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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如今一句交情不深給他們之間做了了結,卻叫他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楚懷安抱著蘇梨沒了動作,良久終於放手,輕飄飄的呢喃出聲:“你說得有理……”
蘇梨直起身子,楚懷安腦袋一歪,身體軟軟的躺在地上,發完酒瘋睡死過去。
這人,明天醒來大約又不記得今日說過什麼了吧。
蘇梨想著把人扶起來架到肩上,慢吞吞的朝院子裡走去。
子時早就過了,回去的時候,院子裡還燃著燈,思竹眼巴巴的等在院子裡,見蘇梨把楚懷安扶回來,立刻飛奔而來。
之前撕破了臉皮,思竹對蘇梨說話也沒客氣,開口就是指責:“三小姐怎麼現在才回來?侯爺今日心情不好,入夜後一直在找你。”
她這語氣,好像楚懷安是為了蘇梨才喝這麼多酒一樣。
“你伺候了侯爺五年,難道還不知曉要勸誡侯爺少喝些酒,以免傷身體嗎?”
蘇梨反駁,和思竹一起把楚懷安放到床上。
身上的重擔沒了,蘇梨終於舒了口氣,身體已是疲憊不堪,根本沒有精力再照顧楚懷安,她不動手,思竹自是樂意,當著蘇梨的面就趴到楚懷安身上,扯開他的腰帶幫他脫衣服。
脫完衣服還要擦身子,事情還多得很,蘇梨沒心情陪她在這裡熬著,抓緊時間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蘇梨一走,屋子裡便安靜下來,思竹幫楚懷安脫到只剩一層裡衣,本欲起身打熱水來幫楚懷安擦擦身子,目光觸及他因為醉酒而有些泛紅的臉頰,身體陡然發熱,心臟也不可自抑的變得慌亂。
她守在這個人身邊五年了,以前給蘇挽月做奴婢,她從沒奢望過什麼,可自從蘇挽月許諾會讓她做他的貼身丫鬟以後,這個男人便佔據了她整顆心。
楚劉氏也明裡暗裡提示過好幾次,讓她抓住機會爬上楚懷安的床,之前是她天真,奢望能在他心裡守得一片狹小的立足之地,現在蘇梨打消了她那不著邊際的幻想。
她不要他的心了,她要他的人,哪怕一次也好!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如藤蔓一樣瘋狂生長,充斥了她渾身每一處血脈。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思竹小心翼翼的解開楚懷安的裡衣,露出裡面白皙精壯的胸膛。
她的手抖得厲害,手心冒著冷汗,心臟卻咕嚕嚕冒著熱氣,要將她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侯爺……”
思竹壓著興奮喚了一聲,手探到自己的腰帶,正要一把扯下,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卻毫無預兆的掙開眼睛,黑亮的眸子裡睡意全無,只剩下翻湧的黑沉的深不見底的風暴。
“你想做什麼?”
楚懷安聲音清冷的問,連一絲半點的醉意都沒有。
渾身的熱氣一下子消失得乾乾淨淨,思竹依然坐在楚懷安身上,卻好像坐在絞刑架上,她隱秘的奢望,她女兒家的羞怯,她的顏面自尊統統都在一瞬間被撕得粉碎。
“侯爺,你沒醉嗎?”
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問,期望楚懷安能閉上眼睛重新睡過去,期望他能說句胡話把這件事帶過去,期望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她在夢裡犯的糊塗!
“誰告訴你我醉了?”
楚懷安沉著聲問,緩緩坐起來,這樣的姿勢,坐起來後,他與思竹的距離變得前所未有的近,甚至在這樣的氣氛上還生出了兩分曖昧。
思竹被他身上的氣息攪得腦袋發暈,下一刻被楚懷安一個大力掀下床,跌落在冷硬的地磚上。
“請侯爺恕罪,奴婢以為侯爺喝醉了,想幫侯爺脫了衣服好讓侯爺睡得舒服些!”
“是嗎?爺的衣服什麼時候穿到你身上去了?”
楚懷安反問,他睜開眼的時機拿捏得太好,思竹的手在她自己的腰帶上,將她唯一能用的藉口都堵得死死的。
思竹知道矇混不過去了,咬著牙開口:“奴婢……奴婢心悅侯爺,請侯爺收了奴婢吧!奴婢不求名分,只求能一輩子跟在侯爺身邊,服侍侯爺!”
坦白了自己的想法,思竹反而沒剛剛那麼難堪了,不等楚懷安回答,她繼續扯開腰帶,將衣襟拉開。
身為逍遙侯,楚懷安何時缺過美人投懷送抱?
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思竹,在她脫得只剩一件肚兜和底褲要撲上來時,不疾不徐的問了一句:“那日在尚書府參加壽宴,本侯喝醉了,你去了何處?”
一句話,將思竹釘死在原地,她張了張嘴,看著楚懷安犀利的眼眸,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