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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男人在一起,必須得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從前還只會耍點流氓,現在這情話是說得越來越順口了。
不喜歡他的時候,只覺得煩惱,喜歡他的時候,就覺得是掉進了蜜罐子裡,甜得發齁。
不過,“你還沒跟我解釋那個表妹呢。”
墨從安啞然失笑,“值得你費心麼?”
他是越來越覺得當那些人存在實在是太抬舉他們了,不要臉這門技能被他們修煉得爐火純青。當然他這麼想的時候完全沒有記起自己。
元梓筠摟著他精瘦的腰肢,“怎麼不值得啊,她覬覦我的夫君。”
而且看柳如霜的神色,像是不把自己放在眼底似的,縱然那人掩飾得很好,也難以逃過她的眼睛。若是墨從安不在身旁,拉下去打板子都是最輕的處罰。如今連句威懾都沒有,難免失了長公主的威嚴。
墨從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你的夫君只能看見你一個人。誰都比不上你。”
“若是高興了,便留她,若是不高興了,也只能變成屍體了。”墨從安帶著最溫柔的笑意,眼底藏著對口中的“她”的藐視,接著反問她,“你何需同我說?”
她想殺人,他只會給她遞刀。
元梓筠故意說,“我怕你心疼。”
“心疼什麼?”他拉起她的手,“心疼你殺人太累?”
他昨晚看見她身上一道一道的傷疤,那是她驍勇善戰、馳騁沙場留下的最光輝的印記,他一寸一寸地吻過,想起初遇之時,她看到屍體害怕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
而他呢,數年前就漠然如同傀儡,當手上沾染鮮血時,他並無過多感受。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原來他在殺人這一方面天賦異稟。他該去當個殺手。
如今他空蕩蕩的胸膛被愛裝滿,只想每時每刻都看到面前的人,再也不願去想其他了。
然而矛盾的又是,他為了讓她開心,什麼事都願意做,包括殺一個在他眼裡無關緊要的人。他的愛是偏執而又扭曲的,幸好他的愛人也接受了他的偏執和扭曲。
他們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所以他們該是絕配,誰也不必嫌棄誰。
“我同你開玩笑罷了。”元梓筠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這麼矯揉造作。她想要的是什麼?或許潛意識裡她還是想要證明面前這人是愛她的。縱然他愛她的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他眉目低垂,抑制不住地甜甜地笑了,吻上她的面頰,片刻溫潤的觸感離去,空留他無奈的嗓音,“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元梓筠再一次不爭氣地臉紅,感覺心快要從胸膛跳出來,“是啊,我有什麼好喜歡的?”
她是指望他能誇她幾句的,哪知他嚴肅地分析道:“你確實沒什麼好喜歡的。看上你的人都是為了你的地位。所以,除了我沒人喜歡你。”
元梓筠氣急,踩上了他的腳,“那你眼光差得可以!”
墨從安“嘶”了一聲,煞有其事地應和,“我眼光不差你怎麼嫁得出去?”
元梓筠禁不起他逗,又炸毛了,墨從安得逞的模樣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他決定給她順順毛,誰知道元梓筠當真了,並不是很想理他。
“我方才說的你也當真?”
元梓筠心想,若是說的假話,之前那些話也是真假難辨了,她為何不當真?
墨從安湊到她面前,“我怕說了實話,你還會臉紅。”
呸,她一個一品大將軍還臉紅,“我剛才只是有點熱罷了,何來臉紅一說?”
墨從安感受著微涼的風,對長公主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有了領教。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他突然就扯著她的手。
元梓筠想聽實話,這人偏不說,她的手攥成拳手,有些彆扭地被他包在手心裡。墨從安感覺到了,扭過頭看著她,“你要是沒人要,我會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地將你娶到手麼?”
他為了得到她做了一個鉤兒,就等她這條魚兒上來。他此生所有的深情,所有的笑容,所有的心動都給了她一個人。他若得不到她,也斷然不會祝福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早就說過了,她是他的命。因為只有她,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真正地活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元梓筠又後悔了,她怎麼好像又矯情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是仗著面前的人寵她愛她,所以才肆無忌憚,因為她知道他不忍讓自己有絲毫的不開心,她悶悶地應了聲,“哦。”
墨從安像是縱然一個小孩子胡鬧一樣寵溺地笑開,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