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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麼,能聽到的只有模糊的聲音,我搖搖頭,衝著他笑道:“我聽見了!”
眼鏡蛇哈哈一笑,衝著我的肩膀就是一拳。
頭頂上的太陽很毒,我卻不得不將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汗水已經侵透了我身上的那身叛軍軍裝,握著AK的手心裡也滿是汗水。前面是眼鏡蛇和駱駝,身邊不時走過一兩個或者成隊的車輛、士兵。
我們從藏身的山洞裡出來後,抹掉一切痕跡轉到通往卡米什利的大路上。在大路上明目張膽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愣是沒有人懷疑到我們。現在已是中午,正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我的身體經過半天一夜的休息,已經相對恢復的不錯,但是仍還很虛弱。這在太陽下長時間的一曬,不時有些想昏厥的意思。
我拍拍兩人做個休息的手勢,走到一塊殘牆的陰影下坐下,掏出水壺塞進頭巾包裹下嘴唇已經乾裂的嘴巴里,小心的灌進去一些不敢多喝。兩人也掏出在路上用幾包香菸換來的劣質罐頭,開啟分食。
我想知道現在的情況,但是他們平常說話的聲音我都十句八九句聽不清,更何況這種情況下,我們幾乎不敢說話,我只能靠自己的猜測來判別周圍的情況。
稍微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頂著太陽趕路,沒走過久,忽然感覺到路上的車隊和過往的叛軍多了起來。我們不敢冒險,趁人不注意找個地方暫時藏起來,派出駱駝出去打探情況。
駱駝很快就跑了回來,撿根樹枝在地上寫下打聽到的情況:政府軍已經開始炮轟哈布林河的陣地發動總攻,叛軍頑強抵抗,戰局激烈,估計今日不可能攻下陣地,避免誤傷,繼續北上撤退,不走大路,繞行。
其實這種環境下我們能和前面的部隊在適當的時候裡應外合,才是戰術上最好的辦法,我們的人數雖少,但是在重要的時候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只是前面打得激烈,如果趕過去湊熱鬧,我們身上的軍裝都很有可能讓我們被自己人幹掉,別的衣服又引起周圍叛軍的懷疑。身上的彈藥裝備和我幾乎失聰的耳朵,我們的處境不允許我們繼續留在這裡。
眼鏡蛇說:“我們只是傭兵,完成一個金錢作為籌碼的任務而已,以死相拼換取敘利亞政府軍的勝利,不值得,這不是我們應該犧牲的,又不是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兄弟,小命要緊。”
我默許,讓他們自己慢慢打去吧!
不敢停留,我們順著大陸旁邊百米外的地方一路趕向卡米什利。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我們已經趕到卡米什利外,唯一進入的大路設著關卡,重兵守衛。前方戰事吃緊,政府軍和叛軍在哈布林河的陣地上已經慘鬥了一整天,仍沒有攻打下來,小小的一段哈布林河已經是屍堆成山,血流成河。而且整個卡米什利已經宵禁,望遠鏡裡小鎮只有點點的燈光和巡邏的叛軍。政府軍的戰鬥力低下和叛軍頑強讓我們很無語,要是等他們打過來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無奈,我們只好決定繼續北上途徑卡米什利趕往土耳其。
找個相對偏僻安全的地方,簡單的做下偽裝,商定好值哨的時間,天地為床為被的淺淺睡下。
直到第二天一早,關卡那裡傳來噪雜的聲音,我們三個互相對望一眼,悄悄的摸了過去。
只見山頭下面的公路的關卡外積滿了上百人,看裝束平民和叛軍都有,關卡卻還沒到開放的時間,上百人三五一群的擠在外面。
機會呀!
我們迅速的將身上的偽裝整理妥當,三步一晃的慢慢溜進公路,混在人群之中。身上的軍裝和頭上的裹著的圍巾,將我們的身份隱藏在同樣打扮的他們之間。時間過的很快,關卡在八點的時候開放,裡面計程車兵將攔在路中間的路障拉開一道口,挨個的檢查過往的行人。
這可怎麼辦?我有些為難的看看身邊的兩人,這一檢查我們非露餡不可!
胳膊被碰了兩下,我抬頭看見眼鏡蛇衝我們向遠處使了使顏色。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只見那邊不遠的地方稀稀拉拉的停著一支叛軍小隊,領頭的軍官正大聲衝那些士兵吆喝著什麼。
“混進去!”
眼鏡蛇說了一聲帶頭向那群士兵慢慢的靠過去,我雖然還是沒聽見他說什麼,但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面,手裡的AK卻已經上了膛。
我們三人從不同的位置慢慢的靠近那隊士兵,然後從最外面一點點的擠到隊伍的裡面,確定好各自的位置,悶著頭一句話也不說,沒有引起什麼懷疑。軍官講完話,帶著我們徑直走向關卡,一路無論是平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