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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了會,喊道:“娘; 怎麼您過來了。。。。。。”
“你給我閉嘴!”徐老夫人冷冷一眼掃過去,上前幾步,一把就將他護著小姑娘拉了出來。
徐硯想將小姑娘再護回來; 卻被母親又極厲地睃了一眼,彷彿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將他就地正法那種凌厲。
初寧被老人拉到身邊; 聽她還那麼兇的朝三叔父說話,嚇得更加不敢抬頭,心中惶惶。
她隱隱感覺,老人是知道三叔父對自己的喜歡。
那這個生氣是什麼意思?
小姑娘不安地的用手揪住自己衣角,下刻是臉被老人的手抬了起來,細細的端詳。
她一臉淚痕,擦過了,但還是有痕跡。雙眼紅腫,眼尾卻帶著幾分異樣的媚色,再被臉頰上的紅潤一襯,更顯得像一朵受過雨露滋潤的海棠。
老人看得心都在抖,手也在抖,小心翼翼去翻她的領子。
初寧被盯著看,怕得不行,也心虛得不行。老人的手還去動她的衣襟,她嚇得想喊不要,可是整個人都定在那裡,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腳一軟,就跌坐在地,厚厚的雪被她壓得瞬間塌了下去,涼意自她手心傳至全身。
老夫人要伸手拉她的,結果拉空了。
可她的失力,叫老人一顆心沉了再沉。
徐硯大驚失色,忙上前就把小姑娘扶起來,在這個時候,徐老夫人眼尖瞥到小姑娘耳後的紅印子。像是這園子裡的紅梅,就開在一片雪白上,那麼的妖冶!
那是徐硯情到濃時,放|縱著自己在她肌膚上留下的痕跡。
徐老夫人倒吸一口氣,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是齊圳忙在她身後扶了一把,才沒讓老人也摔倒。
——她兒子真的就那麼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徐老夫人想也沒想,撐著柺杖上前直接就朝徐硯身上打了好幾下,挑起的白雪揚落在他肩頭,他的臉頰。
他被打得莫名奇妙,聽到老母親罵道:“你爹要是知道了,能被你給再氣死一回!我怎麼就教出你了這個浪蕩子!”
“娘——”
徐硯著急喊一聲,難得的狼狽,不敢伸手擋,結結實實捱了五六下。
初寧被這一幕嚇愣了,在老人又要再落一棍的時候,突然護到了徐硯跟前:“老夫人,您不能打了,您打徐三叔做什麼,他疼的! ”
任誰也沒想到初寧會護上來,徐老夫人想收棍子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徐硯要拉開她,結果還是慢了一步。那一棍子一下就打到初寧小腿上,小姑娘疼得當即再紅了眼。
“卿卿,卿卿!”徐硯見小姑娘也捱了打,臉色都變了,忙把她拉到懷裡護緊,背對著老母親。
把她護得一絲縫細都沒有。
徐老夫人打錯人,還是打了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還剛被兒子‘欺負’了。她手一抖,柺杖也落在地上了。
打了這麼多下,老人也冷靜了些,氣得更是發抖,抬手一指徐硯:“你給我滾過來!”
徐硯多少年沒聽過老母親這樣厲聲厲色的,即便是他少年出走,被尋回家後老母親也沒這樣動氣。
事出總得有因。
他想到剛才自己被罵的一句‘浪蕩子’,心裡有些拿捏不準。
老夫人此時又揚聲喊來林媽媽:“你和一個婆子好生扶著姑娘,我們回去!”
竟是對初寧有一股的憐惜,似乎還很難過,而且是壓著怒氣。
對待小姑娘和對待他的態度,親疏一目瞭然。
徐硯心裡百轉千回,從來沒有這樣琢磨不清一個人的心思。
齊圳見三爺被老孃打了,低頭摸了一下鼻子,趁機跟上,然後偷偷朝他說:“三爺果斷,老夫人尋到這裡來,恐怕是有人告密。您這下手的時機正好。”
說著還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徐硯眉頭一皺,齊圳已退到他身後,眼觀鼻鼻觀心的走路。
又走了幾步,徐硯腳步一頓,恍然他老母親誤會了什麼。不但是母親誤會,就連屬下也誤會了!
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他是那樣的人嗎?!
他再想娶小姑娘,再想叫母親同意,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先斬後奏的事來!
那樣把初寧當成什麼了!
徐硯真是對這誤會沒好氣,首次發現自己居然在母親眼裡的品性是如此惡劣。
一行人回到碧桐院,初寧先被老人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