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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麼巧合的事?還不快讓那個賤人過來!她真是反了天了!”魏氏捏著綠袖這個軟柿子厲喝,只差親自跑去蘇喚月院子把人從床上掀起來。
蘇梨聽得刺耳,隨手一掃,將剛剛抿了一口的茶掃到地上,茶杯碎裂,茶水茶葉濺了一地,輕易打斷魏氏的叫罵。
“夫人若是要一直說這些汙言穢語,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拔了夫人的舌頭!”
蘇梨當著京兆尹的面威脅,她的聲音依舊輕柔,可眼底卻是一片森冷如冰的漠然,任何人聽見都不會懷疑她剛剛說的這句話。
魏氏才恢復三成的囂張氣焰頓時被撲滅,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舌頭真的痛了一下,連忙後退兩步往京兆尹身邊靠了靠,下人聽見動靜低著頭進來將茶杯碎渣清掃完離開。
屋裡終於安靜下來,蘇梨偏頭看向京兆尹進入正題:“據我所知,我二姐的婚事是陛下親賜的,她是八抬大轎嫁進來的正妻,可今日我卻發現她不曾住在主院,而是住在破破爛爛的偏院,我怎麼不知二姐何時從正妻變得連妾都不如?”
京兆尹對子女管教一事並沒有特別上心,平日府上的事也都是魏氏一手掌握,因此並不知道蘇喚月如今住在何處,聞言扭頭看向魏氏。
魏氏自覺心虛,避開京兆尹的目光,與蘇梨對視辯解:“她體弱多病,命裡不詳,我讓她在偏院靜養有何不可?”
“我二姐未出閣時,身體向來極好,怎麼嫁人以後就體弱多病了?既是多病,夫人不妨好好與我說道說道,我二姐究竟生了什麼病!”
蘇梨有條有理的反駁,她今日來本不想找茬的,可這一家子欺人太甚,她若再忍氣吞聲下去,這些人恐怕真當蘇喚月背後沒人了!
可見這等撕破臉皮的事,向來都是看機緣運氣,總不能選個黃道吉日再來撕扯。
張嶺給蘇喚月灌避子湯一事魏氏是知曉的,蘇喚月還未生產,如今的身子為何虧得如此厲害她葉門清,可這些事都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真要掰扯,他們如何都站不住腳跟的。
是以魏氏被這麼一問,就梗著脖子不說話了。
蘇梨料到她會有如此反應,冷笑出聲,還要繼續開口,一個家丁從外面匆匆跑來:“老爺,夫人,大小姐和姑爺回來了。”
喲!真趕巧,人都到齊了!
蘇梨舔唇笑笑,儼然一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綠袖一直站在蘇梨身後,見如今事態發展越發嚴重,心中拿不定主意,猶豫許久還是趁著眾人沒注意偷摸著離開前廳。
京兆尹一點也不想張月溪和趙恆兩人與蘇梨撞上,剛要讓下人把女兒女婿引到別處去,蘇梨已懶洋洋的開口:“人都來齊了正好,五年前那些事咱也別藏著掖著,該給交代的還得給個交代!”
說著話,蘇梨把楚懷安之前給她那塊玉佩狀似無意的拿出來亮了一下。
魏氏沒有見識,不知道這玉佩是何物,京兆尹卻是能瞧出端倪,到嘴的話頓時被這玉佩堵了回去。
就這麼遲疑了片刻,一個妝容精緻的婦人已攜著一位清俊的男子走進來。
婦人骨架偏高,身量與男子相差無幾,肩寬體闊,若只看背影竟是叫人難辨雌雄。
“爹!”張月溪朗聲喚了一聲,得了京兆尹的回應,又不鹹不淡的瞧了魏氏一眼,癟著嘴不情不願的嘟囔了一句:“後孃。”
仗著京兆尹的寵愛,張月溪對魏氏向來都是愛搭不理,魏氏剛在蘇梨這裡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裝不出平日賢良的假象,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都嫁人了說話還這麼沒大沒小,也不怕被婆家笑話!”
這一句話像一根短小的引線,發著滋滋的聲響瞬間便將張月溪引爆,她的臉一下子拉下來,怨毒的看著魏氏:“我都已經嫁人了,一年回孃家看我爹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也不會在府上與後孃爭寵,後孃整日除了咒我就不能盼我點好麼?”
“是你先說話無禮的,我何曾咒你了?”
魏氏反駁,與張月溪爭鋒相對,爭得面紅耳赤,那趙恆站在旁邊說不上話,只能拉拉張月溪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與魏氏爭論,以免惹得大家不快。
如此懦夫,恐怕在自己家中,也是夾在趙夫人與張月溪之間艱難度日。
蘇梨搖了搖頭,適時開口打斷這場鬧劇:“夫人,張小姐,我還在這兒喘氣呢,麻煩把家務事放一放,先給我一個說法。”
散漫柔婉的女子聲音吸引了張月溪的注意,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有女子單獨到府上作客的,上下打量了蘇