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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打心眼裡想跟劉珩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還趕著去關外救人。
但劉珩畢竟不是當年的劉都尉,她說話要再那麼隨心所欲,難保劉珩不會隨心所欲地把她給胖揍一頓,所以顧長安耐著性子問:“您老人家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劉珩很大度地一揮手,“么蛾子談不上,本王是怕你去了裕州樂不思蜀,所以想出個妙招。待你到了裕州,你會每隔五日收到本王的一封信。當然,回不回是你的事。但如果半個月不回,本王就會親自去裕州把你抓回來。從這方面說,本王還是挺期望你顧都尉偷個懶,別回信。”
顧長安磨磨牙,劉珩是不是老天派下來折磨她的剋星來著?
顧長安:“我是辦正事的。”
劉珩:“沒說你是去消遣的。”
顧長安瞪著他,瞪了片刻,便懶得跟他計較了,目前來講,早一日到裕州就能早一日出關,顧長安不想再跟劉珩掰扯這些有的沒的。
“行了,應你就是,我走了。”顧都尉甩甩手就要走,誰知道後面突然一股大力抓住她的手腕,顧長安被帶的一個踉蹌,跌進個硬邦邦的懷抱。
“劉珩!”顧長安一股怒氣直衝腦門,這人胡鬧也有要個限度!
她沒被抓著的一隻手反手攻向劉珩肋下,哪曉得劉珩就像早知道她要動手一樣,穩準狠地把那隻手也扣住了。
然後兩隻腳也被踩得死死的……
“男女授受不親。”
半天,顧長安才冒出這麼句話,劉珩“撲哧”一笑,道:“不親個屁,在石嶺那七年,除了沒一塊洗過澡,還有什麼沒一起幹過?”
顧長安的鼻樑硌在劉珩肩膀上,捂得她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就在顧長安打算祭出她那一口白牙的時候,劉珩突然鬆手了,然後低頭探究地看著她,嬉皮笑臉道:“嘖,臉紅了啊。”
怒極的顧長安抬手就是一記老拳照著劉珩的右臉揍過去,劉珩老老實實沒躲,讓顧長安利落地揍了一拳。
“嘶,出手這麼重。”劉珩揉著臉皮笑肉不笑的,“便宜我佔了,不娶你是不行了。顧長安,我給你半年時間,你回京,咱們成親。”
顧長安沒想到劉珩連躲都沒躲,愣了一瞬後,沉著臉活動了下左手,頭也不回地奔出渡雲亭。
成親?成個鬼!
顧長安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童生一見就直嘬牙花子,什麼也不敢問,趕緊跟著顧長安飛身上馬。
顧長安手持馬鞭,照著馬屁股狠狠一抽,當先奔了出去。
白辛和決明比他們稍晚一步,正巧瞥見臉上紅了一大片還美滋滋的劉珩,倆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
他們王爺這是——捱揍了,還挨的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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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四人幾乎不眠不休奔向裕州,中途在驛站換馬,吃幾口乾糧就接著策馬狂奔。
距離顧長平失蹤已有十日,顧長安心急如焚,恨不能生出一對翅膀飛到鎮北關去。
第五日傍晚,四道疾馳的身影幾乎沒停地奔進裕州城門,守城的小兵只來得及看清一馬當先那人手裡的令牌。
顧長安在軍營外一躍下馬,腳下一頓險些跪倒在地,童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皺著眉卻沒敢言語。
“撒手,我沒事。”顧長安壓低聲音呵斥童生,怎麼能讓營裡的兵看見她還得讓人扶,那日後如何服眾。
守衛一見顧長安,轉身就跑進營房通報去了,不消片刻,宋明遠便迎了出來。
宋明遠停在離顧長安七八尺的距離,只覺得口舌發乾,半晌,才端端正正地拜禮:“都尉。”
顧長安走上去一拍他的肩,大咧咧道:“明遠啊,有日子沒見了。”
對於裕州軍而言,顧長安只是養傷去了,根本沒有她曾離開的概念,相反因為阿達合那一戰她所表現的無畏無懼,更是讓這一群老兵油子心服口服。所以顧長安一回來,營裡上下都顯得挺高興。
“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周圍人都散乾淨了,顧長安才沉下來臉來問宋明遠。
“半月前,探子說祁盧在昂拉湖附近活動,將軍便帶上一隊人出關去尋了。”
“宋明遠,”顧長安冷冷地看著他,“你要麼說實話,要麼自己滾出去領二十軍棍。”
宋明遠低著頭,眉心一團糾結,“那個金州守將胡煒,三個月前被皇上調到咱們這來了。他不知道從哪得的訊息,說將軍通敵,還嚷嚷著要出關去向祁盧拿證據,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