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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揚和冬眠有些懵。
收拾孫崖這樣的敗類,華重錦從未親自動手過。
“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冬眠扯了下夏揚,兩人忙上前拉住了華重錦。
冬眠過去檢查了下,揚眉道:“肋骨折,手臂斷,牙齒掉了三顆。”
孫崖氣哼哼吼道:“我不誘(就)打了她幾下嗎?她踹我萌(命)根幾(子)不該打嗎?她打傷你嘰嘰(侄子)你忘了嗎?”
冬眠噗嗤笑出了聲,缺幾顆牙說話都漏風了。
夏揚卻驚訝得瞪大了眼,謝小姐看似柔弱,居然這麼生猛?
華重錦居高臨下望著孫崖,語氣冷得讓人不寒而慄:“日後不許打任何姑娘的主意,更不要說謝小姐。還有,今日之事不可外揚,倘若敢說出去一個字,你就等著暴屍荒野吧。”他知曉孫崖這樣的人,不給他點厲害嚇唬嚇唬,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今日之事關係到以禪,不好將孫崖治罪,似他這樣的人,隔不了幾日便會犯事,早晚有收拾他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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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時,以禪覺得身上疼痛輕多了。
昨夜,她試著抹了藥,此時檢視傷處,紅腫都已消去,只餘淡淡淤青。雖說還有些痛,但已無礙。只有肋部還有些痛,想來需靜養些時日。
她穿上衣衫,剛梳洗罷,便聽有人敲門。
以禪開啟門,便見冬眠站在門外笑望著她:“謝小姐,早飯已好,是端到你房中,還是你到東廳去用。”
以禪覺得傷勢已無大礙,便道:“我過去吧。”
她隨著冬眠出了房門,山間空氣格外清新,就連鳥鳴聲也格外清脆。
紅木小桌上,擺著三菜一湯一粥,不豐盛卻很精緻。筍尖炒肉、鮮蘑燉雞、青菜豆腐、棗仁粥、那道湯她看不出是什麼湯。
冬眠解釋道:“六爺吩咐我們一早出去打的兔子,特意為謝小姐熬製的骨湯,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以禪感激地致謝,拿起湯匙嚐了口,鮮香可口,忍不住讚道:“沒想到別苑的庖廚手藝這麼好。”
冬眠輕笑:“謝小姐有所不知,那些飯食不是庖廚做的,是我家六爺做的。”
“他?他居然會做菜?”
冬眠猛點頭,當年在西疆,那位饞了就自個兒鑽研菜餚,他們都跟著沾了不少光呢。
“六爺怎麼不過來用膳?”以禪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冬眠雖說是個實心眼,卻是個機靈人,早看出華重錦對以禪有幾分意思。他湊到以禪跟前,悄聲道:“別看他人冷冰冰的,其實他臉皮有點薄。”
以禪:“……”
作者有話要說:
華重錦:肚兜上繡的什麼花?
謝以禪:你猜。
華重錦:我要看!
謝以禪:色狼!
第26章 雙鴨蓮花盒套
剛用罷早膳,便有馬車過來接以禪,夏揚跟隨馬車送她回去。
她在離開前,再沒見到那位六爺。她其實想問他名諱的,原本她一個女子不便打探男子的名諱,但他救了她,她總該問問的,可他沒出現。冬眠也不肯說,只說讓她日後親自問他,好似那位很神秘似的。
她登上車攆,遙遙回望。
遠山脈脈,近水迢迢,一座座別苑掩映在粉白的杏花梨雲中,不遠處還有大片的金黃油菜花。
很美,如果忽略她糟糕的際遇,這裡確實是令人難忘的地方。
她不斷向後張望,始終沒看到那個人。
夏揚看出她的心思,說道:“六爺一早有事,不用與他告別了。”
以禪眸光微黯,淡淡一笑:“我曉得了。”
馬車沿著山路漸漸遠去,冬眠湊到站在杏花樹下的人身後,笑嘻嘻說道:“都督想知道謝小姐方才問我什麼了嗎?”
華重錦瞧都不瞧他一眼:“不想!”
冬眠原本都張口要說了,不想被華重錦一口回絕了。他眨了眨眼,還是怏怏說道:“她問我你的名諱。”
華重錦倏然一驚,轉身問他:“你說了?”
“我哪敢啊,只讓她日後親自問你。”冬眠暗戳戳想,不曉得謝小姐知曉都督身份後什麼反應,好想看哦。自然,最想看的,還是都督的反應。
華重錦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站在花樹下。
任憑春風吹拂衣角,杏花落滿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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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朱雀街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