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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鄭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過兩天又可作詩撫琴。禾苗,鄭經睡了嗎?”為鄭經操碎了心的董友姑問,臉上已有了笑容。
蔡禾苗搖著搖籃:“小少爺睡得像以前一樣香甜,還流口水呢。”
“那我就可放心地睡了,雨青姐姐,你也該休息了。明日讓明儼請求爹,讓你來社玖院住。等我生了孩子,偏心自己的孩子,鄭經就會自然乖乖地偏向你了。若鄭經再不認你,那我得孩子會稱你為雨青娘。”董友姑說的很輕柔:“其實你不在明儼身旁,他時常一張苦瓜臉。我想看他笑,你回來吧。”
秦雨青放下碗,自棄地說:“明儼,友姑,現在都戌時了,我們都累了,該休息了。明儼,照顧好友姑吧,鄭經還等著友姑照顧呢。”
“雨青,”
秦雨青撇下他兩,不捨地看了看搖籃中熟睡的鄭經:我的兒子,你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現在心裡安心多了吧?
“雨青,你留下來陪友姑說說話吧。”一直生氣的鄭明儼終於說話了。
秦雨青沒有回答就走了:明儼,友姑,你們不懂我心裡裝了多麼複雜,沉重的心事,已無法靜心地和你們聚在一起了。鄭經是因我的執意而發燒的,我怎有臉和你們一起照看他?你們能夠照顧好鄭經,鄭經也能給你們帶來快樂,別讓他像現在的我一樣,不純。
鄭經的高燒雖平安退燒,卻讓秦雨青驚魂未定,她離開社玖院,走路也顫顫歪歪,幾次差點摔倒,
鄭明儼安排董友姑躺下,又換了幾個湯婆子,關切地問:“還冷嗎?”
“有鄭經在旁,心裡暖融融的。但雨青姐姐現在心裡肯定冰涼的。”董友姑暗示。
鄭明儼嘆口氣:“好吧,我去看看她。”
秦雨青在禪珞院,想著兒子只在自己身邊三天,就不想讓自己撫養,只是他還不知怎麼表達。如果他會說話了,肯定連來都不會來。秦雨青只好繼續摺紙,派遣著鄭經不認自己的寂寞和痛苦,我到底怎麼對錯他了呢?
鄭明儼在來禪珞院的路上,越走越氣:雨青,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來到秦雨青的門口,他也不坐下,站著質問:“雨青你就是這樣照料鄭經的?你不是可以讓他開心嗎?他跟你三日,哭了三日,我親耳聽到他在你這哭喊‘爹孃’,像是在喊‘救命’。”
“我能有什麼辦法?這個不孝子,他天生不認親孃,不知我為他受盡折磨!”秦雨青無心地念著。
鄭明儼萬般無奈:“我和友姑都已說過多次,剛才友姑也說了,排除萬難,排遣眾議,與我們一起,等鄭經長大,他會明白的。以後友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還要友姑怎麼說呢?”
“事情不會像你們說的那麼簡單。”秦雨青無法解釋,她不能說:我是在向鄭家報仇,報仇之後就要帶著鄭經走。
鄭明儼覺得她現在簡直不可理喻,踢翻一張凳子:“事情怎麼不簡單?很簡單。你把鄭經照料得發高燒,友姑不顧性命地喝下六碗散寒藥物,給鄭經餵奶,退燒。你什麼都沒做!”
“友姑可以做的,我都願意做,只是我的身體已做不到。”秦雨青轉身面對站著的鄭明儼,悲切地表達自己對鄭經的愛不亞於董友姑這個養母,進而說鄭明儼:“我在你的房間跪了一整天,這樣可以贖去我讓鄭經的發高燒的錯嗎?而你,也不見你來扶我一下,連看都沒看我一下!”
“那是你自己要跪著的,沒人逼你。”氣壞了的鄭明儼對秦雨青跪了一天的事毫不痛心,讓秦雨青心裡更寒了,他又指著桌上的摺紙問:“我知道你的身體被我摧殘了,這是我的錯,那你這是在坐什麼?”
秦雨青又溫心一點了:“記得去年過年夜,我懷著鄭經時,我們連個在樂山別院為逝去的雨虹妹妹摺紙船嗎?我只會摺紙。這三天來,鄭經不喜我靠近他,我就為他折了這些玩具,有小鳥,兔子,老虎,花朵,有一百多個呢。他肯定會喜歡,你幫我帶給他好嗎?明儼?”
“這三天來你這個所謂的生母,就只會做這些?難怪鄭經會踢被子,發高燒!”鄭明儼把桌上的摺紙撕掉,又一把掃落在地,踩扁,指著地上的散落的亂七八糟的摺紙責罵:“這些東西能給鄭經玩嗎?萬一他不小心吃下去怎麼辦?你連這個也不知道!我看,鄭經再也不能給你照顧了!”
VIP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親生子無緣
秦雨青坐著,心痛地看著地上散落的摺紙,又抬頭看著鄭明儼的無情,和他的不問緣由,流著淚說:“鄭經不理我,我只能把我對他的愛意全折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