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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上原配嫡出長姐,但卻都是極受父親疼愛的。
許團哥立在一株柳樹下,想起自己心心念唸的秦家阿兄,明麗的臉龐上染上了一層憂鬱的色澤。一名藍衣少女陳隨玉笑著對她道,道,“團哥,聽說你姐姐許給了秦家。可真是好。”
許團哥這些日子心心念念都是將秦須古從自家阿姐手上奪過來,聽得陳隨玉這話,自然便覺得戳中了自己的軟肋,極不入耳,冷笑道,“原來你是羨慕啊,羨慕有什麼用?有本事,你也嫁個好夫家呀!”
陳隨玉說這話本身確實也帶著一些酸意,但也沒有想到許團哥這麼毫不留情的噴了回來,頓時站不住腳,一張臉蛋漲的通紅,怒道,“你什麼意思?是吃了爆竹了麼?我不過好心說了一句話,就招的你說這麼長篇大論的難聽話?”
許團哥覷著她冷笑道,“好心,哦,原來你竟是好心哦!我倒是失敬了,你若當真好心,便將這話拿到我姐姐面前說去。做這麼委屈的模樣做什麼,我也不過是好心呀!”
“你,”陳隨玉又羞又氣,噼裡啪啦落下淚來,“許團哥,你太過分了!”
其他人瞧著這邊情況,都聚了過來,問道,“這是怎麼了?”
陳隨玉抽抽噎噎的將事情跟大夥兒說了,眾人看著許團哥的目光便有些詫異,左補闕劉離庶女劉彎彎斟酌了片刻,開口道,“團哥,大家都是要好姐妹,要不你給她道個歉兒,這事就算了吧?”
許團哥冷笑,“好,你們都幫著她,打量著我不知道呢,她跑到我面前來說這話,就是來氣我的。就我一個人是冷心冷肺的,既然如此,我留下來做什麼,還是早早走了的好。”說完了話,轉身奔到繫著馬的楊樹旁,跨上馬背,駿馬“希律”一聲揚蹄嘶鳴,向著草原深處一溜煙的跑開了。
春風吹過樂遊原,草浪向著一方翻覆下去。許團哥策著馬在草原上賓士了一會兒,方覺得心情好了一些,執住馬韁,命栗色馬速度慢了下來。
“娘子,”丫頭喜鵲趕過來,“二娘子,你沒事吧?”
許團哥這陣子脾氣很大,瞧著喜鵲冷笑道,“喲,你還會跟著過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做了別家的丫頭了呢!”
喜鵲縮了縮胳膊,懼怕自家娘子的脾氣,賠笑道,“瞧娘子說的,奴婢自小伺候著您,心裡只念著你,哪裡有別人呢?”
“這兒水草豐美,我牽著馬兒去溜溜。”一個聲音從山坡後傳過來。
這聲音——許團哥一怔,音色清朗,分外熟悉。
她朝喜鵲使了一個眼色,讓喜鵲將馬兒牽著,自己躡手躡腳的行過去,隔著草坡往那邊看過去,見一群男子正在其處聚會遊耍,自己這些日子一直掛念在心中的秦須古,可不正在其中,一身青衫,玉樹臨風?
——如今正是春末夏初的時候,長安貴介公子紛紛往樂遊原踏春。秦須古今日也隨友人一道前來,這時節正在這座草坡後小聚。
許團哥的眸子因為這般意外而閃過欣喜的光芒:想來,若非自己和他切實有緣,怎麼自己來樂遊原的日子,他也同時前來。且自己隨意策馬出來,竟正正遇上了他?
許是老天註定,他不是姐姐許麗哥的,而是屬於自己的!
她的眸中猶疑片刻,頓時閃過一絲堅毅,既然上蒼將這樣的緣分賜予了他們,她又怎能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施為一番?
她回過頭,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須古正與友人相聚,忽的聽見風中傳來陣陣少女急切的呼聲,“救命啊,救命啊!”不由回過頭來,將手搭在眼簾上遠望,見一騎栗色駿馬在草原上飛快賓士,馬背上的少女身姿歪歪斜斜的,眼見得隨時可能從馬上墜下來。那馬上少女一襲鵝黃色小衫,絳色紗綢絝褶,在馬背上抬起頭來,清麗的容顏上一片慌張神情。
秦須古面色一變,認出竟是自己未婚妻許麗哥的妹妹團哥!
“啊喲,不好,瞧著那妮子手上握不住馬韁,怕是隨時可能摔下來。”身邊的好友黃子殷道,“哎,須古,”正待叫喚好友,忽的聽見一聲呼哨,秦須古已經是跨上駿馬馬背,向著黃衫少女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小子,”黃子殷瞠目結舌,“怎麼這般迫不及待英雄救美?”
秦須古策在馬背上向著前頭的奔馬追逐。
四周的風在許團哥的耳邊呼呼吹過有聲,團哥滿臉是淚,忽的聽見身後傳來“噠噠”的馬蹄,秦須古策馬從後頭追上來,向著她伸出雙手,“團哥,你放手從馬背上跳下來。”
許團哥悽然墜淚,“秦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