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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麼晚才回來,是給我守著這個物件兒去啦!算你有心,當賞!”
玉牌雖形制簡單,看似雕刻的紋樣也不過那麼兩片蘭葉,但是蘭芽卻看得出那刀工的精湛。細細寡寡的蘭葉,每一根都傾注了感情,每一根都是有筋骨的。這樣的雕工,也虧得雙寶盯著,才能這麼快雕成。
蘭芽又隨手劃拉劃拉自己的東西——玉鎖片兒已是給了雙壽,她再沒什麼體己的物件兒了。幸好上回打秋風的二百兩銀子還剩下一百多兩,她便抓了個元寶塞雙寶手裡去。
雙寶卻像捧著個燙手的山芋,一個勁兒地說:“公子這不行!上回捱打,大人不過送了二十兩到我家去;公子一給就是五十兩,這,這……”
蘭芽一挑眉:“上回挨——我的打,他送錢去了?咳,不過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誰說我就不準送得比他多?再說我上回偷了你腰牌,害你又受連累捱了打,這一錠就算兩回一起算了!”
雙寶這才樂了:“這回公子自己有了腰牌,就再不用偷奴婢的腰牌了。”
蘭芽掂量著手裡的重量,忍不住問:“你說,我這腰牌好使麼?我真能這麼憑著它大搖大擺走出去,你家大人的爪牙真的就不會攔著我?”
雙寶盯了她一眼,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向蘭芽:“公子,將奴婢腰牌先還給奴婢。”
蘭芽一吐舌頭。雙寶的腰牌她“借”來之後便再沒還過,一直在她腰上掛著呢。便解下來還給他。
雙寶將兩塊腰牌並排放在掌心,託著給蘭芽看:“公子請上眼。這倆腰牌一樣兒麼?公子明白了吧?”
是不一樣。雙寶的是木牌,她的是玉牌。
可是不同材質又能說明什麼?玉牌更值錢一點?
可是還沒等蘭芽想明白,雙寶已經將玉牌放回她手心,然後一扭身就想溜了。蘭芽一把扯住他後脖領子:“你先不忙著走。你先給我說明白——我明白什麼了?”
雙寶又老氣橫秋嘆了口氣:“公子的玉牌自然要高於奴婢的木牌去。靈濟宮中另外還持有玉牌的人是息風將軍、花二爺等幾位……凡是玉牌便進出自由,沒人敢攔的。”
蘭芽也真是嚇了一跳。
她便又繞著彎子問:“這玉牌能出宮……那在這宮裡邊兒呢?我也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麼?”
雙寶想了想:“除了觀魚臺和半月溪,便都是哪裡都去得的。”
雙寶終於得脫,轉身吐了吐舌頭,趕緊撒腿就跑。
蘭芽自己捧著腰牌,轉頭盯著窗外夜色——真那麼好用麼?她倒要試試!
。
蘭芽這邊由最初的後怕嘔吐,到因為一塊腰牌而重又歡喜起來;藏花那邊卻越發沉重、黯然。
藏花回到房間,腦海裡反覆浮蕩的都是蘭芽在馮谷死亡前後的反應。
她的恐懼讓他開心;可是她恐懼之後隨即便呈現出的冷靜和急智,卻讓他越發介懷。
正在此時,房間中忽地一冷。藏花警覺回首,卻見一襲黑袍的司夜染不知何時已走到了他背後。
藏花慌忙起身,強撐歡喜,奔上去要替司夜染解開披風,“大人今晚怎來了?哎,怎不讓初禮提前告我一聲兒,我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司夜染眸色無波,“你這樣已很好。”
藏花身上穿著的還是方才出宮的血紅衣裳,上頭難免粘了羽毛,染了血腥……哪裡敢稱好?藏花便撲通跪下:“大人可是心裡不痛快了?”
司夜染居高臨下:“我怎會不痛快?”
藏花垂下頭去:“……是因為馮谷之事,小的自作主張。”
司夜染方揚聲而笑:“你還知道!”
藏花闔上眼簾:“大人,小的只是想為大人辦事!馮谷既然該死,畢竟不能讓仇夜雨抓住我們的把柄才行。所以小的比息風更適合來辦這件事!”
“還敢狡辯?”
司夜染蹲下,睨著藏花的眼睛,忽地放柔了聲音:“那夜我曾與你說得那樣明白,不要多心,更不要因為對她的嫉妒而影響了你自己的行事……我以為你必定都聽進去了,記在心上。我那樣地對你,可是你卻這般對我!”
“花,你對我陽奉陰違,嗯?”
司夜染說完起身,面上凝霜:“你不是替我辦事,你也不是為了讓馮谷死得沒有把柄——你依舊還是衝著嶽蘭芽去,你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嫁禍給她。”
藏花渾身顫抖,壓不住喉間哽咽。
司夜染彷彿有些疲憊:“花,你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