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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瞬間,靜止了好一會的它竟然開始滑著身子,順著樹幹朝著我遊離了過來,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在瞬間密密麻麻再次冒滿了全身,下意識的就想要尖叫,可是我知道現在絕對不是尖叫的時候,只能咬牙死死的忍著,肩膀上的鄭易易這個時候一掃之前的慫樣趴在我肩膀上呲牙咧嘴的對著那條蛇示威的低吼著,像個小獅子一樣渾身出奇的散發出了一股子兇狠勁。
鄭易易從沒露出這樣的表情,原本還全身抑制不住有些微微發抖的我,竟然神奇的被它給感染了,心中的恐懼也在瞬間減退了許多,眼睛死死瞅著眼前再次停住身子不停吐著信子的花蛇,兩隻眼睛十分渾濁,我總覺得它是在陰測測的盯著我看,雖然明知道蛇的視力十分的差,通常都是用舌尖的感測器察覺熱量來分辨對方的具體位置,但是那兩隻眼睛依舊讓我渾身上下都十分的不舒服。
鄭易易依舊咕嚕著嗓子低吼著,眼角掃了它一眼,我覺得它原本因為溼透黏在身上的絨毛,似乎站起來了不少。
就這麼一跑神的功夫,當我再次轉眼看那條蛇的時候它竟然又開始朝著我移動了過來,此刻我們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幾十公分而已。
我知道蛇,特別是毒蛇,總是在處於攻擊範圍內時習慣性的突然攻擊,我暗暗攥緊了拳頭,剛剛才從幾隻行屍嘴下逃出來,好不容易從水中爬了上來,怎麼能在這最後關頭被這麼個小東西給治了?瞅著越來越靠近的花蛇,我太陽穴突的一陣猛跳,隨即狠狠的咬了下牙,大致算了下那條蛇七寸的位置,飛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了上去,接著不等大腦做出反應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將抓到手裡的蛇一把丟到了身下的急流中。
一切都是在瞬間完成,當聽到身下水中傳來噗通一聲清脆的落水聲後,我有些呆滯的看了看依舊處於丟蛇狀態的手,滑膩冰涼的觸感依舊還濃重的殘留著,微微攥了下拳頭,滑膩的感覺更深,心裡立即湧出了一股子強烈的噁心感,我忙不迭的收回手在外套上不停的蹭著手臂,最後乾脆將平靜下來的鄭易易塞回去衛衣兜裡,脫下外套猛擦著手,也不知到底擦了多久,只覺得那隻手被我擦的都有些腫脹的刺痛後才不甘不願的停下了動作。
有了剛剛的意外,我這會是一分鐘也不想再呆在這樹上,將外套繫到腰上,我穩了穩心神後,快速的抱著樹朝著前方拱了過去。
當雙腳實在的站到地上的瞬間,我只覺得大腦依舊有些發懵,聽著斷崖下方嘩嘩的水聲,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敢在水邊停留,加上這山林裡有行屍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我沒再耽擱,轉身就朝著樹林中走了進去。
可沒走出幾步,就又意識到了另外一個讓我抓狂的問題。
經過之前那麼一通瘋跑亂逃,加上後來在急流中漂了那麼久,這會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到底是在哪裡。
站在原地慌亂的四下看了一圈,入眼的全部都是陌生的場景,其實嚴格點說這山上到處都是差不多的,也談不上陌生熟悉,結果都是一樣,全都認不得在哪。
第一百三十二章困在樹上
一直都說狗的嗅覺靈敏,我原想將鄭易易放到地上看看能不能憑著它那靈敏的嗅覺帶著我們倆找著回去的路,但瞅著它那瑟瑟發抖的小模樣,我也只能嘆著氣搖頭後悔之前萬萬不該那麼不謹慎自己跑進山裡。
我大致推算了一下,不算之前在樹林裡逃跑的那段路程,單單就在水裡漂流也起碼漂了十幾二十分鐘,起碼移動的也得有個好幾公里,甚至十幾二十公里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對這些計算並不十分清楚,只是憑藉著感覺去猜想。
瞅著眼前的叢林,我頭皮有些發麻,十幾二十公里是什麼概念,在這樣的地方行走一個小時能走出一公里就算是頂不錯的了,也就是說就算不想其他,單單馬不停蹄的走,也起碼也得走十幾個小時。
仰頭透過樹冠的縫隙看了眼已經開始西移的太陽,我嘆了口氣,伸手將因為泡水而散亂的頭髮擰了擰又紮了起來後,認命的朝著漂流下來的方向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指不定根本就沒我瞎推測的那麼遠。
前幾天下了很大一場雨,之前在山林邊上沒啥感覺,這會大概是處於山林比較深處的地方,一股子濃重的溼熱感十分的膈應人,加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溼的,不多大會渾身上下就是粘巴巴的一片,不過我倒是十分慶幸現在天還不算熱,不然的話依著現在的情況,這山上的蚊子都能把我生吞活剝了。
又在灌木中穿行了一段距離,我乾脆將鄭易易給放了出來,一來是因為放它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