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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卻對此很受用:好啊,明儼和這些東西,我就看他怎樣沉迷女色,被老爺放棄。
大夫人也嚴肅起來:“誒,友姑,你我婆媳聊天,本就該說些之心話,有何不可說。難怪你和明儼對鄭經的失蹤毫不關心呢。不過就算你們小夫妻恩愛,這關心鄭經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免得有人說事,不是嗎?“
“大娘說得是,待友姑陪大娘好好聊一番之後,就去找明儼,給家裡人看。”董友姑說給大夫人聽。
秦雨青聽她兩對鄭經失蹤這樣的大事漠不關心,已經是怒不可和了,尤其是董友姑,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此時,憤怒矇蔽了她的雙眼和心,也不能怪她,這種情況下,誰也無法辨別是非。她走過去,對著董友姑,就是“哐”地一巴掌,怒目圓睜:“好你個董友姑,枉我以前視你如親妹妹,你竟對我的兒子失蹤視若無睹,算我瞎了眼。”
蔡禾苗立刻做戲,走到秦雨青面前,推她在地:“秦雨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大少奶奶動手。大少奶奶撫養並非親生的小少爺已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董友姑,瞧你這副德行,原本純潔,如今風騷。我早就該把鄭經搶過來!”秦雨青吵了起來。
董友姑也不甘示弱地站起來:“秦雨青,鄭經怎麼說都是明儼的種,怎輪得到你來搶?我對鄭經,也已盡心盡力了。我忍你很久了,告訴你,男人的心變起來很快的,如今明儼已不把你放在心上了,你就該知進退,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敢打我,就給我等著,待我告訴明儼,看你在鄭家還呆不呆得下去!”
“友姑,你變了,明儼也變了,變得讓人難以置信!”秦雨青跑了出去,一心念著鄭經安危的她也沒自己觀察董友姑剛才的舉動和表情,她只知道:兒子失蹤了,戀人明儼不再愛我了,當作親妹妹的友姑翻臉了。天哪,難道現在我只有鄭飛黃那難辨真假的愛?
董友姑坐下,蔡禾苗在旁說:“大少奶奶消消氣,別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秦雨青鬥氣,失了身份。”
大夫人的疑心來了:董友姑突然來,這是一齣戲嗎?不過秦雨青確實是真的與董友姑決裂了。應該不是假的。明儼如果不是被女人迷住,也不會置自己的兒子於不顧。
這時,董友姑向大夫人道歉:“大娘,剛才友姑失態了,實在是情非得已。原本友姑想來向爹和大娘問好,奈何爹幾乎每日都在外,處理軍政要事,忙得不可開交。友姑只得向大娘倒苦水了,你看明儼畢竟是鄭家的大少爺,卻住著狹小擁擠的社玖院,擔任的是一個官職低微的校尉。我們受人閒話也受多了,實在難忍這眾口鑠金。友姑想,大娘乃一家之主母,讓這閒話消失當是小事一樁吧。”
“友姑,你和明儼懂事不少啊,知道要為自己的將來打算了。可我雖是主母,可讓閒話消失,我哪有這能耐啊?”大夫人略帶嘲笑:“還得明儼他爹說了算啊。”
“大娘實在過於敬謝不敏。友姑相信,憑爹對大娘的重視,為我和明儼打算,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董友姑一切都是假意,拍馬屁也是假的。
大夫人也被這馬屁暫時昏了頭,心裡想:鄭明儼,你也知道要求我啊?放不下面子就讓你妻子來,有膽量就自己來啊。
董友姑見大夫人神色放光,已入自己的圈套,就趁此趕緊說:“大娘,原本友姑想聽你的話,去找找鄭經,做作樣子,但剛才秦雨青那麼一鬧,實在讓友姑心寒,不去也罷,任別人說我去吧。友姑心中悶著,這會兒,去四娘,五娘和各位弟弟妹妹處走走,解解悶氣吧。一家人總要其樂融融才好,這也是為了明儼好。若大娘有興趣,友姑去請四娘和五娘來陪你一起打麻將,喝茶,聊孩子?如何?”
“我這頭風還是清靜些吧,”大夫人由高興改成命令了:“友姑,你去家裡眾人處走動走動是好事,但這四孃的祿玘院,你還是別去了,裡面有個失心瘋的恩慶,怕嚇著你,還是不去為好。”
“恩慶確實可憐,不過大娘說的也是,友姑就不去四孃的祿玘院了。”董友姑心裡想到了些事。
董友姑走後,大夫人捧著茶杯,舒適地品嚐著,喜形於色了一陣子:明儼,鄭家大少爺,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但是,大夫人很快突然猛地坐直了腰膀:“撈月,這董友姑今日突然改了性子,來請我為他夫妻幫忙,不知真假,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若她是假裝來探虛實,那我剛才的話不就露餡了嗎?我讓她別去紆紓的祿玘院,不就給她指明瞭鄭經丟失的方向嗎?不行,你快去老五芳茹那裡說,如果董友姑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