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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把“河內”改成“胡志明”市,讓河內當局牢記胡伯伯的教導,善待自己的人民,善待越南的恩人中國人民。接著南方人民政府宣佈已經接管越南南方的全部行政權,將獨立行使行政、司法、財政等許可權。南方解放軍接管南方的防務,並堅決保護南方人民的鬥爭成果。今後與北方的關係將與河內新的當局談判解決。
9月16日越南南方人民政府與我國簽訂協議,將金蘭灣基地阻借給中國,租期29年,租金每年2億元。接著南方政府請美、俄撤走了存放的全部裝置和物資。後來一位隨同美軍運輸艦前來撤運的美聯社記者,描述了他的所見所聞:這個龐大的基地上,越南南方國旗的邊上飄揚著鮮豔的五星紅旗,這是中國第一個正式的外國軍事基地,不同於駐朝鮮的志願軍的基地,那是為了保衛朝鮮的,當然就不存在租金的問題。金蘭灣對中國是太重要了,大概是中國海軍第一個能駐紮2個航母叢集的軍港。現在這裡到處是施工的隊伍,彩旗招展熱鬧非凡。擁有這個基地的陸基航空兵的支援,不用說南海的周邊國家,即使是自吹“能在三天內消滅支那海軍”的日本海軍也別想插足南海了。當我乘坐的運輸艦徐徐駛出金蘭灣時,我在想隨著中國的崛起,美軍大概再也沒有機會重返這裡了。
北京,人大會堂廣西廳,9月17日10:00。
越南新任總理朱輝加率領的政府代表團正與我國政府展開會談,在朱輝加邊上坐著令一位越共元老阮友毅很令人注目,還有外長范進英、國家計委主任羅晉友和總參謀長文傑林等。對面端坐著老總理、年立青副總理等我國領導人。會議並未出現阮友毅所想象的“同志加兄弟”的熱情。
武耀輝沒有率團出行,表面理由是工作繁忙,實際上是對黨內元老與一些實力人物的支援力度不滿,對全黨未能接受他徹底與中國修好的政策尤為失望。黎德明是身體不好未能成行,由阮友毅自告奮勇來為這個肩負重任的代表團把舵。朱輝加擔心,那些元老還沉浸在以往的美好回憶中,以為只要稍微向中國示好就能撈到大把的好處,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可東山再起;他們斷然拒絕了武耀輝提出的承認中國對南沙群島的主權,採取切實措施檢討和糾正當年驅趕華人、華僑的錯誤政策,真誠地與中國友好往來的政策。在人事安排上也未能全盤接受武的提議。
越共中央隨即致電我黨,宣告結束杜政明的錯誤政策,立即停止與中國的海上衝突,恢復大使級外交關係,將奉行與中國長期友好的關係。並希望與我黨恢復合作的關係共同推進國際共運。還希望我國在越南最困難的時期給予援助。我黨中央的回電十分簡捷,僅表示願意接待越南政府代表團。負責具體事務的越外交官員還遇到了大難題,我方官員表示目前不適合為越代表團提供交通工具,並表示只能接待14位來賓,不負擔其餘隨行人員的經費。
武、朱二人已經明白了中方發出的這一訊號,但阮友毅等人認為只要一接觸就能說服中國高層。於是由他出面向俄國求救,波諾馬廖夫總統總算答應提供專機接送。到北京後代表團的主要官員住進了國賓館,其他人只能擠進了越南大使館,大使館的經費已經沒有著落了,所以十分狼狽。在迎接的國宴上,老總理一般性地表示了歡迎之意,只是聽取越方空泛的友誼之詞。對阮友毅大吹大擂的撤銷聯大提案“挽救”了越中關係的話語,更是不置一詞。朱輝加的心越來越往下沉了。
在今天的會談前,越方希望能會見王剛總書記,向他遞交武耀輝總書記的親筆信,被中方婉拒了。朱輝加按中央的指示表述了越方的觀點,接著就緊張地傾聽中方的回應了。
老總理沉穩地說道:“我們歡迎貴國政府以和平談判的方式來解決兩國的分歧,也讚賞貴國政府放棄引進外來勢力介入雙邊關係的做法。我軍已經停止了反擊作戰。我們相信只要雙方努力,中越兩國可以成為和平相處的鄰國。”
講話嘎然而止。越方代表簡直不知所措,中國的大規模援助呢?停止支援南方“非法武裝”的表態呢?朱輝加明白,中國根本不認可越南的“新”政策。坐在他旁邊的元老跳了出來,阮友毅曾經會見過毛澤東主席和周總理,自以為是老資格了,十分不滿中國新一代領導人“忘記”了傳統,所以口氣還蠻硬:“我黨已經撤換了杜政明等人,在聯合國撤回了‘制裁’的提案,而且長期以來堅持‘一箇中國’的立場。希望貴黨也能採取相應的行動,撤銷對我國南方分裂勢力的支援,並對遭受困難的我國經濟以援助。能堅持兩黨老一輩革命家親手培植的越中兩國、兩黨的‘同志加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