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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芽悠然望過每一張臉:“……所以,本公子壓根兒就不打算跟他單打獨鬥。本公子打算仗恃著人多勢眾,群毆他一頓!”
蘭芽笑容更豔:“諸位既然歸心於我,便也都別站著了。一起聯手,將方靜言給本公子拿下!”
。
一聲令下,幾個少年還有猶豫。
蘭芽冷冷而斥:“只有動手的,才真是歸心於本公子的;凡是不動手的,鞭打加倍,四十下!”
那一幫少年如沒頭的螞蟻,黑壓壓亂了一刻,便忽地爆發開,嗡地一聲全都衝向方靜言!
蘭芽卻轉身,背身兒走回到窗邊去,懶得看那場面。
背後傳來方靜言震怒的叫聲,以及一眾少年們初時尚且猶豫、接下來卻逐漸揚起的聲高。
熱鬧,真是熱鬧。
她自然聽得出,到後來薛行遠都上了,怕是更賣力地擊了幾拳、踹了幾腳。
到最後,只剩下方靜言殺豬一般悽慘的嚎叫。
蘭芽若無所動,只垂眸悠閒地打量自己手背上的傷。
已經不疼了。
她根本就不明白,之前心下那一股猛然竄起的尖銳疼痛,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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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累了,她也沒喊停,徑自抬腳走出去。瞧見雙福傻傻地侍立在路邊,便吩咐了聲兒:“回頭叫個人來把那窗格子修了。冬天到了,天兒涼了,別凍壞了他們。”
雙福面上怕得肉皮直抖。心說這位說怕凍壞了他們,可是現在卻在讓他們彼此痛扁!
雙福便連忙踏上一步問:“公子,那裡頭,他們……”
蘭芽輕笑了聲:“待我走後一刻,你才叫他們停了吧。什麼書生意氣,到頭來只會拳腳相加,真是廢材!”
雙福還不敢放鬆:“若是大人知道了,派人來問的話,奴婢該如何說?”
蘭芽又瞧了瞧自己手上的傷,淺淺瞟了他一眼:“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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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公子怎地突然想要痛揍人了內?嘿嘿,乃們懂的。明天見~】
謝謝如下親們:
3張:胖娃娃、zhangshan、繁若浮雲、Czhpyzh
1張:蕭歆妤、xrzwsq、valerievivi、幽蘭銘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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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新人入宮
雙福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於是後來等初禮親自來問水鏡臺是怎麼了的時候,雙福忖著蘭芽的吩咐,只訥訥說:“就是那些位內訌,自己打起來的。”
初禮盯他一眼:“真的?”
雙福扭著袖子說:“真的!絕對跟蘭公子半點干係都沒有!滬”
那時蘭芽凌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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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蘭芽當時離了水鏡臺,沿著狹長逼仄的宮牆夾道走回聽蘭軒去。她仰頭望著天際那一輪將要西墜的太陽,只覺心上並無半點輕鬆。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還會打洞……可是如今想來,卻也彷彿是錯了。
縱然同樣是忠良之後,有秦直碧的潔身自持,有虎子的赤誠不滅,卻也有方靜言之流的寡廉鮮恥。
一路走來同命的人,果然未必都值得一路扶持繼續走下去腹。
她回了聽蘭軒便繼續作畫。
從昭德宮回來後,她就準備起稿畫一幅貴妃的肖像。今日卻起了幾稿卻都不滿意,心慌意亂地都揉了,恨恨丟在腳下。
她只告訴自己,她這不過是對貴妃心不甘情不願的緣故。當日在昭德宮受了那老妖婦的苛待,卻還要畫畫兒去討好她,這的確太考驗自己的自尊。
非是旁的什麼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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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一向靜寂的門外,忽地熱鬧起來。
蘭芽便停了筆,一筆都畫不下去了。
雙寶進來點燈,手裡捧著紅紗罩著的燈燭,小心打量蘭芽面上神色。
蘭芽只做不在意地隨便問了聲兒:“外頭這是怎麼了?亂糟糟的,害得本公子畫兒都畫不下去了。”
雙寶便回:“是大人回來了。”
蘭芽下頜不自禁高高抬起:“大人回來又怎了?素日回來卻也沒這麼鬧騰!”
雙寶訥訥道:“只因,大人今晚不是獨個兒回來的。還,還帶了人回來。”
果然,果然。
蘭芽手撐住桌沿兒,索性放聲大笑:“是嗎?那可好啊。從此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