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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我來說能有最基本的資料就夠了。我特地看了一下資料上顯示的荷林這個人的現居住地,等著看到是我們這邊以後我心裡猛地緊了一下。
居住地沒錯,歌碟上的人也是他。
在主持人家裡我看到那驚悚的一面,也是這個人。
難道那張臉皮真是這個人?也就是說,這個叫荷林的歌手,現在已經……死了?
我不敢在想下去,現在重要的還是儘快摸到這個歌手的住址。知道以後,是死是活一看便知。
我將搜到的資料唸了一遍給蔣雪聽。蔣雪聽完以後點頭說:既然這個歌手是我們這的,照片也沒錯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說完,這娘們直接一腳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再次提了不止一個檔。
我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抓住扶手,差點兒沒一頭栽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殯儀館距離警局沒有多遠的距離,經過剛剛查資料一鬧,沒多久車子就穩穩的停在了警局裡。
車子剛穩住蔣雪就鬆開安全帶,跟我要了歌手的資料以後就火急火燎的向著警局裡面跑。
我坐著沒動,畢竟我是一名法醫,我不好好的做著本職工作跟著一個刑警上上下下的瞎跑,被人看見難免會被說點兒閒話。
所以我就準備在車裡面坐著等著蔣雪回來。
等了能有差不多二十來分鐘,我就看見蔣雪拿著一份資料從大樓裡面跑了出來。這期間,我多次想開啟那個歌碟看一看,但是一想到在主持人家裡看到的那副場景,我又將這個慾望給壓制了下去。
蔣雪回來以後將資料往我這邊一丟,然後說了一句:“查到了,銘岸花園那邊。”說完,蔣雪就直接將車給打著火,拐了個彎順利的開出了警局。
我坐在副駕駛上一手握著蔣雪丟來的資料,一手抓住扶手。來回看了幾遍我發現資料裡面都是荷林的一些基本資料,其餘的案底什麼的都沒有。
我皺了皺眉衝著蔣雪問:“這上面咋沒有歌手的一些社會交際什麼的?”
蔣雪邊開車邊衝我丟白眼說:“這個要查只能一點點的往外挖,還能一下子就調查處來啊?”
我還有點兒不死心:“和主持人的關係也查不到?”
蔣雪搖了搖腦袋,說沒有。
看來這小歌手真是太沒名氣了,我將資料放在一旁嘆了一口氣,看來只能從歌手那邊下手了。在此之前,希望歌手還活著。
沒有了線索,一路上顯得沉默了不少,最後我忍不住順口提了一句說:“你去的時候沒看到夏隊吧?”
我問的時候正好碰到紅燈,蔣雪就說:“沒有,人家夏隊現在肯定是帶著人威風的查案呢。”聽她的語氣,對夏隊肯定充滿了不爽。
不過也能理解,都是一個刑警隊的,所有人都出警了,唯獨留蔣雪一個人在那‘看家’,是誰誰都不爽。
再者我發現蔣雪這娘們對‘重男輕女’很是敏感,估摸著夏隊帶人出警卻偏不帶她又讓她以為夏隊重男輕女了呢。
蔣雪對夏隊有看法我又沒有,於是就嘻嘻哈哈的來了一句:“夏隊對這案子看得挺重的,日夜不分的都在查。”
誰知道蔣雪卻是撇嘴道:“局裡的副局快退休了!”
說到這正好紅燈結束,蔣雪沒往下說繼續開車。
不傻的都能聽出蔣雪話裡面的意思,我一尋思就明白了過來,夏隊是想在副局走之前加把勁破幾個案子好往上頂啊。
其後的路上我和蔣雪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胡聊著。開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差不多就到了歌手住的地方。
銘岸花園是我們這一塊較高檔的小區,歌手能住在這裡面也屬於正常,沒啥好說道的。
只是就在蔣雪要開車進小區的時候,卻讓小區的保安給攔了下來。蔣雪解釋都沒解釋直接將證件亮了出來,弄了一句:警察辦案!
小區的保安瞅了一眼蔣雪手裡的證件,縮了縮腦袋將欄杆給弄了上去。
蔣雪將手縮了回來,還很得意的哼了一聲。
我沒心思搭理蔣雪,心裡面開始莫名的緊張起來了,如果我從光碟上看到的東西是真的話。
那就證明,那個歌手以及死在了我眼中數棟大樓裡面的其中一棟。
而且,死相還是奇慘的那種。
我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催促著蔣雪快點兒開車。
蔣雪吭哧了一聲,大概是看我滿臉嚴肅也沒反駁什麼,將車速放慢了下來穿過一棟棟小區樓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