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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裡我在灌木中彎腰來回鑽十分的不方便,二來是這裡視線十分的受阻,可視範圍很低,它嗅覺和警惕性都還算可以,能勉強充當小哨兵用一用。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就在不同的樹林,灌木中穿行,剛開始還覺得累和悶熱,到後來渾身上下除了麻木就再沒有別的感覺了,與此同時這麼不停歇的走了整整一個下午我也依舊沒見著絲毫熟悉的痕跡,期間我費力爬到一顆樹上來回打量四周的情況,結果發現周圍除了樹就還是樹,兩邊都望不到盡頭。
天已經開始漸漸暗了下來,估摸著再過不到一個小時肯定就完全的黑了下來,我將鄭易易給喚了回來,思索著反正今天也出不去幹脆就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過一夜吧。
找了一圈也沒見著什麼特別合適的地方,沒辦法,我只能抱著鄭易易找了棵不算高的樹費力的爬了上去,今天一天我似乎都在不停的爬啊爬。
坐在樹叉上,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鄭易易,目前來說它算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撐了,有它在起碼算是有個伴,不然的話讓我一個人在這四處無人的樹林中獨自過一夜估計第二天被嚇得瘋的比榮榮還厲害。
之前由於不停的趕路倒是沒什麼大的感覺,這會仰躺在樹杈上,軀體和大腦都安靜了下來才注意到,肚子早已經空空如也,餓的厲害,身上的衣服依舊是溼的,現在天氣雖然不那麼冷,但是這會太陽落山,叢林裡的夜間溫度本就低這會縮在樹上也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
天終於徹底黑了下來,叢林裡到處黑漆漆的,月光被上方密集的樹冠擋著也根本照不下來,我剛開始還試圖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