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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跪倒,直稱:“殿下離不開蘭,微臣同樣離不開他。微臣明白這是抗旨,若殿下怪罪,便因此要了微臣的性命吧。”
太子只得作罷,可是這孩子的恐懼還是深深印在了蘭芽心上。
沒有孃的孩子,無依無靠。而她……又能再陪這孩子多久?
是時候為這孩子另尋一方依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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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身子還沒好全,蘭芽倒也時常去內安樂堂,找在那裡照顧生病的宮女和女官的女醫。每次去,也必定是四鈴親自陪同。
這日叫女醫把了脈,再到四鈴房中喝茶。
四鈴屏退左右,將蘭芽引進房中。房中一位老人家含笑站起。
蘭芽與四鈴相視一笑,忙上前施禮:“下官給恭慎夫人問安。”
眼前老婦人正是那位李朝貢女、李朝當今仁粹王大妃的姑母韓氏。
恭慎夫人忙上前扶起蘭芽。當年多虧蘭芽從中穿針引線,才叫仁粹大妃與這位失去訊息多年的姑母重新取得聯絡,叫老人家來到大明幾十年之後一解思鄉之苦的。老夫人也曾笑說,她自己的名字裡有個“蘭”,蘭芽名字裡也有,當真是有緣,便更不必見外,她是將蘭芽當成自己的孫女兒看的。
禮罷落座,恭慎夫人問:“你這孩子逢年過節都有禮送進清寧宮去,叫我這老婆子也不孤單。卻總不知老身能幫上你什麼。今天你叫四鈴請我過來,終於是老身能幫得上你了吧?”
蘭芽起身跪倒:“晚輩想見太后,求夫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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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內官,蘭芽想見太后,原本不該為難。可是因為曾經簡王的事,皇帝跟太后之間起了隔閡。太后就此自關宮門,皇帝也索性任由太后去,這樣一來外人要想去見太后,除非有皇帝的允許,或者……能替太后解開這道門禁去。
只是這是皇帝母子之間的心結,微妙難言,就算是蘭芽也不敢輕易碰觸。
恭慎夫人雖然這些年在大明宮廷裡,凡事不爭,但是終究是通透的人,到了這個年歲便什麼都看透了。老人家便聽懂了蘭芽的請託。
恭慎夫人細細想了一回:“幸好老身當年照顧過皇上一回,想來皇上還能賣老身這張老臉。孩子啊,權且讓老身嘗試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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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恭慎夫人,四鈴陪著蘭芽沿著僻靜的宮牆夾道緩緩地走。
四鈴悄然問:“內安樂堂裡的女醫,都是在下官治下,她們自然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此事請大人放心。只是……大人卻要刻意用藥讓自己呈現病況,一月半月不打緊,可是大人這已是連續半年這般。下官實在擔心大人的身子。”
蘭芽淡淡笑了笑:“無妨。”
若不是一直拖著這病,她又要什麼理由將一直未與秦直碧圓房的事情搪塞過去?她是奉旨嫁入秦府,卻拒不圓房,若是嚴格說起來也算欺君大罪。
四鈴也只能嘆息:“女醫終究都只是用女子的藥物,而女子的藥多半寒涼,下官就是擔心這樣的藥年深日久用下去,會傷了大人的根基,影響將來生養。”
蘭芽想了想,卻也微笑。
她已經有了狼月和固倫,若為了脫身而當真傷了身子,卻也已經了無遺憾。………題外話………【今天還是先更到這裡吧,明天爭取多寫點~】
☆、66、這最後的棋局,每一步都要走得穩妥(2更1)
宮有宮規,家有家法,蘭芽自從進了乾清宮,行動上便再也沒有從前在靈濟宮的時候那麼自由,除了皇命,無旨不能出宮;後來多賴嫁入秦府,於是晚上也可出宮回府。只是回府之後,又要蛻變為傳統女子,只能窩在後宅之中,受家法的約束,不可出垂花門。
如此一來,蘭芽每天只有早晚與秦直碧一同進宮、出宮的時間是相對自由的。
賈魯又是何等聰明的人,於是有事要來見蘭芽,便立在了夜晚蘭芽和秦直碧出宮回府的必經之路上。
以賈魯身份,秦直碧自是不能不給這個情面,便吩咐落腳。親自下轎與賈魯寒暄幾句,便帶著轎子到一旁等候,將時間讓給蘭芽。
對蘭芽此時的境遇,賈魯如何看不明白,便緊緊盯著她那張越發消瘦的臉,連連地嘆氣:“皇上還不如叫你坐牢,也不必這樣每天看得登緊。就連秦相,此時也不過是皇上欽差的獄卒罷了。夥”
蘭芽倒是淡然笑笑:“鹿鹿哥哥這一向可好?”
一句話,便又叫賈魯心下是又酸又甜,他悶悶說了聲:“滾!頦”
此時此地再說這話,他這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