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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很仔細地去想有關的問題。照他的話說,你要不努力讀書,就只有被他牽著走了。
第二門課是許振洲老師的《西方政治思想史》,許老師在法國念過博士,因此很有一些名士的風度。他講西方的政治思想,但總是拿中國的事情來印證;他說話也特別注意精煉,因為“話多傷神”。話講得越少,就可能越精闢,往往一個已經有定論的事情,他也能發人所未發地講出新的意思來。我們上他的課,先從《雅典政制》讀起,最後到福山的《歷史的終結》,確實也讀到了很多有趣的思想。
第三門課叫做《翻譯理論與實踐》,但是上課的唐士其老師一上來就讓我們讀《政治學》的英譯本,半期考試是翻譯《聯邦黨人文集》的一篇,期末則要翻柏克的一封信。他上課的時候,先把材料發下來,讓大家看一會,然後每個人都站起來翻一段,翻完一段他再講一段,翻不出來的同學就很尷尬。可能是他這樣要求比較嚴格,同時大三下學期大家都忙著考外語找工作去了,所以堅持上這個課的人不多。而我意識到這個課能使我有機會去熟悉經典,所以一直上得很認真。
唐老師在東京大學接受過嚴格的訓練,除了英、俄、日、德四門外語之外,他還一直在自學拉丁文,所以他寫文章一般都能用第一手的材料,認真到了苛刻的地步。後來他幫我改本科畢業的論文,每一頁都寫得密密麻麻。
這三個老師對學生也都特別好——有一次學生問潘維,“您認為在國外教書和在國內教書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