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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也覺得不宜在此,該離開了。”
五夫人雖想看熱鬧起鬨,但還是裝裝樣子:“老爺,夫人,芳茹也隨二姐離開了。”
秦雨青想看到四夫人受罰的場景,以洩心中之憤,但奈何所有人都說要走,也就只好說:“老爺,夫人,奴婢的不白之冤已洗刷,也不宜留在此,請准許奴婢離開。”
“誰都不許離開,都給我坐好,看我如何清理門戶,以儆效尤?”鄭飛黃不許任何人離開,所有人就都坐下了。
四夫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儀態了:“老爺,清理誰?這是要做什麼?”鄭飛黃不想理她。
大夫人嘆氣想:史紆紓,你這個蠢女人,這次惹大麻煩了,看你強盛的孃家能否替你撐腰?
四夫人趴在地上哭鬧著:“老爺,你怎麼不和紆紓說句話啊?找恩慶做什麼?”
大夫人叫她:“紆紓,你也坐到旁邊去,安靜些,別鬧了。”
等到申時,鄭全回來:“報告老爺奴才去舉進學堂找三少爺,可先生說三少爺已有半個月沒去學堂了,奴才還捱了先生一頓怒罵:‘商賈之子,沉迷女色,不可教也’,老爺,這位先生如此辱罵三少爺和鄭家,讓奴才帶人去拆了他的學堂吧。”
“先生遵循孔孟之道,說得有理有據,我們不得對先生無禮。而且先生說恩慶的話,都說的對。恩慶惹得鄭家丟盡了臉,不處置他不足以整治鄭家!去把恩慶找回來!”鄭飛黃怒不可喝。
VIP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四夫人報應不爽
“是,奴才多帶些人去找三少爺。”鄭全說。
四夫人聽到鄭恩慶有半個月沒去學堂,自己居然絲毫不知,氣得一屁股蹲在地上:“恩慶,你這個不孝子!”
建安廳的人各懷心思,而從聞起學堂回來的鄭明儼則一心期望:友姑看到王維的詩畫後肯定會很開心。
回到東廂房,鄭明儼看見百無聊賴的董友姑在看書打發時間,就說:“友姑,我回來了。”董友姑不理他。
鄭安將背上的一竹簍詩畫擺在董友姑面前,開始背誦文章:“大少奶奶,今日鄭安將鄭府的牛肉粽子送給親家老爺。親家老爺和夫人吃了都說好吃,那也是鄭安最喜歡吃的粽子。”
鄭明儼咳了兩聲,沒想到鄭安這個傻瓜這麼快就離題了。
鄭安聽到鄭明儼的咳才想起正事:“大少奶奶,親家老爺和老夫人特意為你買了些王偉的詩畫,哦,不對,是王維的詩畫。有三十幅呢。親家老爺和老夫人說你肯定喜歡。”
董友姑合上書,說:“鄭安,我有那麼可怕嗎?跟我說幾句話都結結巴巴的。”
“哪有啊?大少奶奶和氣著呢,剛才是奴才記性不好,怕說錯話,才結巴了。”鄭安解釋。
鄭明儼覺得鄭安這笨是沒得治了,好在鄭安倒是把董友姑給逗笑了:“鄭安,你記性還是不錯的。我手指痛,幫我把這些詩畫開啟吧。”
“好嘞,大少奶奶一笑,就是鄭安的榮幸。”鄭安屁顛屁顛地去拆畫。
“友姑,我來幫你吧。”鄭明儼想:友姑開心了,我去打下手。
“你走開。”董友姑說,她饒有興致地觀賞著一幅幅千金詩畫,說:“《竹裡館》,掛在床頭。《山中送別》掛在床尾,《鹿柴》,《雜詩三首》掛在窗戶兩側。剩下的,掛滿整個臥房。”
鄭明儼和鄭安將買來的詩畫掛滿了整個臥房,鄭明儼累得氣喘,對董友姑說:“友姑,岳父岳母對你真好。你現在覺得怎樣啊?”
董友姑抬頭一幅幅鑑賞著:“雖不是真跡,但仿得如此盡心,想必這模擬臨摹之人與我一樣,對王維詩畫滿是敬慕之意。如今,我的臥房,就是詩畫王維,煙雨江南了。”
董友姑興奮得翩翩起舞,奈何身子不行,鄭明儼不失時機地抱住了她:“友姑,這不是你一人的臥房,是我兩的臥房,滿是王維的靈氣了。”
董友姑站穩後,發點小脾氣:“你這個食言的傢伙,還好意思說我們的臥房。昨夜你說讓我等今日的禮物,可你卻空手而歸,我收到的是我爹孃送的禮物。”
“哦,我改日再送禮物給你。”鄭明儼像鄭安一樣摸著腦袋說。
“可惜,有了王維的詩畫,本夫人已不稀罕你的禮物了。”董友姑傲著說。
“那我就是要送,怎麼辦呢?”鄭明儼捏著她的鼻子調情。
董友姑甩開他的手:“那就送給你自己吧。”
“好,到時誰跟我搶,誰就是小狗。”鄭明儼又捏著她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