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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面得遵照禮儀送官府之人一程,另外,他也有話說:“李主簿,鄭某多謝你方才在左右為難的情況下為秦雨青再三考慮衡量,恰到好處地用刑,平息了各方的不滿,堵住了惡人的嘴。”
李主簿回敬一笑:“還以為鄭大少爺要為愛妾受刑責罵在下一頓呢,卻不想大少爺心智高人一籌,看出鄙人的良苦用心。應當我感謝大少爺才是。”
“主簿大人,我們就別說官話了。鄭某今日還有一事要連帶著感謝你,去年秦雨青被誣陷與一名為“黎函遠”的人通姦,是你查詢縣戶籍,來鄭家證明此人名純屬汙衊。鄭某一直未曾忘記你的恩德。”鄭明儼回憶幾個月前的事情。
李主簿會心一笑:“我只是照實說話做事罷了,管理戶籍,這也是我的職責,大少爺不必多言謝意。對了,你的妻子心善,說將秦雨青的刑罰延期,本是好事。但她不懂,若延遲到秦雨青生子之後,這秦雨青受的罰恐怕就不是夾手指之苦了。所以當下之事,當下解決為妙。”
“李主簿為秦雨青考慮周到,又體會到內人的用心之善,真乃目達耳通也。”鄭明儼讚賞:“誰說官場險惡渾濁,李主簿不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嗎?”
VIP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受傷之後的傾心安慰
李主簿覺得這鄭明儼是個說得來的人:“大少爺過獎了。李某多說一句不該說的,今日之事發生在你鄭府,對秦姑娘來說,可謂是沒事找事,將來你恐怕還得花更多心思護著她了。”
“這也是我自從認識她以來,一直在做,卻一直做不好的事。大丈夫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心愛之人,何其悲哉!不說我吧,李主簿,今日你幫助王知縣為秦雨青量刑,不知是否會為難你。如若此,便是我鄭家的不是了。”
“這個為難,頂多是調職罷了,不會過大影響仕途。再說句怕大少爺不愛聽的真心話,家中人心不一,你被夾在中間,前後左右調和,你比我為難百倍。”李主簿一針見血地指出鄭明儼的處境。
鄭明儼放開心胸一笑:“身在鄭家,當為父母,兄弟,妻兒費力盡心,無可推辭。”
“嗯,大丈夫當如此。就到這吧,大少爺不必遠送。”李主簿說。
“慢走。”
送走縣衙的人,鄭明儼回到了幾日沒有來的西廂房,一入門便是:“雨青,如今我已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怕是再幾日不見,如隔三生了。”
“看你,又來了,我們不是多次說好,如今學堂的事擺在首位嗎?”秦雨青說他。
鄭明儼心中哪裡還有心思想學堂的事情:“雨青,夾指之痛,你怎麼也不哭?疏散心中的痛?”
“明儼,我受住了烙臉之痛,割疤之痛,生肉之癢,今日這夾手指,比起曾經的體膚之痛,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而且我感覺得到,用刑時,縣衙在刻意緩勁,定是你在背後幫我說話,對嗎?每次受苦之時,都有你在我身旁用手腕為我止痛,與我一起受難。我怎能再淚眼對明儼,那也對不住你手腕上這一道道齒痕啊。我呀,現在只有笑顏作淚眼,才是如今對明儼最好的報答和體貼。”
秦雨青善解人意地看著鄭明儼。
鄭明儼握起秦雨青已包紮好的手指,說:“笑也溫柔,哭也溫柔,但是雨青你在我面前不必強裝笑顏,我知道你是怕我難過。我問你,小滿被自己嚇死確實與你無關。”
“是啊,肯定是因為雨青的妹妹的骨灰盒在樂山別院,知道小滿出惡毒之計,用羊肉湯惹雨青傷心至極,所以雨青的妹妹的魂魄要了小滿的命。是小滿自己作惡,該死。怎能怪雨青。”周福云為秦雨青說。
“福雲,別這麼說小滿,她也挺慘的。不過雨青,剛才四娘指正你從樂山別院過來,你完全可以否認。反正只有她一人看到,如果你否認,就可不用受這本就不該的刑罰了。”鄭明儼把不解的話說完。
秦雨青望了望窗外遠處:“我這麼做是因為對友姑的虧欠,畢竟小滿是她的丫環。小滿雖不是我殺的,但卻因我被罰住在樂山別院,產生精神疾患而死,直接原因是因為聽到我的歌聲而發瘋嚇死。這是抹不掉的責任與事實。明儼,你想,如果我否認了四夫人的指正,四夫人會如何?”
“既然她從前能唆使年幼的世襲來誣陷你虐待,如今也會如此。雨青,你做的對。”鄭明儼想到了這一點。
秦雨青說:“天網恢恢,雖然我沒作惡殺害小滿,但事實就該承認。夾指之刑我心甘情願。否則,我秦雨青怎麼配得上明儼你這個翠竹君子呢?”
“我原來已榮幸地成了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