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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幾次,秦雨青覺得心累了,就回到客棧的後院坐下。鄭飛黃來看她:“雨青,別這麼難過,這個樣子,要到什麼時候呢?”
無助的秦雨青感覺此時的鄭飛黃就是她的一棵可以依靠的樹,抱著他痛哭:“一官,我等得好辛苦,好累,心裡快透不過氣來了。”
鄭飛黃抱著她安撫:“那是因為你不開心,都是被鄭經氣的。別這樣,想想你曾和明儼初見的日子,回到那個時候,兩人多開心。”
“我也想回去,可不知為何,回不去,回不去了。”秦雨青緊緊抱著他不放。
VIP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戰
鄭飛黃知道這樣不妥,就為她擦乾淚水,呵護地說:“沒見過像你這樣做母親的,為了親生兒子而和丈夫鬧脾氣的。快回房去,等著笑對明儼。”
“嗯。”秦雨青無力地點頭。
鄭飛黃想:你回不去,是因為我自私的慾望出現在你的生命裡。我是個罪人啊。
沙灘上的鄭明儼看著秦雨青沒有和自己說一句話,又獨自躲到房裡去,將手中的沙子一扔,氣憤地望著大海。或許大海能衝散一些氣憤。董友姑都看在眼裡。
晚上,鄭明儼去找董友姑,見她在陪鄭經玩,蔡禾苗在給他們整理衣物。董友姑說:“明儼,這幾日都是禾苗帶著鄭經睡的。我要是再不理鄭經,他可要生氣了。”
鄭明儼知道她的意思,說:“友姑,希望我不會枉費你一番好意。”
他沉重地走了,去到秦雨青的房間。秦雨青見到鄭明儼來了,照鄭飛黃所說,笑對他,可雙方都覺得很生硬。
鄭明儼看看桌子上:“雨青,這都是你折的紙船嗎?”
“我看到友姑帶鄭經玩小木船玩得那麼開心,就想親自給他折些紙船,你,什麼時候,帶著鄭經玩,我在你旁邊看著,可以嗎?”秦雨青緊張地說,像是在對陌生人。
鄭明儼看她很可憐,但沒有感覺了,對她說:“雨青,我不是說過嗎?鄭經還小,別給他玩摺紙,他要是好奇,吃下去怎麼辦?”
鄭明儼轉身,欲走,秦雨青追上去,背後抱著他:“明儼,別走,我聽你的,不給他玩摺紙。”
“雨青,你不願意就彆強迫自己了,你難受,我也難受。”鄭明儼吐苦水:“我不知我們如何會變成這樣。你把我對你的心凍成了冰,在福建也化不了。你怎麼那麼冷?”
“是我不好,我不對,總是因為鄭經不開心,”秦雨青抓住他不放:“明儼,我們的一切,我都存在心裡,在樂山別院初遇,夜夜幽會,蓮池擁吻,小屋中的初夜,你把我抱到社玖院,在社玖院中為你長輩縱情,私奔福州,偶遇孔明叔,你說我是你的小貓小兔,還有你對我念的詩: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寄幽懷……”
“這些,都被你的冷漠漸漸淡忘在腦海中了,我去回憶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想的起來。”鄭明儼推開了她,這句故意的氣話讓秦雨青也心成了冰。
她趴在床上一個人哭:“一官,我照你說的做了,可事實還是不開心,我也不開心。”
鄭明儼在另一間房單獨過了一夜。
第六日,荷蘭的商船到了。鄭明儼想先去參觀。鄭飛黃讓他別去:“明儼,荷蘭人是老客戶,多次購買瓷器,這次肯定是有備而來的,參觀他們的商船沒有意義。”
鄭明儼想:“爹,我就去和他們的船員聊聊,看看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觀察一下他們的船隻數,然後去迎接一下他們的老闆。”
“這個也好,雖然已瞭解他們的習性,但每次的情況都會有不一,就照你的說法,去觀察一下。”鄭飛黃說。
“爹,我這就出發了。”鄭明儼說。
鄭世蔭趕緊跟上:“大哥,我也去。”他覺得:上次與扶桑人的談判中,鄭明儼獨佔鰲頭,出盡風頭,一是因為他和父親一樣,會講一口流利的扶桑話,而是因為他投機取巧,先和扶桑人聊天,瞭解了他們的背景,才讓他撿了個大便宜。這次不會了。荷蘭人,鄭明儼不會說荷蘭話,我們都要靠通事,而且我也來和荷蘭船員瞭解一下,這樣就機會均等了。鄭明儼他還想做爹的左右手,難說。
鄭明儼讓侍衛準備了許多碗餛飩去荷蘭商隊,對荷蘭船員說:“荷蘭的客人,我是你們的賣家,特意請你們品嚐一下我們家鄉的特產小吃。”
通事翻譯後,這些船員們都搶著來吃。鄭明儼看他們吃完,問:“好吃嗎?”
“好吃,鄭先生,這隻碗和調羹可以送給我們嗎?如果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