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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黃將她報上床,讓她坐著,給她揉著紅腫的膝蓋。
秦雨青看著鄭飛黃,抹掉眼淚,想著:明儼,你今日扶都不扶我一把,而一官,你的父親,卻在為你道錯,給我揉膝蓋。或許,我不該那你們父子做比較,可我總是不自覺地比較著,就像你曾那我和友姑做比較,將兩個深愛自己的人拿來比較,真的很殘忍,不想了。
“一官,你為鄭家忙裡忙外,還要聽我這些瑣碎的嘮叨。謝謝你。”秦雨青覺得說出心中的不快之後,沒有壓抑了,伏在大腿上看著鄭飛黃為她揉膝蓋。
鄭飛黃看她心情好些了,說些開心的:“雨青的話是繞樑三日,不知肉味,哪來的嘮叨?”
“騙人。”秦雨青嬌羞起來。
鄭飛黃嚴肅起來:“雨青,慢慢等待,鄭經長大,懂事,他會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有陰影,有障礙。但你什麼時候想和明儼,友姑相聚,就告訴我,我做主,讓明儼納你為妾,鄭經歸你名下。別急,我陪你等,只須五六年的時間,我們都等得起。”
鄭飛黃拍拍她的臉:“笑一個。”
秦雨青感到被寵愛,被保護,嫣然笑了:“明儼,友姑也是這麼說。那我就等吧。”
秦雨青心裡舒暢了,也累了,迷糊中睡了:我不想等,我是在報仇,等不起啊。
鄭飛黃為她改好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鄭明儼聽董友姑的話,也聽從自己內心所想,去禪珞院向秦雨青道歉,卻不見人影,垂頭喪氣地打算去泉州海岸戍邊。經過墨蘭小道時,董友姑在等他:“怎樣了?”
“敏嫣說,昨夜雨青一夜未歸,也不知去哪了。”鄭明儼無精打采:“她應該沒事的。上次失蹤十天,不都精神煥發地回來要鄭經了嗎?”
館娃齋,秦雨青醒來,鄭飛黃催促她:“快換好衣裳,穿厚實點。海風冷。”
“一官,我們這是去做什麼?館娃齋裡還有哪裡沒有遊覽過嗎?”秦雨青歪著頭問,覺得神清氣爽。
“不是遊覽館娃齋,是出海。”鄭飛黃說:“晚了就出不了很遠了。”
“出海?”秦雨青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趕緊起身穿好衣裳:“出海捕魚嗎?”
“去了就知道。”鄭飛黃神秘地說。
秦雨青一路上都很興奮地手舞足蹈:“出海?那是什麼感覺?驚濤駭浪?波瀾壯闊?還是像一官你一樣波瀾不驚?”
鄭飛黃笑她:“看你,興奮地連頭髮都沒梳理好。雨青,淑女一點,別像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
秦雨青不甘心地針鋒相對:“哼,笑我沒見過大海,沒見過世面。一官,你見過華山日出日落嗎?”
“還真沒有呢,那是什麼樣子?”鄭飛黃問。
秦雨青來了一絲傷感:“其實我家鄉雖在陝西,可我連長安都未去過,更別說華山日出了。”
“當今皇上無福,世道混亂,百姓遭殃,所以你連長安都未能去。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先給你提個醒,第一次出海,會很心醉神迷,寵辱皆忘。到時,為了不讓人看你的笑話,甲板上,會只有我們兩個人。”鄭飛黃點一下她的鼻子:“現在呢,先笑一個,別等下笑瘋了。”
秦雨青贈與他一個清澈甜美的笑。被點鼻子的那一刻,秦雨青看到了鄭明儼的影子:這是我給明儼的笑,不是給你鄭飛黃的。
上了船,來到甲板上,海風一點點吹來,秦雨青的激動感也開始一點點上升。眼見著陸地越來越遠,她問鄭飛黃:”到底是出海捕魚還是做什麼呢?”
“出海捕魚是在近海。我們這是去,去,你說去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鄭飛黃給她個神秘。
“哦,那我們是不是離開大明,去一個仙島,仙境,無人之境,只有我們兩人,好不好?”秦雨青抓著鄭飛黃的手臂搖著,撒嬌地問。
“好,”鄭飛黃摸著她的後腦勺,笑著答應了:“你說好當然好。”
但兩人心底都知,這只是忘情的戲語。
已經見不到陸地了,秦雨青忘情地甲板上奔跑:“一官,我們已經完全置身於大海中了,你不開心嗎?不和我一起歡心瘋跑?”
“我不記得這是我第幾次出海了,哪像你那樣興奮得不能自拔?”鄭飛黃搖搖頭,笑看著這個天賜得捧心西子,似乎整個大海都洋溢著她的霽顏,她的爽朗,和不斷地喊著“一官,你看”。此刻,不知是她首次出海,無法抑制歡快的情緒,還是大海有幸,擁有她展顏,歡唱。
“什麼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