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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國鑫總參謀長憤怒地說道:“憑寮國的那幾個兵也敢找上門來鬧事?有中國人支援又怎麼啦。我們必須以強硬手段給予回擊。”
海軍司令員阮文平的看法更是道出了越南高層的擔憂:“中國的意圖是很清楚的,就是試圖控制寮國全境。中國人一旦在寮國南部站住腳,我軍南方的海軍基地就直接受到威脅。說實在的,我國海軍的實力在總體上遠不如中國,能夠控制‘斯普林斯群島’就是靠南方的海軍基地,有海軍航空兵的直接支援。如果這些基地受到威脅,那就危險了。陸軍,尤其是特工團必須把中國人徹底趕出寮國。”
一想起又要與中國在陸地上打仗,尤其是打特種戰爭,在座的大多數人心裡就發慌。“兩山輪戰”的教訓太深刻了,那是一場長達十年的殘酷無比的邊界戰爭。戰爭初期越方就大規模使用特種部隊――越南人稱為“特工團”,襲擊中國,造成了我方較大的傷亡。越南特工團是曾一再戰勝美國特種部隊的高手,他們實戰經驗異常豐富,極端民族主義思想使他們不怕死、敢於發動自殺性攻擊;不怕苦,能在熱帶叢林中趴數天不動,渾身全部被甲蟲螞蝗咬爛而仍堅持尋找對方疏忽構成的攻擊機會,特別難對付。
越特工團曾襲擊了中國一個野戰醫院,數百名傷員和醫生被越軍以非常殘酷地方式殺死,結果激怒了中國,中國派出特種部隊報復。從此中越間爆發了一場世界上少有、不為人知、極端殘酷的特種戰爭。我軍的最主要法寶是帶特種部隊參觀越軍暴行,和越南侵佔我國領土的罪證,激起特種部隊官兵強烈的仇恨,完全消除了對死亡的恐懼,心中只有報復的念頭。
中國參戰部隊每人一個自殺用的手榴彈,作戰受挫時自殺毫不猶豫。越軍也是一樣。中國特種部隊戰鬥中從來沒有人被越軍活捉,而要活捉一個越軍特工也非常難。在一次襲擊越軍腹地指揮和通訊系統的戰鬥中,中國特種戰士衝進房間瞬間用無聲武器冷酷無情地擊斃所有對手,收繳檔案,最後實施爆破,前後不超過1分鐘,而自身無一傷亡。中國特種部隊連續不斷地發動這樣的襲擊,越南死傷慘重為之膽寒。越特工團損失慘重,同時越來越難以滲入中國陣地。
據特工團官兵反映,中國特種兵特點之一是“手太重”。在一次伏擊戰鬥中,中國的一個特種兵瞬間就徒手弄死了3個越軍特工。不過戰爭是殘酷無情的,中國特種戰士如果不是煉就了這樣一招至敵於死地的“重手”,他們自己就不可能活著從戰場上回來。
中國特種兵用“重手”大開殺戒,發動一連串無情的襲擊後,越軍最終透過前線廣播要求雙方停止特工戰,這是史無前例的丟人的舉動。中越間邊境戰爭以越南實質上屈服而告終。十年戰爭給越南社會造成了重大的創傷,越南北部寡婦無數,中越邊境當地人至今一提到中越戰爭仍痛哭失聲。
由於是越南人越境進入寮國,總不能明目張膽地派大軍發起攻擊,自然又是一場在暗中進行的特種戰爭。新領導集團當然也不能不戰而降。
國防部長陳文東說道:“中國軍隊在中印邊境戰顯示的實力非同小可,尤其是陸航兵團擁有大批的電動直升機,在山地戰中發揮了強大的戰鬥力。我們的陸軍限於經費,武裝直升機能出勤的不足80架,其他的直升機也很少。恐怕難以勝任,需要有海軍陸戰隊的支援。”
武國鑫臉有難色地說道:“那5個陸戰旅是為了收復和保衛‘斯普林斯群島’準備的,不能輕易地消耗的上寮的山區中。”
武耀輝心想,你們海軍儘想佔便宜啊,他語氣沉靜地說道:“陸戰旅配置的直升機較多,裝備也精良,人員素質也高,應該透過這次實戰積累經驗。中國的陸戰師不是也開到喜馬拉雅山上去作戰了嗎?難道是中國陸軍的兵員不夠嗎?如果連邊境衝突都不能勝任,今後怎麼能與中國的陸戰隊較量呢?當然也不能全讓陸戰旅來承擔任務。上寮可以由陸軍的特工團負責完全封鎖中老邊界,中寮地區則由海軍負責,否則中國人推進到南方就直接威脅南方的海軍基地了。”
海軍司令員阮文平剛想出言反對,立即被總書記的手勢制止住了。
“就這麼定了,特工4團、特工7團作為前鋒,327師和437師作主力,務必於1周內殲滅入侵寮國的中國軍隊,並封鎖住中老邊界。把狀態最好的直升機大隊劃歸他們使用,由北部軍區司令員李文定中將負責指揮,武耀輝同志作為總部的代表協調這次行動。陸戰1旅作為中寮地區的突擊主力,2旅作第二梯隊,3旅作總預備隊。海軍航空兵在必要時進行火力支援。我們不能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