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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了,哪來那麼好的氣質陪你開天闢地呢?”
“開天闢地?開闢新市場?友姑,你什麼都說的對,我都聽你的。鄭明儼總是那樣心愛地攬她入懷:“友姑,我現在開心了,你也跟著開心了?”
董友姑手擋住他:“沒時間開心,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以前你從未這樣說過。”
“那你好好想,看你何時想得通。”鄭明儼抱著她,看著上方,已有了初步的談判大綱。
董友姑嚇壞了,差點哭了:“明儼,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你是不是這些天把腦子想壞了?要是這樣,可怎麼辦啊?”
鄭明儼看她要哭了,自己心中哭笑不得,忙安慰她:“沒壞沒壞。剛才是在說生意上的事,沒說清楚,所以你聽不懂。我的腦子不會想壞,除非想你和雨青。懂了嗎?”
“明白一點點了。”董友姑破涕為笑。
“那就讓你更明白。”夫妻錦瑟了……
董友姑想:還好明儼沒有問雨青姐姐去哪了,我真不想撒謊。可是,明儼,你一天都沒見到雨青姐姐,也不問一句。我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秦雨青房裡,敏嫣端著藥進來,鄭飛黃跟著來了。他還未說話,秦雨青心裡就暖和了一些:“一官怎麼知道的?”
“一天都不見你,到處看看,見到敏嫣端著藥,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鄭飛黃說的很簡單。
敏嫣緊張了:“秦夫人,我沒有說出去,大少奶奶按你的意思,也沒有說。”
“敏嫣,我知道,你別怕。”秦雨青在病中竟笑了,前些天身子好的時候卻總是苦著臉。
鄭飛黃斷過藥給她喂藥,自己先喝了一口:“這是祛溼的藥,怎麼染上溼氣了?”
“哪裡知道金門比泉州還溼,我也不是福建人,有些受不住。鄭經可別遺傳我這一點。”秦雨青些許擔心地說。
鄭飛黃給她喂完藥,說:“鄭經他生在福建,長在福建,哪裡怕溼氣?他現在就是隻等著長大的小老虎,棒的很。雨青,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這溼氣是悶出來的吧?”
“吃了藥,有些不悶了。”秦雨青仰望著鄭飛黃下巴上的一點鬍鬚:看著總是那麼安之若素。
“雨青說笑了,這靈丹妙藥也要三服才見效,你剛才喝完,就去了些許悶氣?”鄭飛黃笑她。
秦雨青沒說話,想:一官,你比靈丹妙藥還好。
“這樣故意躲著是不想讓明儼知道吧?”鄭飛黃恢復了往日對秦雨青的溫和。
秦雨青也忘了自己多次斷情的誓言,坦然接受了,為他而展顏:“一官總能看穿我的心思。不知我有什麼心思,是我自己也不知的,你告訴我吧。”
“你想讓我也瞞著明儼?”鄭飛黃問。
“你會的,是嗎?”秦雨青很自信地問。
“只要你不再板著臉,我就幫你瞞著明儼。”鄭飛黃也淺淺地笑了。
秦雨青更覺得欣慰了:“一官向誰在用棉花糖哄小孩子。”
“哄得你開心嗎?”鄭飛黃撫著她的額頭問。
“不太開心。”秦雨青的笑容滿面已出賣了她美麗的謊言。
鄭飛黃也放心了:“敏嫣,開啟北邊的窗戶,關上南邊的窗戶,溼氣就不會那麼重了。”“是。”
VIP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上品中品下品
鄭飛黃走後。秦雨青感覺接下來的日子有了期盼:一官還是對我那麼細心,他明天還會來看我的,這溼疹可病得真好。
明天,就是來金門得第七天了。與荷蘭人的洽談在靠窗的房間裡,接近室外了。他們的禮儀沒有那麼莊嚴,整齊,單手放在腰前,彎一下腰,然後握手。這比扶桑人舒緩許多,他們的坐姿也隨意,一會背靠椅子,一會手放桌上。
一番問好之後威廉姆斯老闆先開口:“今日見面就算個聚會,我們喝完茶就去驗貨吧。”通事在一邊翻譯。
這時,鄭世蔭想搶先表現:“威廉老闆,我們有一批下等瓷器,價格實惠,你有興趣嗎?”
鄭飛黃連忙對自己這邊的通事說:“別譯這段話。”又對鄭世蔭說:“世蔭,別操之過急,聽你大哥說,你安靜些。”
威廉對鄭世蔭有點印象。他沒有問通事鄭世蔭剛才說了什麼,而是問鄭飛黃:“鄭老闆,這位是你的第四子嗎?昨日我想與他握手擁抱,以禮相待,可他一直往後退。是不是我的禮儀令他厭惡了?不過你的這位長子鄭明儼很有禮貌,與我握手擁抱,還自我介紹,並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