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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命運會在什麼時候轉折一下呢?
若是能一直這樣,也好。
倘若是不能——那他會永遠記得眼前這短暫的美好。
薛令微跟李焱就在這裡住了下來,李焱身上有一大筆錢,是拾光先生提早給他們備好的。
拾光先生雖然喜歡雲遊,但憑賣畫賺了不少的銀子,很大一部分都存在錢莊裡。
薛令微以前以為,拾光先生這樣閒雲野鶴的人,不喜歡錢。
想當初她還是做郡主的時候,也是視金錢如糞土。後來一朝淪為庶人,在福州捱過了餓,才知道銀子的重要。
薛令微本以為李焱要“重操舊業”當木匠,不過她覺得,李焱怎麼說也是個身手不凡的錦衣衛,那雙手若是繼續去當木匠,未免大材小用了些。
若是以後真的安定了,還是去做個生意比較好。
李焱恰好也是這樣想的,等再過些時日,確認真的安全穩定之後,再尋思做生意的事情。
論做生意,李焱跟薛令微根本一竅不通,不過倒是可以學。
在杭州住下來幾天,薛令微與左右兩戶人家的姑娘已經混熟。左邊的是潘姓人家,開酒館的。右邊則是陳姓人家,做脂粉生意的。都是尋常不過的平頭百姓。
兩家夫妻膝下最小的都是女兒,比薛令微小了個一兩歲,正逢及笄之年。跟薛令微來接觸幾日,都還算玩得來,平日沒事了,薛令微會跟潘家女兒學做一些杭州菜,也會跟陳家姑娘一起討論哪些脂粉好用,口脂怎麼點怎麼好看之類。
這幾日薛令微雖然過的開心,但她生平第一回 來杭州,沒料到自己竟然水土不服,一日夜半睡醒,她覺得身上癢極了,起床掌燈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和身上都起了紅疹子。
她一有動靜,李焱就連忙從隔壁趕過來,立馬帶她去瞧了郎中,開了幾貼藥和外塗的。
回去後塗了藥,又喝了李焱給她燉的湯藥,不下一刻,她的身上的那種奇癢的感覺才漸漸好了一點。
不過因為身上癢,薛令微總是想去抓,就連臉上也是,有的地方稍不留神就撓破了皮。
李焱為了防止薛令微抓撓,特意坐在她床邊盯著她,等她忍不住想去撓的時候,李焱就按住她的手,給她說一遍郎中的叮囑。
薛令微自然記得郎中的叮囑,說絕對不能用手去抓,不然會留下印子。不過她總是忍不住想去撓自己的後背和臉,還有腿,雖然不像之前那樣渾身都癢,可現在確是一會癢一下這種,讓她苦惱極了。
“李焱,不如你用繩子綁著我吧,我忍不住。”
李焱按住她的手腕,“沒事,我看著你就行。”
“你還是回去睡吧,這一直看著我也沒個頭啊。”
李焱並不在意,對她微微笑了笑,只道:“我不困。”
薛令微趕他不走,只得作罷。
快天明的時候,薛令微身上徹底不癢了,這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後來,還是陳家的女兒過來將她叫醒的,她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到了晌午。
沒一會兒,潘家的女兒也過來了,說是東街頭有舞獅的,要一起去看。
第61章
薛令微身上雖然不癢了; 但是紅疹子並未完全消下去; 雖然她也想去看看舞獅子,但一想到自己還滿臉的紅點; 便想作罷:“罷了罷了,你們去,我不去了。”
潘姑娘已經給她拿來幕離; 拉她:“你不去有什麼意思?快起來,戴上這個; 就誰都瞧不見了。”
陳姑娘將她生生從床上拉到梳妝鏡前; 笑道:“姌娘生的漂亮; 即便是面上長了紅疹子,也照樣漂亮。”
薛令微來這裡用的名字是薛姌姌,潘姑娘和陳姑娘便喚她姌娘。
薛令微指著鏡子裡滿臉紅點的自己,道:“哪裡漂亮了?我這張臉要是出去不小心被人看到,還不把別人嚇死?”
潘姑娘嬌笑:“你若是說把別人嚇死; 那我跟容君怎麼沒被你嚇死呢?”說完這句話; 潘姑娘便看到李焱進來了; 頓時將話題轉到李焱身上:“要不你問問你家李郎; 這張臉是不是能嚇到別人?”
薛令微嗔了一眼潘姑娘:“休要胡說!什麼李郎!他是我哥哥。”
雖然之前潘陳二位姑娘早聽薛令微說與李焱只是兄妹,但她們一點都不信。且說薛令微和李焱不是血親的兄妹,李焱平時看薛令微的眼神都能溫柔的掐出水來,就能知道二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焱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