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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步便走到了段錦床前,段錦不想在湯妧,更是不想在封澄面前出糗,忙轉了個身,這一番動作卻疼的他暗自咬緊了牙,老爹那一頓板子打的可真疼啊!
湯妧見他臉色,急忙道:“怎麼了?你壓著腿了?”
段錦本想否認,但見她關心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頓時改了口,“是,是啊,哎呦~”
他裝模作樣的伸手要去揉腿,湯妧忙往他手上一拍,“做什麼,還嫌你壓的不夠痛啊,讓我瞧瞧!”
她小心翼翼地解開紗布一看,發現並沒有出血,這才舒了一口氣。
段錦見她緊張的模樣,不動聲色地往封澄那裡得意一撇,見湯妧抬起頭來又忙緊皺著臉,做痛苦狀。
湯妧正想再開口問他,一旁一直沉默的封澄忽然開了口,“前日多謝段小兄弟相救,才讓我免於喪生馬蹄之下,但因為妧妧著緊我,誤會了段小兄弟,封某在此向段小兄弟道個歉,還請原諒咱們。”
說完,他頗為真誠的行了一禮。
段錦一聽,直惱得牙癢癢,咱們咱們,誰跟你是咱們,還著緊你,沒看見妧妧現在正著緊著他嗎?
他怒的瞪向他,發現封澄正勾著唇冷笑著看他,他正想開口說話,門外錦孃的聲音忽得響起。
“妧妧,封公子,還請出來吃午飯嘍,封公子,小舍簡陋,食物粗鄙,還請不要在意。”
“哪裡會,聽妧妧說,林嬸子的手藝可是一絕呢,我常聽她唸叨,可是想吃的緊啊!”他無視段錦的惱怒,轉頭與錦娘說話。
封澄三兩句哄的錦娘直笑,她捂著嘴“哎呦哎呦”笑著,伸手請他們往堂屋走去。段錦見狀,忙想從床上下來,卻被錦孃的指頭往腦袋上一戳,“下來做什麼,還嫌你爹打得不夠重啊!躺著!”
段錦不服氣,見湯妧封澄的身影不見了,更是一急,不再理會錦娘,僵著身子便跳下了床,忙往堂屋蹦去,錦娘在後頭直追著。
湯妧原本前面走著,忽聽得後面重重的腳步聲響起,她回頭一看,便見段錦正一蹦一蹦地跳來,見湯妧忽然回了頭,他停下了腳步,可是剎不住身子,他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正要往一邊倒去,湯妧連忙扶住了他。
錦娘在後頭追過來的腳步見狀猛得停住,她心下暗歎,臭小子果然厲害,竟懂得用苦肉計了。她繞過他們,連忙走到封澄身邊,伸著手請他,“哎呦,封公子可久等了,婦人準備了許多菜色,恰逢端午,公子便在我家過個好節罷。”
錦娘不給封澄往後頭瞧的機會,封澄無奈,只得往堂屋走去。
這頭湯妧扶著段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看著段錦的腿無奈道:“你腿還傷著呢,出來做什麼?”
“在屋裡待著無聊的緊,”段錦見封澄被他娘哄走了,愈發得意,聽了湯妧的問話卻又作可憐模樣,委屈巴巴道:“你都不來看看我……”
聽著他的哀怨湯妧有些尷尬,確實,前日誤會他了,但除了說了一句道歉之外再無下文,多少有些不厚道,“這些日子在收拾行李,我爹要上京了,所以沒有時間來瞧你,對不住了,我給你做好吃的怎麼樣?做綠豆沙冰如何?”
湯妧說的興起,段錦聽了那句上京卻心神一緊,他緊抓著湯妧的胳膊顫聲道:“你們要回京?”
“是我爹,”她的胳膊被段錦捏的有些痛,“嘶”了一聲。
段錦見狀連忙鬆開,心下有些暗惱,怎麼他的手勁這麼大。
“當年我們回來,娘在京外五十里左右的雲山寺病逝,爹沒法子,只得將娘葬在了山下,一來世間規矩,逝世之人葬後三年方能遷墳,二來也想讓娘在佛山腳下得以庇佑,因著當時今上仍惱怒我爹,我們守了三個月靈便匆匆趕了回來,現如今三年已過,不能再讓我娘一人在外了,後日爹便要與封澄一起走了。”湯妧說著這些,語氣裡是數不盡的哀噓。
段錦極少聽她說她孃的情況,湯新臺若非喝醉了也不大會講,因而他只以為那個他不曾見過的女子在他們心裡早已淡忘,現在想來,不過是傷感過深,不敢提及罷了。
還好只是湯叔去遷墳而已,他舒了一口氣,而後又忽的繃起神經,輕聲問道:“那你們……以後還會回去京城嗎?”
“應當不會了,”湯妧搖著頭,段錦聞言正要舒一口氣,她又忽的說到,“不過日後我外祖過壽我自然要去的,一去說不定要待上個一兩年呢!”
段錦又緊張起來,一顆心忽上忽下的,直讓他發慌,“你,你……”
“怎麼,”湯妧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