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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繞過亭臺樓閣來到一處空蕩蕩的庭院。沒有僕人,連一絲生氣也無,安靜得可怕。
“這是哪兒?”
“噓。”他的中指橫在唇上。
元梓筠被他這神秘兮兮的樣子感染,眼珠軲轆軲轆轉四處看,雕花木門吱呀呀地被推開,裡面莫名有一種莊重的氛圍。
入眼看去,竟有幾塊牌位立在高堂上。
墨從安放開了她的手,跪在牌位面前。
他臉上並無悲傷,“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孩兒今天來是特意將你們的兒媳婦帶來給你們瞧瞧。孩兒終於成家了。”
元梓筠這方才知道那高堂之上,是她的公公婆婆。她在墨從安身邊緩緩跪了下去,也隨墨從安叫了一聲,“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她貴為長公主,是君,他們是臣。哪有君跪臣的道理?可她仍是跪了,只因這已故的兩人是生養墨從安的人哪,若不是他們,怎麼會有墨從安呢?她又怎麼遇見身旁的這人呢?
☆、三十二個長公主
墨從安低著頭牽過元梓筠的手; 像是手中有什麼珍寶似的細細端詳。
元梓筠其實很想問他父親母親的事; 可話到嘴邊又滾落到了腹中。只因他突然抬頭望著她,像是看盛夏夜幕上灑落的一整片星光。
她到底作罷,和墨從安給牌位上了香呆了好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下個月,我們回子弦谷吧。”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提議; 元梓筠反應了一瞬,她突然想起自己離開子弦谷那日,師傅背對著她,語氣有些無奈,“為師早就知道你註定是不屬於子弦谷的。走吧。”她抖了抖拂塵,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又重複了一遍; “走吧。”
元梓筠走的那日; 清玄子始終背對著她,也不曾送她,從頭到尾沒看她一眼。
她的師傅; 將所有的本事全都傳授給了她和墨從安,可他們終究是沒能歸於江湖,終究是辜負了師傅的栽培。
“可以不去麼?”縱然想念師傅; 也難免有些心虛。她自幼被清玄子收入門下; 是師門裡天資最好; 練功最努力的那個。師傅看她從來都是淡漠的表情,不會因為她多努力幾分就多看她幾眼。可她到底還是最怕她失望的表情。
“你怕什麼?”墨從安把玩著她的手指,“該害怕的應該是我。我把你拐跑了師傅還不得好好整治我一番?”
元梓筠抽出手指; 白了他一眼,“我也沒見你害怕。”
墨從安還當真不知道什麼是害怕,花都摘了,當然是私吞了,難道還能安回去不成?“師傅不給你好臉色,也有我護著你。”
元梓筠繼續白他,“在子弦谷那麼多年不都是我護著你麼?你倒還想護著我?”
墨從安在她的白眼明顯懂了一件事,她倒是看他還像當年那個不及她高的稚嫩孩童呢。可哪次她闖的禍,不是他來擔的?
可他到底是沒揭穿,應和道,“好好好,多謝師姐照顧之恩。”
心裡卻是想,今晚非得撞得她乖乖地叫聲哥哥不可,要讓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不是什麼小孩子。
元梓筠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嘴角的笑容帶著點不懷好意,“你是不是想要做什麼壞事?”
墨從安的面上又恢復了清冷,“我能做什麼壞事?”
“你做的壞事還少麼?”元梓筠覺得他之前做的那些壞事得說到天亮。
墨從安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手不安分地摟著她的腰,“我只想對你做壞事。”
元梓筠掙脫開他的懷抱,走在前面。
兩人逛著逛著天色就有些晚了,用完晚膳之後,小桃在準備熱水給公主沐浴,元梓筠一天都沒見到小桃了,就站在她身邊看她倒熱水。
“恭喜公主終於嫁得如意郎君。”小桃說著吉利話。
元梓筠反倒問她,“你今天一天都不見人影,去哪兒啦?”
小桃眼底劃過一絲心虛,只不過快得連元梓筠都沒有察覺到。
“這不是公主和駙馬親熱,說是不用我們奴婢幾人伺候,讓我們幾人休息一天麼。所以奴婢今日就去街上玩去了。”
元梓筠聽到親熱兩個人腦子裡閃過的又是昨日裡那激烈的場景,她偷偷瞄小桃,見她沒在看自己才鬆了一口氣,“你跟著本公主也有不少年了,不如給你許配個人家?”
小桃聽了這話突然有些緊張,“小桃還想陪著公主,最好陪一輩子,公主該不會是嫌棄小桃吧。”
元梓筠心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