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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很快就進行到關鍵的時刻,雙方在損失慘重後,開始互相對射火箭炮等重型武器,嚇得我們趕緊離開視窗躲在廁所的門口。
爆炸和槍聲又響了一陣,樓下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眼鏡蛇大叫一聲:“什卡拉要開始衝關卡了,我們跟著衝出去!”
我們三人迅速的走出房間,順著樓梯到大廳卻發現整個大廳已經被炸的一片狼藉。上午見到的兩個妓女和前臺的服務生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屍體被撕得七零八散的。
腦袋來不及多想,就跟在兩人身後衝出的旅館。外面卡什拉的車隊正在衝擊關卡,關卡里的叛軍已經被消滅掉大部分,所形成的反擊力量相比較同樣損失嚴重,但卻因長長的戰線儲存了大量有生力量的卡什拉而言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危險了。在付出幾輛軍用吉普一輛悍馬和幾名士兵的生命後,卡什拉的第一輛車衝出了關卡,緊接著第二輛、第三輛……
我們順著周圍建築的牆角一直衝到關卡的位置,往外衝的什卡拉和龜縮在掩體裡的叛軍打的正激烈。
順手斃掉幾個攔在前面的傢伙,我們在被炸的亂七八糟的關卡里藉助各種掩體開始往外衝。不管是叛軍還是什卡拉的人,只是能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一律開槍放倒。打盡N個彈匣,扔出N顆手雷後,戰場已經被我們搞的更亂上加亂,好多人都被打的摸不著頭腦。
卡什拉的車隊在我們的搗亂下,最終沒有全部衝出關卡。
集裝箱貨車在衝至關卡的時候,被我特殊照顧一梭子子彈打爆輪胎撞在一輛汽車殘殼上開始四處亂撞,但是司機卻死命的踩著油門毫不鬆懈,最終駕駛著跛腳的卡車吱吱叫著衝出關卡。
然而,短暫的慌亂卻讓關卡里的叛軍抓到反擊的機會,剛剛衝出關卡的卡車被一顆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巴擊中。一聲巨響,卡車變成一團火球,裡面的貨物稀里嘩啦的漫天散下。爆炸過後我迅速從臥倒的地方爬起來,藉著火光看到漫天落下的各種大小的電子元件。顧不得仔細勘察裡面拉著的是什麼東西,我拉起眼鏡蛇和駱駝拼了命了向事先定好的路線撤去。
我們越跑越遠,身後的戰爭仍打的很激烈,遠處正有大隊計程車兵向關卡的位置趕來。
在出了卡米什利跑出一千米,看著對面不停趕來的大量叛軍,我們不敢再在這條直接通往土耳其的路上跑,轉身跑進路兩邊的茫茫戈壁裡,在高低起伏不斷的地面上小心而又迅速的的奔跑。
這裡的地形多為戈壁和山丘,大至離開那條主路一二公里的時候,我們比著手中的地圖是以正常的行軍速度趕往土耳其的方向。
一路平安無事,茫茫的戈壁上的夜晚十分的安靜,遠處卡米什利的方向傳來的槍聲也越來越弱,沒有成功衝過關卡並且貨物被毀的卡什拉有苦頭吃了。
兩個小時候後,戈壁上起了沙塵暴,呼嘯的狂風夾雜著鋪天蓋地的塵土襲來,而我們正好正對著風吹來的方向。整片天空裡什麼也看不見,我們的夜視儀太大,早已經和用不著的裝備扔在了哈布林河哪裡的陣地上,現在我們總算知道了沒有夜視儀的難處。天本來就是黑的,再加上鋪天蓋地的沙塵暴,而且還是逆風而行,難度可想而知。
我們三人將步槍上的帶子解了下來,系在一起,然後將各自的胳膊都綁在上面,免得風沙過大,一不小心吹的找不到人了。我們的臉上都嚴嚴實實的圍著頭巾,駱駝拿著單兵電腦在前面帶路,我和眼鏡蛇只顧悶著頭頂著狂風往前衝。狂風夾雜著沙子和小石子擊在臉上,刀割一般的疼痛,痛到最後整個露在外面的臉龐都已經麻木。即使蒙著頭巾,將耳朵口鼻都緊緊的包圍在裡面,可是我還是覺得鼻孔呼吸困難,嘴巴里感到十分的牙磣。
風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搖搖晃晃的走了半天,才不過邁出了區區幾米遠,而且被狂風吹著幾次載到在地上,運氣不好的時候連著另外兩個人都一塊倒在地上,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地面的沙土石子在滾動,有種停留一下就要被掩埋的感覺。
我想喊兩人找個地方停下來躲躲,這種天氣是在是不適合趕路,走不出多遠累也能被累死。可是幾次想張嘴,都被風吹的說不出話來,細小的風沙已經從頭巾的縫隙了灌進我的嘴巴。將手擋在臉前大喊幾聲,聲音小的幾乎我都在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喊過話。到最後只能拽拽繩子,用手勢告訴駱駝走不下去了必須找個地方停下來。駱駝的臉在風沙裡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大概的一個影子看不真切,隱約只能看到他點點頭。
又在沙塵暴裡走出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身上的力氣已經在跟狂風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