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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將仇夜雨所言所行都及時通報大人!”
司夜染這才回眸,卻依舊柔緩地笑:“伴伴說得哪裡話來?雖然外頭是有不少風言風語,說什麼我與夜雨四哥不睦。實則那都是胡說八道!”
“我與四哥同為‘夜’字輩,打小是一起在宮裡長大的。當年我們同吃同住,還一同入內學堂唸書,可是最好的手足兄弟。夜字輩裡,我年紀最小,受了欺負還有許多回都是四哥替我出頭……後來我入御馬監,四哥入司禮監,我們都有了自己一方小小天地,可以更好為皇上效命……我們兩人本是同心同命,哪裡來的不睦!”
“不睦之詞不過是有人故意的挑撥罷了。伴伴莫聽信,今後也莫跟著以訛傳訛了。”
說完,司夜染徑自抬袖,將杯中酒仰頭吞下。目光滑過月輪,染上清冷之色。
馮谷便傻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進退。
此時所有勇士都表演完畢,退下去。息風親自上前抱拳:“末將自告奮勇,為大人與伴伴一助酒興!”
司夜染眸光如電,揚聲大笑:“好啊!”
息風便帶了個人,一同立在場地中央去。
這一回的氣勢,便與之前都不同了。之前因是表演,對戰之間沒有半點戾氣;可是這一回,就是坐在桌邊的馮谷都感覺的寒氣撲面。
果然,兩人一動起手來,便是刀光劍影,是真的把命懸在刀刃上的!
待得馮谷再看清那個與息風以命相搏的少年,便驚得忍不住低叫一聲!
——他認出來了,那個少年竟然是那晚曾經見過的,叫虎子的!
。
聽見他低呼,司夜染終於眉梢染上一抹霽色,轉眸望來:“伴伴難道認得此人?”
馮谷心中便跟捅開了窗戶紙似的,一下子明白了那夜的真相!
他便更緊張,忖著該如何回答。當然不能說那晚見過,否則豈不是等於在司夜染面前說,那
☆、80、拿起屠刀
要除掉馮谷,自然不能在靈濟宮地界。息風親自帶人尾隨,遠遠等馮谷遠離,正待動手,夜色裡忽然無聲走出一人。
在夜色裡,那人竟穿血紅的衣裳。
息風一皺眉,“花,你怎來了?”
“我來,自然也是要幫大人辦事。暗殺這類的活,原本便是我的長項。除掉馮谷,總歸不能讓仇夜雨看出蛛絲馬跡,而你們動手總歸難免留下痕跡。”
藏花從小便被培養成暗殺工具,最善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手段。息風知有理,便按回刀柄,向手下人使個眼色。手下如一陣夜風無聲退去,息風囑咐藏花:“馮谷在遼東監軍多年,熟識刀馬,你要多加小心。”
“我亦有幫手,你放心。替大人辦事,必定要萬無一失。”
息風帶人離去,藏花目送他們走得沒了蹤影,方回首而瞥:“你出來吧。”
濃墨夜色裡,走出一臉蒼白的蘭芽。
。
馮谷被帶到花園赴宴,司夜染與息風、虎子都在那邊,藏花便來到聽蘭軒,冷笑質問蘭芽,是否真當這靈濟宮眾人都是傻子了,竟然膽敢再度私出宮去,而且自作主張將馮谷帶回來,還不知深淺地直接帶去面見大人!
蘭芽沒想到藏花訊息如此靈通,只自辯說:“我已去面見過大人。大人尚未訶責,怎的二爺倒要越俎代庖了不成?”
藏花冷笑:“我這是保護大人!當我不知你恨不得大人死,所以你此舉名為幫大人辦事,實則是要構陷大人,我自然不會放過你!”
蘭芽反倒笑了:“二爺當如何?殺了我麼?”
“我怎麼會~”藏花笑起來柔媚萬端,走過來伸手指挑起蘭芽下頜。
這動作真是像極了司夜染,由此可見他們二人之間耳濡目染該有多親近。
“大人既將你交到我手裡,我若殺了你,在大人眼裡只能是我無能,竟管教不得你……所以我不會殺你,可是我要一根一根拔掉你身上的刺。”
那一刻,蘭芽尚不知藏花要如何懲罰她;可是此時,她卻突地懂了。
藏花在如墨夜色裡,指著前方馮谷影影綽綽的背影,一字一聲道:“那個禍端既然是你帶回來的,便由你負責除掉。”
“你要我殺人!”寒意從蘭芽心底爬升,透過骨頭縫兒漫延開去。
藏花咯咯一笑,走過來親暱攬住蘭芽肩頭:“很怕,是麼?人這輩子最可怕的不是殺人,而是第一回殺人……好榮幸,我將見證你第一次殺人時的恐懼。”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