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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和沈芸諾道,“你勸著裴徵別出這個頭,你婆婆那樣的性子,他不在,指不定怎麼拿捏你們呢,小洛才半歲。。。。。。”
“嫂子,我知道的。”沈芸諾讓邱豔往灶眼裡加柴,她炒菜了。
刀疤一行人姍姍來遲,賭場不開門,在村裡有住處的弟兄們都回村裡過年了,刀疤和韓城他們也是,住在鎮上,若和駱駝碰著了,鬧起來不好看。
飯桌上,幾人陪邱老爹喝了些酒,隻字不提賭場的事情,封山了,賭場有什麼動靜也只有等明年去了,刀疤給大丫的禮物是一隻銀鐲子,東西貴重,邱豔捨不得收,刀疤韓城幫襯她們頗多,哪好意思讓他們再破費。
刀疤抱著大丫給把鐲子戴大丫手腕上,大小剛剛好,刀疤眉開眼笑道,“不值什麼錢,我給大丫的,嫂子瞧瞧大丫多喜歡?”
邱豔哭笑不得,大丫什麼都不懂,隨便遞給她一個東西她就能玩上許久,之後就不肯玩了。
“刀疤送大丫的就收著吧,等刀疤往後有了孩子,你和聰子給孩子多送些禮就好。”禮尚往來,人情世故都是相處得來的,邱老爹在旁邊幫腔道史上最牛採花賊。
桌前,韓城和衫子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喝了些酒,臉上透著紅暈,衫子膽子大了不少,“刀大哥,邱叔讓你趕緊娶個媳婦回家呢。”
刀疤臉上有疤,又常年板著臉,姑娘們見了他避之不及,敢嫁給他當媳婦的,膽子不定要大到什麼程度。
刀疤作勢一腳踹了過去。
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跟過年似的熱鬧。
沈芸諾和裴徵坐牛車來的,下午坐牛車回,邱豔給沈芸諾裝了些煮熟的肉,小洛沒有斷奶,她讓沈芸諾留著吃。
送走沈芸諾,刀疤他們也準備回了,沈聰抱著大丫送刀疤他們出村,邱豔知曉他們有話說,沒跟著,進屋和邱老爹說話,邱老爹和大房二房斷了往來,服徭役的事情出來,邱柱想讓大家湊一起過日子,追根究底,捨不得自己的兒子服徭役。
邱家幾兄弟分了家,每戶都要出人,如果湊到一起,便只用出一個人就夠了,邱柱的打算是暫時合在一起過,待服徭役的事情過去了又分開,邱柱問他的意思,他自然不願意摻和,他不用服徭役,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就夠了,他們怎麼折騰是他們的事。
“大伯能想到的法子別人也能想到,他這樣子傳出去,恐會落下話柄。”邱柱身為里正,帶頭興這種風氣,族裡只怕不同意。
邱老爹躺在椅子上,緩緩道,“誰知道呢,分家這麼多年,再合在一起過日子,你大伯捨不得你幾位堂哥,你二伯母就捨得了?”
不管怎樣,都得有人站出來,合在一起,誰都不願意站出來,更麻煩。
邱豔想想也是,讓邱老爹講講以前服徭役的事兒,村子裡的人談虎色變,不是空穴來風,她想聽聽以前的故事。
“哎,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不如在家種地幹活輕鬆就是了。。。。。。”
邱老爹搜刮著腦子裡關於服徭役的事情,慢慢和邱豔說。。。。。。
而另一邊,沈聰送刀疤他們走到村口,刀疤問沈聰想到法子沒有,木夫人打聽過了,知縣老爺對這個女兒不錯,愛屋及烏,縱使看不起駱駝出身,礙於女兒喜歡,不好多說,年前賭場避其鋒芒關了門,年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年後再說。”
沈聰沉吟,不欲多說,刀疤和韓城對視一眼,韓城朝刀疤搖頭,讓刀疤別多問,沈聰從未像誰低過頭,這次,心裡估計早有打算了。
過年有大丫在,一點不覺得冷清,沈聰把邱老爹接來杏山村過年,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甚是開心。
青禾村有人私底下說邱老爹的不是,邱老爹也不搭理,常常來杏山村看大丫,大丫偶爾會冒出一個字,娘娘的喊,邱老爹像聽著大丫喊他似的,笑得合不攏嘴。
初二沈芸諾和裴徵回來,沈聰把裴徵叫進屋說了許久的話,邱豔總覺得最近沈聰心事重重,但她問,又問不出來,多問幾次,沈聰就插科打諢,邱豔細細想了想,大雪封山,賭場弟兄們受傷的事情解決了,駱駝住在鎮上,沒有什麼煩心事才是。
但她就是覺得沈聰有事瞞著她。
問裴徵,裴徵什麼都不肯說,邱豔也沒法子重生洪荒之綠柳。
這種感覺,隨著刀疤他們上門重新拆柵欄,修屋頂的時候更強烈了,她拐彎抹角的向刀疤打聽,刀疤也搖頭不知,還說她想多了。
幾人中,刀疤性子最是耿直藏不住事,邱豔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