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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也沒提起。
初寧疑惑,又怕耽擱了今晚宴請,只好讓護衛去工部一趟,把貼子給送過去。
徐硯那頭才給太子說過程錦的事回到衙門剛坐下,就看到送來的貼子,聽到說是先送到家裡,小姑娘看過了讓送來的。
他盯著貼子程錦的名字莫名氣悶。
他就不信程錦不知道自己今兒要上朝,把貼子送到家裡是幾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徐硯:沒事找什麼存在感!
程錦:不要說得那麼無情嘛,那是人家親表妹。
初寧:喂,夭夭零麼,有人要搞事。對,氣著我夫君了,抓他。
第98章
徐硯當晚並沒有去赴宴; 在傍晚下衙後直接回了家。
初寧疑惑地迎上前; 一邊幫他換朝服一邊問:“您是要穿什麼樣的衣服出去?”
“不去。”他握住小腰為自己解佩綬的手; 順帶引著她解了自己的襟扣。
他手心溫熱; 兩人又捱得近,免不得有更親密的接觸。初寧被他還故意貼著自己鬧得臉紅; 一把縮開手; 退到後面去給他拿衣裳。
小姑娘害羞,引得徐硯低笑,公務上那些煩心事霎時就消失了。
初寧捧了他家裳穿的衣裳過來,只給他遞; 不準備再給他幫忙,在邊上閒閒地問道:“怎麼不去呢,會不會不太好。”
人家好心致謝,有些不太給面子的感覺。
“宴無好宴,我也不缺他這麼個謝字。”徐硯快速穿好衣裳,繫上腰帶,走到跟前輕輕颳了刮她的鼻樑,盡是對她的寵溺。
初寧向來是聽他的; 他不出門在家陪自己,她高興還不及呢。
她就挽著他的胳膊,與他一同先在炕上坐下; 說起今兒府裡發生的事情。
“大嫂支了四百兩銀子,娘生氣了。我看了帳房帳,發現大伯這個月前後共支了有一千三百兩; 聽娘說是近來要走動,拿去作禮了。”
一千三百兩拿去送禮了?
綠裳正好逞了茶上來,徐硯接過,皺眉抿了一口問道:“可有說送哪裡去了嗎?”
初寧搖搖頭:“娘沒有說,應該是大伯如今還停在大理寺少卿有關?”
除了走動這個,哪裡還需要走動的。
徐硯卻是淡淡地說了句:“恐怕不是,那不是千百兩就能走出來的人情。何況如今是首輔暫時擔著大理寺卿,首輔能收這些銀子,這就是賄賂,一般人也不敢收。”
“那是近來朝臣中成親的或者過壽的人多?”
徐硯搖頭,手慢慢摸著杯沿,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初寧見此就把話題再扯回來,說道:“娘後來就喊了大嫂去,我和二嫂避開了,在二嫂那裡坐了會,說孃的生辰向來不願意鋪張。今年不是整壽,去年怎麼過,今年還怎麼過。回來的時候,聽到說大嫂把娘氣得不輕,說那銀子不是她支的,是她替大伯支的。但管事回事的時候就說大伯並不清楚,才問到了娘那兒去。”
長房好不容易消停一陣子,這又鬧了一出,居然夫妻倆咬計起來了。
初寧都替婆母頭疼。
“不管他們夫妻這官司了,我們除了吃用走公中,一般也不在公中支銀子,這事聽聽就算了。”
“也就是聽聽,我只跟著二嫂學人情來往和家中採買開支,多的還沒精力去管。”
反正她對任氏的印象就那樣了,去管長房的事,沒得叫自己再惹麻煩。
徐硯就要去將她抱到懷裡,小姑娘一下子就跳下炕:“要去娘那兒請安了,我答應娘今晚在那兒用飯的。廚房還說做我做了四喜丸子。”
她躲得利索,徐硯挑眉失笑:“四喜丸子比我重要不成?”
不過是抱一抱,還能做什麼不成?
初寧朝他皺鼻子:“您不能填肚子。”
徐硯被她逗得哈哈哈地笑。
當晚,初寧還真是胃口大開,居然用了兩碗米,吃了兩顆丸子,還喝了一碗天麻母雞湯。
徐老夫人見她吃得歡喜,高興得不行,還要再讓人給她添湯。徐硯嚇得忙止住:“可別再用了,一會撐著,又得難受到半夜。”
初寧摸了摸肚子,覺得應該是還能吃的,自己算了一下,好像真吃得不少。她羞赧地說:“還是不要再吃了,就是這兩天都覺得餓。”
餘氏就笑著說:“這是要長身子呢,不拘多吃一些。”
最後,初寧還是又再喝了一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