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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笑著道,“犬子保兒頑皮,讓斛律太守見笑了,”低下頭來,將孫保兒抱在懷中,吩咐道,“保兒,叫斛律叔叔。”
孫保兒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望著斛律太守,“斛律叔叔好。”脆生生的。
孟森聞言瞪大了眼睛,“哦,哦,好,好。”在袖子裡摸索了一會兒,取了一塊玉佩出來,笑著道,“下官來去匆匆,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好東西,這塊玉佩倒還有幾分值得賞玩,送給小公子做見面禮吧!”
“謝謝斛律叔叔。”孫保兒接過玉佩。
孫沛恩也不打話,與隨意對孟森道,“斛律太守,孤還要陪保兒再逛一會兒,您若有事便先走吧!”
“哦,哦,”斛律森呆滯的點了點頭,拱手道,“恭送安王殿下。”
早年孫沛恩有意將傅氏掩藏的嚴嚴實實的,如今既帶著孫保兒公開出門,便打定了主意不再遮掩,此後小半個月時間,便將傅春露母子接到長櫻坊宅子中與自己一同居住。范陽權貴悄悄打探訊息,便探知如今安王孫沛恩身邊最寵愛的女子乃是傅大將軍庶女傅春露,且他們二人已經育有一名幼子,名喚孫保兒,今年已經八歲。
明前坊傅大將軍府中氣氛十分低迷,燕帝孫炅在東都外征戰,傅大將軍傅弈也率軍隨在皇帝身邊,如今范陽城中的傅府只有傅夫人孫安娘母女二人。孫安娘因為當年幼子無故小產舊事厭憎婉娘,遷怒婉娘留下的庶女傅春露,因為性子到底不算惡毒,倒也沒有要傅春露的性命,不過是供了一份衣食,本以為將其平平安安養大嫁出去,就算是了結了一段夙孽。沒有想到上太難玩弄,竟是天不從人願,先是傅春露頂著亡夫女子的名頭回到孃家,將舊事不好以及從新帶回。如今更是爆出了與孫沛恩的內幕,孃家侄子孫沛恩竟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竟是與傅春露這個女子私下裡勾連成奸,連私生兒子都養的這麼大了,孫安娘得知實情一氣之下吐血,直接倒在床上起不來。
“夫人,”貼身婆子梅婆扶著孫安孃的手坐起來,面上落下淚來,“安王如何能這樣呢?老奴尋他理論去。”
“別去!”孫安娘喚道,面上呈現一層淡淡的灰敗之色,“安王那廝我這個做姑姑是明白的,”她喘了口氣道,“他幼年受過一些磨難,因此有些自卑敏感,從前為他父親壓制,偽裝的謙和,瞧著那個男童,他與那庶女的姦情已經很早就有了,從前不過是忌憚著我與他姑父,方瞞著那傅春露的關係,如今他掌控了整個范陽城,連從前憎恨的曹氏都成了他手中的階下囚,自覺再無需要顧忌之事了,方敢將傅春露母子捧到明面來。他如今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如何記得有我這個姑姑?”
梅婆子聞言心中一慟,淚如雨下,“夫人您是陛下最親近的妹妹,郎君更是手握大軍,安王殿下究竟吃了什麼膽子,竟絲毫不顧夫人您的臉面感受,行下這般事來,難道竟不懼陛下和大將軍麼?”
孫安娘抬起頭來,眸子中隱隱有明悟之色,“他既然敢佔了這范陽,可見的已經是立了膽子。陛下雖有幾分惦記我這個妹妹,如今卻遠征在外,鞭長莫及,如今這范陽城可是握在他孫沛恩手中,大權在握,如何將我這個空頭姑母看在眼中?”唇邊憫了一絲悲涼之色,“由事觀人,如今這河北,怕是風雨波折又起了!”
瞧透了時局,一時之間心中為河北大局所繫,傅春露這等私怨反而倒看淡了幾分。
只是這天下寶座太過誘人,古往今來無數能人志士前仆後繼為其獻出全部心力鮮血,便是自己一介婦人瞧出了其中隱患,又如何能勸的動為其生死不惜的弄權之人呢?
河北春意闌珊,府中的柳樹露出青青的枝葉,傅大娘子傅道馨立在母親屋簾下,瞧著屋子中的母親。孫安娘躺在榻上,身子消瘦了一大截,連面上也見了憔悴風霜。
“夫人瞧著不大好。”房中丫頭小聲的議論順著簾子傳入她的耳朵中。
“夫人素來性子良善,一輩子只有這麼一個心結。安王殿下素來也是夫人心疼的侄子,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傷了夫人的心呢?”
傅道馨聽著話語,鵝黃衣袖下的拳頭緊緊攢起,胸口大大喘息起伏弧度。忽的轉過頭來向著府門疾行而去。梅婆子從屋子裡出來,瞧見傅道馨的背影,面上閃過一絲惶急之色,追著出來喚道,“大娘子!”傅道馨卻已經去的遠了!
長櫻坊孫沛恩的宅子寬敞明亮,傅春露坐在其中,丫頭小環瞧著傅春露姣好柔和的側顏,一雙眸子晶亮晶亮,“如今大王天天宿在這宅子中,范陽人人都說大王最寵的女人便是傅夫人您了,傅夫人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