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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直碧倏然而怒,緊緊咬住牙關:“我怎又來了?我秦直碧從來都只是這樣一番心願!至於娶小窈,不過是為了完成你的心願。蘭芽,你讓我娶的人,我答應你,我娶;可是你總歸不能讓我將洞房花燭也給了她。我做不到,你別為難我。”
這樣的秦直碧,讓蘭芽無顏面對,她只能深深垂首:“……秦相,我也同樣做不到。”
一向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這一刻也忍不住勃然而怒。又不捨得對她如何
,便一拳砸在了她身畔的窗欞上。
窗欞有些粗了,劈出小小的木茬兒來。他一拳砸上,那木茬便刺進了他的皮肉。血,登時沿著袖管流下。
蘭芽也驚了,急忙上前攥住。
他卻彷彿不知道疼,只垂首望住她:“……我等了你一輩子。你就不能讓我如願一回?倘若不能,你又為何讓我活下來,不讓我早早就死了?!”
蘭芽狠下心來,攥著他的手腕,掰著他的手,拿了針去剔他皮肉裡的木刺。
血汩汩地流,有的木刺扎得太深,她便顧不上別的,落下唇去吮。
他盯著她,看她為了他不顧一切的模樣,眼中便滾滾地熱。
伸臂,將小小的她抱進了懷裡,唇斗膽在她鬢邊廝磨,疼痛地低喃:“……嶽蘭芽,你對我好狠的心!你讓我明知道你在做什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你離我越來越遠麼?那我這一生,又該怎麼辦?你讓我活下來,卻讓我成為身在廟堂之高的行屍走肉麼?”
蘭芽的心也是狠狠地疼,攥緊了他的衣袖,垂下淚來。
“倘若秦相苦得太狠,那就斷了我的生路,讓我死去吧。也許看見我死在你面前,你的心才能平靜下來。那便這樣做吧。”
。
大年初一,來秦相府拜年的自然是絡繹不絕。可是秦直碧卻到天黑了才回來。
大學士府張燈結綵,笑語喧譁,可是他卻孑然一身,失魂落魄地回來。
小廝給更衣的時候,還看見手上纏了布條,布條上隱約有血跡。
小廝心下都跟著一哆嗦:這大過年的,相爺這是怎麼了?
秦令儀親自來看,弟弟坐在榻邊努力地微笑:“大姐,拜堂吧。我不想辦得太隆重,就說我替爹孃重新戴孝,三年未滿,又不能違君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