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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儼,這兩天,你為了兩封偽造信的事操破了腦筋,現在午時剛過,你先好好歇歇再說吧。”
“可是,爹說明日……”鄭明儼煩心倦目。
秦雨青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看你,又皺眉,不怕我再撓你腳心?明儼,要成事,欲速則不達。這兩天你已失去了平日的穩重,靜下心來,或許,你換一個方法,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換一個思路?”鄭明儼想。
秦雨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現在你疲乏了,腦子混亂,想不出新辦法,正好午時剛過,睡個午覺,清醒,再想也不遲。”
“可是重任在肩,我睡不著,雨青。”鄭明儼突然有點小孩子在耍賴的感覺。
秦雨青也明眸善睞地說:“你靜靜聽著,我講個有趣的故事,從前,有個貧苦的孩子,名叫馬良……”
雖然這是個再熟悉不過的神話,但鄭明儼在秦雨青宛轉悠揚的聲音中帶著暖暖的笑意睡著了,這兩天他耳邊全是辯論,爭吵,難得這娓娓動聽的聲音讓他安靜地入眠,他的手還緊緊攢著秦雨青的手,就像以前秦雨青害怕時緊握他的手入眠時的樣子。
秦雨青陷入了步步沉思:昨夜在樂山別院,鄭飛黃告訴我,他相信我是清白的,那封筆跡相同的信,是偽造來誣陷我的。今天,夫人同樣的遭遇,被人模仿筆跡寫信而禁足。想必鄭飛黃心中也認定大夫人是無罪的,因為連我這個與她不和的人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卷一 第七十五章 查出假信黑手竟是
繼續想著:只是目前這兩封信,讓人無法相信我和大夫人的清白。目前,大夫人的心情比前些日子三夫人的心情好不到哪去,而明儼又操碎了腦筋,其他人在暗處等著看笑話。
可為什麼,鄭飛黃心中如明鏡,認為我和大夫人是無辜的,卻只和我一人講?如果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夫人,告訴明儼,那麼大夫人和明儼也不會一個痛苦,一個煩惱了。鄭飛黃,你到底為什麼只和我說,你相信那封信是偽造的?如果你和我單獨說這件事,讓明儼或大夫人知道了,將會引起他們猜疑,你不怕我告訴他們嗎?。
鄭飛黃也在大夫人房間走來走去,思忖著:如果明儼找不到兇手,我明日也不能真的將這張狀紙遞交衙門啊。真是件頭疼事,家裡遇邪了嗎。
大夫人完全不理鄭飛黃,可能是傷透了心,好在她比三夫人更堅強一些,不會自尋死。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鄭明儼醒了,秦雨青幫他穿戴好。他開始將偽造信件之事前前後後,重新梳理一遍:“雨青,我一直在為你找證據,證明信的內容屬假。但連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覺得信的字跡與你的一樣。那些有心人便抓住這一點不放,因此,無論我找什麼樣的證據都證明不了你的清白,洗刷罪名。更可怕的是,那個幕後人還想要你的命。如今,大娘遭遇同樣的陷害,落入同樣的境地,你和大娘的遭遇如出一撤。所以,陷害你們的人十有八九是同一個人,或一群人。如果我按以前的思路,去賬房查證,肯定又是竹籃打水。”
鄭明儼思緒停頓了一下,秦雨青插了一句:“明儼,有句話,不知對你查證有無幫助。”
“有什麼都說吧。”鄭明儼完全信秦雨青。
秦雨青就說:“那封以我的名義寫的假信中,有“柴函遠”這個人名,聽起來音似“含冤”。以大夫人的名義寫的假信中,有“袁曲”這兩個像是代號的名字,聽音像是“冤屈”。不知道我這點猜測,對你有無幫助?”
鄭明儼聽了秦雨青的話又陷入沉思,沉思過後開始論證,秦雨青仔細聆聽他講:“‘你含冤’和‘冤屈’好像是在伸冤似的,可我無法跟假信這件事聯絡起來。雨青,如果我們直接把作案使壞的人抓出來,那麼不必尋找證據,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嗎?此人要害你,肯定對你懷恨在心,但自從我們情投意合,公之於眾後,容不下你的人不少,甚至包括爹和大娘。而大娘呢,掌管鄭家上下,從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得罪不少人。你和大娘都在鄭家有意無意中樹敵不少,要找出這個幕後人還真難。但這個人,已露出一個長長的狐狸尾巴:他同時憎恨你和大娘,恨得起了殺心,還有著不小的臨摹他人筆跡的本事。對,就只有他了,我曾懷疑過,但又否定了。“你含冤”,“冤屈”,就是他心中所想。今日,不抓他出來,你和大娘難保。儘管他隱秘地很好,但是,該揭開他的面紗了。”
鄭明儼深信不疑地拿著劍出去了。
“明儼,小心。”秦雨青有些忐忑不安,但她肯定:終於要日出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