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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最後說的一句話又讓我忍不住心裡犯起了嘀咕。
兩年前被碎屍的死者身份是一名歌手。
主持人和歌手是沒有多大聯絡,但是讓我嘀咕的不是這一點,而是那張在主持人家裡發現的歌碟。
歌碟這事兒看起來很玄乎,可是我心裡卻總覺得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特別是在師傅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起來。
雖然有這種感覺,但是我卻不能說出去。因為這事兒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要是說出去的話,肯定會被人當做是傻逼的。
所以,這個歌碟的事情就和我做的那個夢一樣沒有任何懸念的成為了怪事兒。
不過這話說回來,兩年前的案子和主持人這個案子真的沒有任何的關聯嗎?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同樣被砍三十六刀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只是恰恰碰到了巧合那麼簡單?
但是如果這兩個案子有關聯的話,那是不是就證明兩年前作案的兇手抓錯了?兇手會不會根本就沒有落入法網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整個案子可能就有點兒清楚了。
兇手兩年前作案以後沒有落入法網,蟄伏了兩年重新出手……
可是也不對啊,兇手是一個人的話,那主持人傷口處被人撕咬的地方是怎麼一回事兒?
難道是兇手咬的?
這兇手得多大的心理素質能殺了人然後碎屍,其後再咬被碎屍過的傷口。
想到這我是實在不能想下去了,我覺得我要是在往下想的話,我整個腦子就要爆掉了。
在我看來這個案子目前的迷點實在是太多。
先是主持人家的怪盒子,緊接著又是在主持人胃部發現的道符以及不明液體。
在這其後,又是我做的古怪的夢和那張歌碟。還有就是發生在六子身上的怪事兒。
這些完全不是我能理解的,也可以說是這些完全超脫了科學的解釋之外。
一根菸不知不覺燃燒完了,手指感覺到熱我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將菸頭丟掉,緊接著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是早上的八點十分,鑑定部門那邊已經開始上班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鑑定一下多出的臉皮是不是主持人身上的,這樣可以儘早的確定是不是還有一具碎屍等著我們去發掘。
“等等!”
想到鑑定那塊兒,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抹靈光。
光碟那事兒雖然有點兒玄乎,不能和別人說,但是我完全可以自己找人查啊!
說實話,查案這事吧,根本就是和我沒半毛錢關係,可我好奇心總是讓我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根據我看到的光碟封面上的男人和那一閃即逝被碎屍掉的男子是一個人無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完全可以從光碟封面上的男人下手去搜查。
如果那個男的已經死了的話,那就證明我看到的是真的,也可以成功的發現這具碎屍,說不定那張多出來的臉皮就是這個男人的!
雖然我不認識光碟封面上的那個男人,但是他的歌既然能夠被弄成光碟出售,那就證明這個人也是小有名氣的,找人查一下應該沒有任何困難。
這條線索不算太重要反而還有點兒玄乎,不過能夠想到這一點兒我又重新看到了一點兒希望。
想清楚以後我立即站起身來準備先讓鑑定部門去做一個DNA鑑定,證明出那張臉皮不是主持人的,然後就在找人調查一下光碟封面上那男人的資料。
至於找誰去幫忙查,我已經想好了,就去找蔣雪。
這件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還不想跟夏隊解釋,再者就是我也解釋不清楚,畢竟這事兒實在是太過玄乎。所以這事兒就不能讓夏隊知道。
蔣雪平時雖然有點兒虎,但骨子裡還是有股衝勁的,一心想要做出點兒成績給夏隊瞅瞅,所以這事兒告訴她是再好不過的了。
至於怎麼跟蔣雪說,我也想好了。
弄明白之後我也不再耽誤,直接站起身換上衣服開門往外走。
門剛一開啟我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我門前,看情況好像是要敲門。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六子。
醒來以後就和師傅打電話,打完電話我又在琢磨案子的事情,還真把六子給忘了。不過我現在看六子面色紅潤的模樣以及那嬉皮笑臉的臉蛋就知道他沒事兒了。
六子看見我開門,笑呵呵的說,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