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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樣子只覺得有趣,一雙杏眼泛著靈動的光芒,“你捨不得我?”
“哪,哪有……”段錦被人戳破了心事,梗著脖子不肯承認,湯妧不信湊上去盯著他,段錦紅著臉直躲。
最後他受不住她的揶揄,忙往堂屋蹦去,“不跟你說了,我餓了,吃飯吃飯。”
待他進去時,湯新臺段楓與封澄三人正互相招呼著飲酒,見段錦進來,段楓一皺眉,便直接開訓,“不好好躺著出來做什麼!”
正在倒酒的錦娘聞言忙往他腳上狠狠一踩,疼的他忍不住呼痛,轉頭一看,便見她正狠狠瞪著他,無聲的說著話,“留點面子。”
她說完,又連忙招呼眾人,“來來,嚐嚐我釀了兩年的桂花釀,這酒可好喝了,哎呀,妧妧小錦來來坐這。”她拉著兩人往方桌的一面一起坐下,段楓被她瞪的不敢再說話,只揮了揮手讓段錦坐下。
湯新臺見了卻暗自撇了眉,兩個兒女已經長大,再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的玩耍可就不好了,看來回去得跟妧妧好好說說了。
段楓又提起了酒杯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湯新臺連忙舉杯,一番往來之間,他們三人早已是數杯酒水下肚。
湯妧與段錦這兩個喝不得酒的只得無奈坐在一旁看著他們觥籌交錯,看著封澄那一副酒桌老手的模樣,湯妧嘟囔道:“封澄怎麼這麼會喝酒了……”
段錦本來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但封澄二字卻聽的清清楚楚,他神經一繃,對於情敵獨有的敏銳警惕讓他湊了過去,“你方才在嘀咕什麼?”
“我在想封澄怎麼會那麼會喝酒了……”她沒注意段錦湊得有多近,只歪著頭與他咬耳朵,“我記得以前他還喝不過我的。”
溫熱的氣息直撲在他耳朵上,少女獨有的清香縈繞在他周圍,湯妧還在說著話,聲音軟糯,吐氣如蘭,段錦卻覺得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忽的在他身上泛起,那是一股無法壓制的燥熱,直燒過他的四肢百骸,燒過他的腳趾髮尾,往一個地方匯去,那是……
段錦頓時一震,他低頭往自己身下看去,還沒待他想清楚是怎麼回事,對面湯新臺忽的站起,他舉著杯向段楓夫妻倆敬酒。
“我要離村數月,妧妧便要勞煩阿姐與楓哥多多照顧了。”說完他一飲而盡。
桌上他們還在舉杯慶節,高聲歡談,湯妧咬了一口粽子,鼓著腮幫子碰了碰他的胳膊,話語因為嘴裡的粽子不太清楚,“唔,你怎麼不說話了?”
段錦卻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他沒有任何反應,只呆愣愣的低著頭,盯著方才硬了又軟的東西。
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 某虛:看看你,都嚇著別人了!
湯父:呵呵。
☆、【分別】
此次兩家人的聚餐是以歡聲笑語收場的; 但段錦卻全程僵著身子,到了後頭他連招呼都不打,便匆匆忙忙跑走了,甚至連傷著的腿也不顧了,瞧著他跑動的背影,只覺得姿勢怪異極了。
第二日便是端午。
一如往年般; 在端午這一天; 灑掃庭院; 掛艾枝; 懸菖蒲,灑雄黃水,飲雄黃酒; 是以激濁除腐,殺菌防病。
湯妧還特意做了好幾個香包; 裡頭塞著防蚊蟲的草藥; 贈給了段家一家; 大壯還有武佑初一他們; 便是連封澄也有一個,只不過在給段錦的時候卻頗費了一番周折。
那臭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不肯見她; 湯妧在他屋外喊了好幾句也不回應,她的拗勁便上來了,不想要,我還偏給你。
她跑到段錦屋子的窗戶邊上; 那窗子一拉便開了,她伸手將香包往裡一丟,也不管他什麼反應,直接跑走了。
回了家後,她又忽的想起封澄之前傷了胳膊,便特意又為他綁了五色繩,本也想給段錦綁上一個,只是他現在不理她,她也不想自討沒趣。
在湯妧好一番折騰後,封澄才開口看著手上歪歪扭扭的五色繩無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麼還給我綁這個。”
“我可一直記著你以前圓鼓鼓的模樣呢,不是個小孩子又是什麼?”她瞧著不順眼,又伸手將繩子捋了一番,“你記得啊,五色線可不能任意折斷或著丟棄的,只能在夏季的第一場大雨或第一次洗澡的時候,拋到河裡。我曾聽老人家說過,戴了五色線,再將其扔到河裡,便意味著能讓河水將瘟疫、疾病沖走,從此以後你便能平安健康了。”
她伸手拍了拍封澄脫臼的肩,挑眉道:“你這胳膊現在好了,不是嗎?”
封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