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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俗話說有了後爹就有後媽,大丫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會一直待在身邊的,你好好回來。。。。。。”聲音頓了頓,女子再次哽咽,“你要回來。”
屋內,再次沉默。
“你不回來,我也不活了,把大丫給刀疤吧,我不想活了,我現在就不想活了。。。。。。”
這次,男子說話了,“我會回來的。”
陽光明媚的杏山村,哀嚎遍野,漢子們揹著包袱,依依不捨的同親人話別,邱豔提著籃子,緊緊挽著沈聰的手,眼眶通紅,以往熱鬧的杏樹下,此時哭聲滿地,沈聰懷裡的大丫不安起來,撇著嘴,嚶嚶哭著。
聽到女兒的哭聲,邱豔淚啪噠啪嗒往下掉,就著沈聰的袖子,擦了擦溼潤的眼角,縣衙的人正在清點人數,催促大家趕緊離開。
邱豔緊了緊沈聰手臂,面色發白。
“聰子。。。。。。”
“聰哥。。。。。。”
小河下游,一群男子闊步而來,面色急切,邱豔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決堤。
昨晚韓城和他說,刀疤還不信,駱駝忙徭役的事情抽不開身,過個一年半載,誰知道清水鎮什麼情形,他正樂著,韓城卻說沈聰為了大傢伙要去服徭役,和駱駝做個了結,他只認為韓城想多了,但細細琢磨沈聰近日的神色,還真有端倪。
沈聰叮囑他們對邱豔要像對他那樣好,說邱豔代表他,又讓他萬事多留個心眼,聽韓城的別衝動,這種話擱平日沒什麼,可聯絡起沈聰的行為,真有幾分決絕的意味,沈聰哪是去做了結,分明是去送死,駱駝不會放過折磨他的機會,沈聰不是傻嗎,大不了大家玉石俱焚,誰怕誰。
此時見沈聰揹著包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三步並兩步到了跟前,刀疤不解道,“那是什麼地方,你去了就是死,我不准你去。”
邱豔背過身,低頭抹淚,原來,沈聰瞞著所有人。
沈聰拍了拍邱豔后背,皺眉道,“你好好看著賭場,若有人找豔兒和大丫的麻煩,你知道怎麼做。”
聽了這話,邱豔抑制不住苦出了聲,身子一軟,蹲了下去。
“聰子,你。。。。。。”刀疤紅了眼,轉身讓韓城勸勸沈聰,韓城聰明,估計只有他才勸得動沈聰了。
韓城訕訕的拿出手裡的東西,“聰哥放下去,嫂子和大丫我們會照顧的未來超能系統。”
“韓城你說什麼呢,你。。。。。。”刀疤沒料到韓城開口說的是這種話,怒不可止,一拳打在韓城臉上,頗有翻臉的意思。
韓城不躲不閃,他明白沈聰的處境,沈聰是為了他們考慮才去的,他不去,賭場的弟兄們性命難保,先是賭場的弟兄,下一步,駱駝的目標就是沈聰家人了,或許是沈芸諾,或許是邱老爹,或許是邱豔和大丫,駱駝對付誰,他們無法預測。
沈聰,是想保住大家的命。
韓城想,換作他站在沈聰的位子,不可能有沈聰的魄力和冷靜,或許,這就是他們願意死心塌地追隨他的原因吧。
“刀疤。”沈聰沉著臉,怒斥一聲,刀疤身形一僵,紅著眼眶的背過身去。
“賭場你好好看著,豔兒和大丫你照顧好了,我回來發現他們少了一根毫毛,絕不放過你。”沈聰單手扶著邱豔站起身,將大丫交給她,眉色堅定道,“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邱豔點了點頭,抱著大丫,把籃子遞給他,咬著唇,半晌說不出話來。
縣衙的人催促得更厲害了,沈聰挎著籃子,坦然從容往前,身軀凜冽,不可侵犯。
“聰子。”邱豔朝著遠去的背影喊了聲,見男子回眸,她握著大丫的手高高舉起,揮舞了兩下,她等他,等他回來兌現他的承諾。
清水鎮服徭役的人數齊了,黑壓壓的一群人跟著領頭人朝不知名的山走去,忽然,沈聰察覺身側來了人,凌厲的抬起頭,看清來人後,不禁蹙了蹙眉,“你怎麼來了?”
“阿諾不放心你,我跟著來有個照應。”說完,他伸手探入包袱,將白滋滋的包子遞過去,“阿諾做的,你嚐嚐。”
沈聰不為所動,沉聲道,“你來了阿諾怎麼辦?”
“阿諾會照顧自己的,三哥,你不能出事。”裴徵將包子塞入沈聰手中,低頭繼續走路。
當日,沈聰將自己叫去屋裡說他要服徭役的時候裴徵就猜到沈聰的想法了,若他是個不值得託付終生的,聽說沈聰要服徭役,肯定幸災樂禍,冷落沈芸諾,沈聰是試探他,如果他表現出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