了。”
因為江澈要求舒眉近期在沒有他陪同的情況下不要單獨外出,所以舒眉如是回答。但是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