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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萬一咱們去上京做生意,難不成還帶著大筆的沉重金銀招山賊?不如都存進了全國最大的錢莊,到了上京直接兌銀子,那該多方便?”
沈萬銀聽她提起上京,雙眼驀地大睜,露出幾許期盼之色:“你說上京?茹茹,你覺得你爹我有生之年真能把生意做到上京去?”
說起來,他還沒去過上京,被這生意整日裡纏著脫不開身,他不是沒想過把生意做到上京去,到底是分身乏術。
沈茹笑道:“你忘了,這個家,有我,還有凌兒。將來凌兒長大了,未必就不能,咱們一起,好好的努力,定然有那麼一天。”
沈萬銀一聽笑的合不攏嘴:“也罷,依你,依你!”
沈茹總算鬆了一口氣,得了父親的允諾,她便再無顧忌,放開手腳開始忙碌起來。鐵皮車她讓忠伯出去找人定做,自己專門監督院子裡挖地窖的事情。
她尋來尋去,決定還是在自己的青松小院挖最保險,她的院子不大,大約在角落處挖個八尺見方的地窖還是夠的。
沈茹坐在院中看著幾個下人挖地窖,又叫小茜跟桃兒去像模像樣的泡了幾壇青梅酒。
許姨娘一瞧她回來就在後院子裡挖池子似的,禁不住又冷著眼過來瞧。沈妙妙自從上次火燒沈府就被關了起來,前幾日餓了兩日她就受不住了,寫了悔過書。沈萬銀依舊不准她出門,生怕她又鬧出什麼么蛾子,罰她禁足在小祠堂罰抄佛經三個月,只准吃素,一步都不能出門。
許姨娘每每想起這件事,便怪在沈茹的頭上,害的她寶貝女兒都快成姑子了,恨不得時刻能像上次一般逮住她的辮子讓她再也不能翻身。
“嘖嘖嘖……大姑娘忙啥咧?”
沈茹看了她一眼,笑道:“不過挖個地窖,好存點酒。”
許姨娘斜眼看她:“嚯,我還不知道,原來大姑娘也愛喝酒?”
沈茹泰然自若的喝了一口茶:“姨娘難道不知道青梅煮酒的典故嗎?現在窖藏了好酒,等冬日裡,自然會請你來喝,不用客氣哦。”
“哼!誰稀罕喝你的酒!無趣!”許姨娘見沒有茬可以找,跺跺腳便回去了。
沈茹淡淡一笑,她招了招手,小茜立即過來。
她附在她耳畔說:“讓那機關師傅晚上悄悄從後門過來,不得給任何人知曉。”
她唇角浮起一絲冷意,這機巧秘密,只能在她一人之手。這可關係到沈家財富,絕不能到第二個人的眼裡。
☆、41
幾日之內,沈茹的地窖便做好了,機關的鑰匙只在她一人手中,這裡是她暗暗做下的準備; 他日自有用處。
鐵皮馬車忠伯已經找到人家定做; 如今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沈茹特意吩咐他那馬車要儘快完工; 頂多再過四五日,做好的馬車便能運回沈家。
而此時,春陵縣發生了一樁不大不小的事情,這件事卻影響著春陵縣民的日常生活; 引起百姓們的一陣議論唏噓。
這事說來蹊蹺,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如意戲班的兩個臺柱子墨離和心儂先後失蹤,像是都走了,這臺柱子一走; 如意戲班便辦不下去了,班主只得帶著戲班子往別的地方去了,順便尋幾個好戲子去。
百姓們一陣惋惜,平日裡最大的娛樂便是看他們唱戲; 這走了還真說不出的落寞。
這幾年; 每次梨園那邊到了晚上多熱鬧,鑼鼓一敲,便咿咿呀呀的唱起來,儼然一個繁華盛世。
如今,這如意戲班走了,梨園便沒了生氣,好好的一個院子就跟死了一樣,冷冷清清悽悽慘慘的。
每次經過那梨園,春陵的百姓還是會探頭朝裡面望一眼,希望那戲班子還有回來的一日。
這件事傳到沈茹的耳朵裡,她卻大約知道其中的原因。
說到那心儂,大約就是因為被那個夫人盯住了,被囑咐做的事沒有做好,他怕惹禍便私自走了。而墨離,自然是當馬賊去了,那廝心比天高,彷彿不顛覆這天地絕不回頭。想到他就在春陵縣附近當馬賊,這麼個想法一浮起來,沈茹便隱隱的有些不安。
沈妙妙在祠堂裡一直在抄經書,並沒有人告訴她這件事,她三個月後若是能夠出來,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還不知道要怎樣鬧哩。
沈茹正打算去胭脂鋪一趟,走到了小廳,迎面管家過來,一臉的緊張。
“姑娘,有事,借一步說話。”管家的聲音壓得很低,眼角的餘光還瞅著四周。
看他這樣子,沈茹眉端蹙起,心中一緊,看旁邊沒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